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努力保持着语调不变,一边紧紧抓着床单。
在森叔的肏弄下,股间溢出的淫靡汁液,正不受控制地四处流淌。
老齐嘿嘿一笑道:
「这算好事成双了······我今晚早点回家,咱们好好庆祝······」
「嗯······晚上回来······给你一个惊喜······唔啊······」
话还没说完,贴在身后的森叔,突然用上全身重量,往凯馨的屁股裡顶了几下。
龟头粗厚的伞缘,在花心的皱摺处狠狠刮磨,让女人有种子宫都被肏开了的错觉。
那一声脱口而出的娇喘,令凯馨心头一惊,顿时知道要出事。
也不管另一头的老齐有何反应,赶忙切断电话。
抛开手机后,心头一松,整个人疯狂地哭喘出声。
「呜呜呜······怎么可以这样······太深了······出去······拔出去······」
「不······不要······呜呜······森总······啊啊啊啊······」
呻吟声又浪又嗲,明明像是哭声,却又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欢愉。
森叔被刺激的欲火中烧。
看着凯馨接电话时,那种毫不在意给老友带绿帽的狐媚姿态······虽知自己也是罪魁祸首,却依旧为老齐感到忿忿不平。
这个小淫妇!
平日颇为绅士的森叔,动作不自觉多了几分粗暴。
他揪着女人散乱的长发,往后一扯,令凯馨不得不高高仰起脑袋,胸脯也被迫从床单上离开。
在这极不舒服的紧绷姿势下,肉棒却在加速顶送······女人粉嫩的臀尖,软乎乎地不停颤动,男人的囊袋每一次拍上去,都是「啪啪」作响。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啊啊啊啊啊······」
凯馨的后背紧绷如弓,双乳前扬时,勾起了一个夸张的弧度。
她试图扭身逃开,但男人的体重全压在身上,只能像条离了水的鱼般,大口喘息。
一瞬间,居然像是要被男人,给生生肏死在这张床上!
森叔以一种审视的目光,仔细欣赏着身下扭动的娇躯。
在凯馨欲拒还迎的哭泣挣扎中,他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
向来怜香惜玉的他,鲜少对床伴这么粗鲁。
但凯馨这个骚媚入骨的狐狸精,却偏偏,能令男人兴起一股冲动······
令人想狠狠教训她、惩罚她、征服她!
且无论再怎么激烈的羞辱,在这女人身上,都能承受得住。
甚至越粗暴、越过分······
她越舒服。
之前在老齐家作客,森叔便忍不住挑逗,用手指侵犯了这个刚见面的「小嫂子」。
如今嚐到滋味后,更是变得不管不顾。
女人飢渴难耐的哭喘,进一步激发了男人的兽性。
森叔浑身燥热,在即将爆发的前一刻,低头在凯馨白腻的香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啊啊······好痛······呜呜······来了······」
痛楚的刺激,让凯馨眼眶泛泪,舒服到翻起白眼。
「好烫
······好多······」
「我感觉到······森总您······射进来了······」
她主动侧着头,露出天鹅般的洁白脖颈,任由森叔啃咬。
男人滚烫的精液,迅速灌满了友妻的子宫。
同时,下身传来一股强劲吸力······蜜穴裡的层层嫩肉,就像是活的一样,贪婪地绞紧了男人的肉茎,彷彿想要将男人榨干似的。
云雨过后,床上两人动也不动,只感觉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在涌出汗水。
强烈的快感,依旧在彼此体内迴盪着。
「您可真过分······」
连续经历了两次高潮的凯馨,显得更为娇弱无力。
直到呼吸渐渐平复,才撒娇抱怨起了肩上的咬痕。
「留了这么个牙印······让老齐看到怎么办······」
那一口,咬的很用力,微微见了血丝。
显然不是一两天消得下去的印记。
「就当是个纪念······」
森叔挑着眉,在凯馨的小屁股上打了一掌。
若换作是姚曼与雅丽这两位人妻,自己怎么也不会给她们添麻烦。
但从凯馨偷情时的熟练举止,很明显能看出······自己并不是这女人唯一的出轨对象。
「你自己想办法跟老齐解释······」
森叔相信这头小狐狸,自有解决的方法。
「哼,我们家老齐······把你当好朋友······」
凯馨一边躺进男人怀中,一边笑着用手指戳戳森叔胸口。
「你却在好友的床上,肏他老婆······还肏的这么狠······」
森叔搂着她软下来的身子,半硬的肉棒,依旧插在裡面。
高潮后,女人的肉壁还在咕哝咕哝地蠕动着,湿湿软软的非常舒服。
「正因为是好朋友······我才要帮他喂饱你······」
他一边咬着凯馨的耳垂,一边低声道:
「以免你这隻小骚狐狸······在外头到处偷男人······」
听到这话,之前即便在高潮时,依旧通体雪白的凯馨,难得脸颊一红。
「人家是妲己狐狸精······你是中年姜子牙······」
她咯咯娇笑,媚眼如丝,将一张青春俏脸,贴着森叔那充满中年男人味的脸庞
,腻声说道:
「你刚才『收妖』的时候······根本就是把人家往死裡肏······」
「像你这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