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吃的吗?」
其中一个长头发的家伙把咬了一口的包子一扔,雪白温香的大包子滚到一边,被野狗叼去。
「同志,瞧你说的,找们张记包子铺在作水县城可是几十年的老字号。」
老板娘微笑以答,似乎一点都不生气。
「老字号?我呸,老子吃不惯,走!」
长毛一招呼,小痞子们喳呼一声就想离开。
老板娘追出去拉住长毛,道:「长毛哥,还没给钱呢。」
长毛给绿军帽使了个眼色,绿军帽会意,对老板娘说:「我说,老板娘,长毛刚才吃坏肚子,我们没要你出医药费已经是给你面子。让你赔几个包子是便宜你,别给脸不要脸!」
绿军帽伸出色手在老板娘的脸上猥亵地摸了一把。
老板娘臊得脸一红,却羞不得、怒不得。
我义愤塡膺,这些痞子欺人太甚!走过去推了一把,绿军帽吃力不住,往后一个踉跄。
「买东西付帐,是天经地义,我劝你们马上给钱,不然叫你们吃不完兜着走。」
长毛看刚才坐在一边吃瘪的傻子站出来,「唰」一声拿出刀子,在我面前挥了挥,道:「哪来的傻小子?还冒充大侠,想见义勇爲还是怎么着啊?」
一群人也纷纷拿出家伙,有刀有棍,威胁说:「小子,少管闲事,不然哥们儿要你好看。」
我哈哈一笑:「要我好看?」
突然伸手,一掌将拿刀的长毛打得倒飞出去。
长毛跌在地上痛哼半晌,爬不起来。
众痞子见我动手,操起刀棍朝我袭来。
「干,兄弟们,打死他!」
「砍他妈的!」
我练的密宗功夫是以硬碰硬、以快打快的路子。
一棍过来,我伸手一架,「喀嚓」一声手没事,棍子却断了。那小痞子一愣,冷不防被我一脚踹翻在地,接着绿军帽手上的军棍带起呼呼风声砸我的后脑勺,这招狠,要是砸实会被打成半身瘫痪。
你硬我也硬,你狠我更狠!对这小子我更不客气,扭住他手腕,顺势一带,军棍没砸到我,反把他自己砸个七荤八素。
余下两个一看,单是己方就躺下三个,见势不妙,拔腿就跑,溜得比兔子还快。
长毛倒在地上直哼,看到两个同伴跑了,大骂:「明子、雷子,我干你妈的……哎哟,大哥饶命、大哥饶命。」
我走过去一脚踩在长毛那马脸上,笑着说:「你要干谁妈啊?」
长毛脸被踩,哪里说得出话,只能哼哼不已。
这时被我踹了一脚的家伙,爬起来跪在我脚下,哭道:「大哥,饶了我们吧。我们平时也没干什么坏事,顶多就骗吃骗喝而已。」
我训了他们一顿,又说:「把钱付了,就放过你们。」
三人哭丧着脸道:「大哥,我们向来是有多少花多少,现在早就两手空空、身无分文了。不然我们也不会来讹诈……」
老板娘刚才被吓坏,见我一个人把几个痞子都摆平,这才出来。一听便说:「算了,算我倒霉。包子钱我不要了,只要你们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意就谢天谢地。」
三个痞子又是磕头、又是下跪,闹了一会儿,灰溜溜地跑得不见踪影。
长毛跑了两条街才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喘气,他对绿军帽说:「军子,歇会儿吧,那人不会追来了。」
其余两人也一屁股坐下。
军子直嚷:「妈呀,这小子是什么人?下手真重,我这手到现在还一阵痛呢。」
刚子捂着肚子说:「是啊!这是哪路神仙过路啊?以前都没见过这人!」
长毛却道:「娘的,明子、雷子这两个混蛋竟然不顾兄弟义气落跑,等见着他们,我非剥他们的皮不可。」
「就是就是,明子、雷子这两个混蛋忒他娘的可恨,一会儿找到他们,非剥了他们的皮。」
三个人吹了一顿,过了一会儿,就听有人叫:「长毛哥,看看兄弟给您带什么好东西来了?走……小娘皮……快给我走……」
长毛回头一看,却见明子、雷子拖着只穿着睡裙的女人从另一条街拐进来。
女人被雷子捣住嘴,拚命挣扎,但她哪里是两个大男人的对手。
长毛三人飞快地爬起来,冲过去先给明子、雷子几拳几脚,大骂他们没义气。
不到三秒,注意力就被旁边的女人吸走,只见她皮膺水嫩,脸蛋很漂亮,就是奶子小了点。
「干,你们两个混蛋哪里找来这么好的货色?」
明子嘿嘿陪笑道:「咱哥儿俩对不起兄弟们,在路上着到这女人孤身蹲在街上哭,就把她拉来给兄弟们陪罪。」
长毛三人正憋了一肚子火,见这女人长得漂亮不说,身材、皮肤皆是上乘,个个眼冒淫光,伸出狼手往女人身上摸,女人呜呜叫着,泪流满面,把漂亮脸蛋弄得脏兮兮。
这五个小痞子才不管什么情调不情调,照样上下其手。
长毛忍不住,大手一挥,道:「走,回去好好享受享受!」
众人淫笑应「是」。
女人知道这一去就是下地狱,趁他们不备,猛地发力,挣开嘴上的手,高喊一声:「救命啊……呜呜……」
长毛一巴掌把她扇晕,怒道:「干,老子有让你叫吗?走,带回去让她好好给兄弟们叫一回!」
众人一阵狂笑,拔腿
正要离开,猛听身后一声巨吼:「放开她!」
众人回头一看,妈啊!正是刚才把他们揍得哭爹喊娘的狠角色。
明子、雷子早就成了惊弓之鸟,吓得手一缩,任女人滑落地上,再次做了逃兵,长毛三人这次也学乖,不一会儿,五个人跑得不见踪影。
我买了包子、油条、豆浆正要走回医院,才出两条街就看到刚才那群小痞子对一个女人拉拉扯扯。狗真是改不了吃屎,才放过他们,他们又想祸害女人。
我大吼一声想再揍他们一顿,没想到这群没胆的龟孙子竟然跑了。我摇头骂了句:「算你们走运。」
那个女人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