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我的声音,她的恐惧更形加深,当她开口应答,声音里有着明显的颤抖。
“我……我必须要离开。”
“哦?为什么呢?亲爱的。”我微笑道:“别忘了,我们昨晚才一起快乐过,我还没来得及操你第二遍呢!”
陈广美啜泣出声,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摇头道:“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有对你做什么吗?”
陈广美显然难以有系统地说话,她的声音打颤,泪水像断线珍珠一样地流遍面颊。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陈广美哭道:“我是你的老师,自从你帮我催眠的那天开始,每件事情都开始……”
对着泣不成声的她,我笑道:“小美、小美,你不可能逃到任何地方去。别忘了,你的一切都属于我,你的归宿就是这里,和我在一起,当我的女奴,这是你反抗不了的事实。”
聆听我的话,一滴晶莹泪珠,从陈广美下巴滴到胸口,顺着那浑圆的弧度,流过那32E的美丽巨乳,在粉红乳晕上稍稍停留,最后点缀在樱桃般的娇嫩奶头上。
调教成功的肉体是这么样地敏感,那一对嫩红樱桃此刻已经傲然挺立。
陈广美迴避着我的目光,低头看着脚下,畏惧道:“我非得……我不能让你再……我要回家。”
“回家?可以啊。”我耸耸肩,笑道:“你还记得自己家在哪里吗?告诉我,我送你回去。”
陈广美震骇地呆望着我,口唇剧颤,似乎想要说某些东西,但却忽然停止住。她就这么呆了几分钟,试着回想、记忆,可是却一片空白,最后悲哀地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父母的长相、家里的亲人、家的所在……她什么东西也记不得了!
我拉着她的手让她站起来。陈广美伏在我肩头,像个孩子般无助地哭泣,硕大肥乳摩蹭着我的T恤,泪眼迷蒙地哭道:“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
我轻舐去她珍贵的眼泪,轻声道:“太迟了,宝贝,我想要你,而且已经拥有你。别担心,小美,以后的日子会很有趣的,小美姊姊。”
将她控制住后,我扯下一条大毛巾,仓促地为陈广美裹在身上,遮掩裸体,我急切地把人带出公寓,拉进我车里。
原本的洗脑程序中还差最后一个步骤未及进行,不过非常幸运,一切都还来得及。
时间不多,必须要加快动作了。原本我并不希望做到这一步,但残余在陈广美心头的一小抹反抗火焰必须被毁灭,所以现在没有理由再拖了。
一通电话打给婷丽,她自动离家,到台东花莲旅行三天。
我把陈广美带进家门,顺手就甩了那双高跟鞋,再一把扯掉那条蔽体的大毛巾。
赤身裸体,陈广美的动作非常温驯,在我的搀扶下缓缓跟着行走,随我一起进到最尾端的那间房。
这房间本来是专门用来弹钢琴的,有很好的隔音设备,当然,这是我故意装设的,就是为了这么一天,不管做什么都不怕被人知道。
在地下室中央有一张木头座椅,我让陈广美在那座椅上坐下,用上头的皮索去绑死她的膝盖、蜂腰、颈子,还有手臂。
在座椅中央有预留几个特殊的洞孔,让我可以加装东西。一如此刻,我插放了两根假阳具上去。
一根入淫穴、一根插屁眼,我小心地把两根假阳具插进去,缓缓地推送至尽头。
这样一来,她是可以挣扎与移动,可是随着她的扭动,两根假阳具也会因此而抽插得更激烈。
绑了一个钳口球进她嘴里,我跟着解除陈广美的催眠状况。
如果她之前的反应只是震惊,那么此刻出现在她眼底的就是百分之百的恐惧。
我缓声道:“陈广美,这是我家的地下室。婷丽不会回来,这里加装过隔音设备,就算有什么声响也不会有人听见,明白吗?”
拿开钳口球,陈广美一时之间沉默无语。
“所以,小美,只要你不抵抗,事情很快就可以结束。”说着,我打开座椅前方的灯光,转开录音带的拨放键,再把一罐三倍量的药物混合点滴,打进陈广美手臂。
当我挥手道别,预备离开的时候,陈广美没命似地尖叫,“不!玉森!求求你,不要这样……”
理所当然,我没有理她。
这是美丽的女教师最后一次清醒的呐喊,这次调教之后,她所有的心智意识都将被摧毁殆尽。
三倍量的特殊药剂以点滴方式持续注入,会令陈广美的心灵戒备降至前所未有的低点。
录音带里拨放的是陈广美自己的声音,内容则是催眠状态中的她,反覆念诵我这段时间灌输给她的种种指令。
“玉森是我的主人,我愿意为主人奉献,我爱我的主人,我想要在主人的阴茎下,当条淫贱的母狗!”
变化这些语句,一遍播完,同样的第二卷带子会立刻补上,完全没有一点儿空档。而除了这些听得见的声音,录音带里还有针对潜意识的隐藏音讯。
靠着这方法,我可以同时对陈广美的自我意识与潜意识进行操作。
座椅前的那几盏强光灯是用来让陈广美失去方向感,不致轻易昏迷或入睡,不过在之前的那些设备配合下,我相信她不可
能撑太久。
结果倒是颇出我的意料之外。
陈广美静脉里流动的那些药物,会在伊拉克战争时期让多个盖达组织的恐怖份子变成废人,但她却顽强地与这些洗脑程式对抗。
一切的过程靠着隐藏摄影机的拍摄,我用房间里的电脑萤幕看得清清楚楚。
刚开始的几个小时,陈广美的反抗非常激烈。
有时候她会哭着哀求:“神啊!求求您发发慈悲,让我离开这里吧!”
有时候她则尖叫呼救:“救命啊!谁来救救我?我在这个房间里!”
有时候她向我说话:“放我出去!玉森,你这狗娘养的禽兽,你不会得逞的!”
我倒是没有想到陈广美可以撑上这么久的时间,整个晚上,她的哭嚎声在隔音室里回响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