的那个男朋友一样。我感觉他动了一下,就说:“别怕痛,你这是包茎,其实你以前自己动手剥开就好了。”
他笑笑说:“怎么,你是学医的吗?”
我也笑了,紧张的感觉开始淡化。
龟头的颈部居然是厚厚的阴垢,白白的,像指甲那么厚,紧粘着包皮。我用指甲勾了一下,他猛地一颤,嘴里哼了一声。
我问:“很痛吗?”
他说:“有点。”说得好像非常勉强的样子。
我轻轻地剥弄他的包皮垢。我那个男朋友的也长这个,但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