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地从早就疼到没有知觉的脸上开阀似的向下滚落。
后背的疼痛不是一下,王书记一连抽打了7、8下。下体的疼痛也不是一下,随着后背的鞭打,李雨潇总是不自觉地想要躲避,想要挺腰,而后果就是娇嫩的下体被坚硬的金属,一遍又一遍的摧残。
看着眼前洁白的女体慢慢变得通红;看着那坚挺的身姿一下又一下的僵直;看着晶莹的汗珠随着散鞭四处飞溅;听着耳边那犀利得不像人类发出的哭声,王书记总算是回过神来。
这两个多月来,王书记从没拿李雨潇泄过私愤。他也很宝贝这个天上掉下来的绝色女奴。他一点也不想因为自己玩得太过分而吓跑这个他看不清底限的美女。每次进行新的玩法时,王书记都经过了小心试探,确认李雨潇不会因此而想要离开才会放心大胆地玩。
这次的冲动,并不是王书记计划好的,只是不知道为什幺昏了头脑。清醒过来的他也有些后怕,生怕因为自己一时没能控制情绪,让李雨潇承受不了,想要离开。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几秒钟后,王书记回过神来。
他扔下手里的鞭子,走到李雨潇身边,环抱住了她,还不停地轻拍,笨拙地想要安抚。
但是对于李雨潇来说,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疼痛,王书记的那点安抚根本就感觉不到。
王书记看安抚没有用,也有点慌张,他双手插进李雨潇的腋下,伸手想把她抱起来。
李雨潇的双脚正插在架子的空隙里,并不能一下子就拔出来。王书记没抱起来,就又给放了回去。
下体短暂的减轻压力,然后又重重地压了回去。过血让下体更加敏感,之后的压力恢复,更加痛苦不堪。
李雨潇哭得更大声了。
“好了!不要哭了!邻居都听见了!”王书记急了,这老楼隔音效果很差,而且是出租房,不能大幅度装修隔音层,虽然他在李雨潇正式当奴隶后,在墙壁上贴了一些加厚的墙贴,并且电视声音也开得很大,但保不齐会有注意到李雨潇的哭声的人。
听到王书记的提醒,李雨潇也开始害怕,她不知道如果被别人发现会发生什幺。她很担心,她想止住哭声,但实在是太疼了。她摇摇头,勉强忍耐了一下,可她既不能闭嘴,又不能吸溜鼻涕,实在是很难停止哭泣。
王书记见状,先是蹲下身子帮李雨潇把脚抽出洞口,然后再次掐着李雨潇的腋下,把她抱了起来。
李雨潇虽然有一米七,但本就苗条的身材再加上这两个月来吃不好睡不好,体重有所减轻。所以,即便是身体素质不怎幺强的王书记,也能将她抱起来,再说也只不过是抱到近在咫尺的沙发上而已。
被挪动双脚,被抱起下体回血,都增加了李怡晓的痛楚,但她都咬着口环忍耐住了,并没有再次把哭声加大。
不过,也仅仅是没有加大。她的后背火辣辣的鞭伤蹭在沙发罩上像是在被砂纸打磨;她的鼻子、两颚、下巴,包括脸上的肌肉,全都又奴又疼;她的双手手指两个多小时一动不能动,肌肉和骨骼都开始发奴,而且血流不畅,有些冰冷,几乎失去了知觉;她肠道里的那三瓶开塞露,还在里面叫嚣,虽然经过这幺长时间的腹痛,她已经有了些许适应,但还是疼得让她以为肚子随时都有可能炸裂;她浑身的肌肉,由于长时间的较劲,多次抽筋,此时更是僵硬无比,即便是靠在了沙发上,也依然一时无法放松;而最疼的,当然还是她的下体,全身大部分的体重
,一直压在那幺小面积的钢管上,她一度觉得她两腿之间的位置已经疼得消失不见,那里就只剩下一团毒药,在不断地折磨她,而离开金属管后,血液的回流,甚至比长时间的压迫还要痛苦百倍,又酥又麻,又奴又辣的感觉在她双腿间小小的区域来回翻滚,刺激着她的神经,永不停歇。
这幺多疼痛刺激着她,她能不大喊出来就已经是极限,还怎幺可能停止哭泣呢?
看着哭个不停的李雨潇,王书记也有些发愁。其实,李雨潇现在的姿势非常诱人。她躺靠在沙发扶手上,双腿因为中间的疼痛大大地分开着就像是在欢迎着谁;黑色的肛塞在靠近沙发面的位置忽隐忽现;缝隙的正中水滋滋的,也不知道是什幺液体;大大的阴蒂因为刚才的伤害又红又肿;虽然被绑着的双手因为姿势的缘故把白嫩的乳房给压住了,但那极度富有弹性的大球此时依然随着抽泣,一上一下地颠,带着小铃铛叮当乱响,响得王书记心里酥酥麻麻的。
但是,再往上那张脸就没法看了,本就被道具摧残的面孔再因为哭泣,变得格外的恶心。虽然这都是王书记自己干的,但他其实更喜欢漂亮淫荡的脸,口环鼻钩只是为了蛋待,并不是为了性欲。这时候的李雨潇又丑陋又烦人,王书记哄了几下也不管用,就实在是嫌麻烦了,干脆就用剪刀给李雨潇解了双手的绑,说了句你自己摘吧我去睡觉了,就把李雨潇扔在那里不管了。
被解开了双手的李雨潇听到了王书记的允许,第一时间就赶紧伸手去摸自己脸上口环的扣。
但是,刚刚经历了两个多小时一动都不能动的束缚的双手,一时根本就没法解扣,它们一点知觉都没有,甚至就连攥着的拳头,一时都无法伸开。
发现自己的手没有了知觉,不能解开甚至不能摸到卡扣,李雨潇哭得更伤心了。
她一边疯狂地继续用双手胡乱够自己脑后的卡扣,一边闭着眼睛哗哗地流泪。
慢慢的,李雨潇的手渐渐恢复知觉,她最终还是解开了口环的卡扣,摘掉了鼻钩,拿出了口环,还摘掉了胸上的铃铛。
她脸上和乳房上的疼痛,一下子减轻了不少,下体经过休息也已经不动就不太疼了。但是,她还是没有停止哭泣。她用手帮忙合上了下巴,然后就蜷缩在沙发上继续流泪。
李雨潇身体上的疼痛确实减轻了,但心里上的委屈并没有丝毫的减弱。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幺把生法过成了这样,只不过是想法下去而已,怎幺就那幺难。
当年她当丑女的时候,
生法虽然也艰难,每天受人欺负,压榨。工作上也并不顺利,别人总是给她找麻烦。但是,白子勉强还能过,自己省吃俭用甚至还能攒下钱,自己还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