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殴,过去的几年,他还有有祸一起闯,有锅自
己背的优良作风,在他爸爸去世后,是我陪他度过了最消沉的一段时间,从出生
到现在,我们几乎天天在一起,因此我始终也搞不明白,这个管我叫兄弟的人,
世上的女人千千万,有什么理由去搞我的妈妈,可能真的只是巧合。
岁月如梭,到了周五,这些天妈妈一切如常,爸爸在家,她就按时睡觉,爸
爸不在家,她就聊天。到了约定去沈伯伯家的前两天,妈妈再一次开车了,车速
很快,再一次让我猝不及防。
今天晚上妈妈聊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在皱眉,我就知道,眉头一皱,准没好事,
放下手机后,妈妈犹豫着掀开空调被,露出了那双大长腿,坐起身,缓缓的脱掉
睡衣睡裤,只剩下一条内裤时,又重新躺了下去。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妈妈的裸体,夜灯的光很暗,照不出妈妈的冰肌玉肤,卓
约的身姿在朦朦胧胧中反而更具诱惑力,我屏住呼吸,小鸡邦硬,眼睛一眨不眨,
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妈妈不知是激动还是紧张,紧闭着双眼,停顿了一会,将右手两根纤细的手
指含入口中,仔细的吮吸着,之后是另外两根,之后是大拇指,当五根湿漉漉的
手指摸向圆润的乳房,揉捏奶头时,妈妈全身颤抖了一下,这一下轻颤,如同点
燃情欲的引线,抓着床单的左手随之伸入口中,只是这次不像开始那么小心轻柔,
妈妈的手和头竟逐渐互动起来,你进我退,节奏分明。
她吃的那么投入,是把手指当做奸夫的鸡巴了吗?如果我在跟前,应该能听
到口交的声音吧。
双手互换后,妈妈玩弄乳房的力度也越来越大,有时五指深陷乳肉之中,有
时高高揪起奶头,淫靡的气氛愈发浓烈,慢慢地,紧紧交错在一起的玉腿放松下
来,小腿向后蜷起,夹紧屁股,胯部向上抬高,直到脚背弯成月牙弧,用脚尖的
力量支撑住两条长腿的全部重量。此时的妈妈像是一名骄傲的芭蕾舞演员,刚刚
在舞台上完成了一个高难度动作,用高高挺起的蜜穴,等待着主人的临幸。
妈妈依旧没有脱掉内裤,当右手伸进阴阜,原本在奶和嘴之间不断变换的左
手,居然扼住了自己的细嫩脖颈,手指用力,下颌无意识的张开,探出舌尖,我
呼吸一窒,无从得知她自慰的是阴蒂还是阴道,不过也不重要了,这一整套流程,
专业而又流畅,仿佛经过训练的肌肉反射,这真的是我熟悉的妈妈吗?
我眼神有些失焦,看着妈妈高潮的样子,胯部和腹部剧烈的抽搐了几下,然
后是双腿不规则的抖动,最终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在我以为结束的时候,她还仍
然颤巍巍的保持着这个动作,似乎有个看不见的人,命令她不准倒下去,妈妈艰
难的从内裤中抽出右手,湿淋淋的玉手沾满淫水,没有丝毫停顿的再次送入嘴中
吮吸,认真的就像在清理一根真正的阴茎,扼住喉咙的左手,始终都没有松开,
很久以后,身体才瘫软在床上。又过了很久,妈妈才回过神,手指从口中划出,
举在眼前,愣愣的看了一会,似是叹了一口气,重新拿起手机按了一阵,这是在
给奸夫汇报吗?
自舔手而始,也自舔手而终。
我的腹部像是烧了两团火,欲火焚身怒火焚天,心中却又一片冰凉,好似寒
冬腊月凉水浇头怀里抱着冰。妈妈今年38岁,我安装监控还不到一个月,在她过
去的38年岁月中,都经历过什么?有多少故事?还是正在被谁威胁?
在床上躺了一个多小时,不仅一点睡意都没有,连空气都觉得压抑,看着监
控中已经熟睡的妈妈,我穿上衣服蹑手蹑脚的打开家门,疯狂的跑出小区,再不
发泄,我怕自己会随时爆炸。
漫无目的的跑了半个多小时,耗尽体力,这满枪的怒火才渐渐消散,正想看
看自己到了哪里,被前面一片亮光吸引,招牌够大,射灯够亮:XX会所。
这时正巧从里面走出一个女人,身材婀娜,我不禁多看了几眼,戴着帽子、
眼睛、口罩,看不清脸,但感觉很熟悉,只见她快速走到一辆车前,上车后启动
开走了,再看着熟悉的车型和车牌,卧槽,是郭阿姨的车。
郭阿姨也曾风光无限,双一流的身材和相貌,高傲冷淡的性子,原本和妈妈
不分伯仲,在爸爸「发迹」之前,郭阿姨甚至是有心理优势和物质优势的,可是
短短的五年下来,当初不起眼的小医生已经是实职正处,再迈一步,妈妈就是厅
长夫人,气质高贵举止优雅愈发从容,而她这个高高在上的贵妇人,正在坐吃山
空,钱途渺茫,像是落入凡尘的仙子,这一对闺蜜,还能继续亲密吗?
花无百日红,人无百日好。
凌晨十二点,郭阿姨怎么会从这种场所走出来?我收回思绪,这地方看名字
就不像是好人去的,要不要告诉小柴子?稳一手,观察先。
本来心情就不好,为了真相,我强打精神,决定牺牲一次色相,深吸一口气,
目不斜视,迈步走了进去。
金碧辉煌的装修,尽显高端与大气,这时,一位小美女快步走了过来,「先
生您好,有预约吗?」
「没有。」我故作淡定的说道。
「您这,还是学生吧。」小美女走到我跟前,惊讶的说道。
嗯?草率了!出来的匆忙,随手抓了件校服就出门了,气氛有点凝固。
可能是看出来我有点局促,小美女掩口笑道:「学生学习也很辛苦,我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