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老公……要死了,要死了……」若若几乎在用她那挺拔的小琼鼻在叫床。
「若若,宝贝……肏死你,哥哥要肏死你。
快叫爸爸,叫爸爸」我把若若的美腿抗在肩上,双头巨龙破开一切阻力狠狠砸下,肏得若若小肚子上的鸾花都快被隆起的大鸡巴顶变形。
「爸爸……亲爸爸,爹地,我爱你」若若那冷艳的眸子如丝融化成了一滩蜜糖,小香舌慵懒的伸出小嘴,中出我,内射进来,好爸爸,大鸡巴爸爸。
「死死压住胯下套着白色渔网袜的肉蒲团,两根大鸡巴同时灌入炙热的精液,若若湛蓝的眸子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眼痕凄凄地划落,可怜得让人心疼,她居然被我肏哭了,我简直好狠心。
「你和若若做爱都这么激烈,和姨妈岂不是要把屋顶都掀翻了?我的水都流干了」__rr(ns);
芝珑温柔地整理若若的头发,小仙女两眼无地翻白,想一具失了魂的美艳女尸抱着自己的蜜桃臀朝天,抬着美腿一动不动。
「我记着呢,下次我和林香君行房,绝对邀请你观看」我翻过身躺在若若身边,把她像洋娃娃一样抱在怀中。
不再忍心折腾若若,把还没过瘾的大鸡巴插入少女柔嫩的大腿间,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芝珑聊起和致公党元老们地生意。
致公党脱胎于反清复明时期的洪门,但属于早就划清界限,芝珑在姨妈严眼中是我极为重要的贤内助,我要从政,她就必须「洗白」,即便现在洪门绝不染指非法生意,她这个龙头也要在洗白靠岸的前提下保存洪门的力量。
致公党元老就是姨妈动用关系介绍的,而我想出了开设职业技能学校安顿洪门的弟兄。
「他们还说不愿意」芝珑摇了摇头,「即便是以商业合作的方式,也不能沾上致公党的招牌」最^新^地^址:^「你有没给他们看那个企划案?这一套产业包盈利包上市的」我问。
「看了。
毕竟是远房亲戚,不愿意沾浑水是情理之中」洪门必须依附致公党这块招牌,否则黑不黑白不白就成了非法秘密结社,比黑社会性质还要恶劣。
而且姨妈对芝珑期望很大,她期望芝珑去参选致公党委员,甚至党魁,如果这事成了,我以后参选政协委员就能保有民主人士的票仓,对我的政途大有裨益。
「不用操之过急,那帮老头子可能也怕控制不住你这个女龙头」我沉吟一会,「对了,我一直有个想法」「你说」「明年是一四运动一百周年纪念日,为了法统,国家现在对以前的反封反帝民主运动很上心,洪门以前不是参加过一四运动吗?我找找文化圈的朋友,再投资一个文化展示区,咱们尽量往正能量的方向靠一靠」「都听你的」芝珑微笑。
把一大一小两位女王拥入怀中,我难得地想要沉沉稳稳地睡上一觉,但修炼九龙甲后精力无限,让我地睡眠夜变得很浅,任何风吹草动都会扰醒我。
半夜四点,我怀中的若若突然悄悄地抬起我地臂膀,偷偷摸摸像做贼一样赤脚下床,灵巧的轻功踏雪无痕,毫无声响。
我半睁开眼睛,目送她去了浴室,屁屁里
植入了媚幽花蔻若若说不用「解大手」,成了货真价实的仙女,浴室里既没有抽水马桶的冲水生也没有淋浴声,她又在偷偷摸摸干什么?我心生好,用更精妙的轻功起床,悄悄来到浴室,扒开门缝,浴室里的若若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妮子坐在马桶盖上分开双腿,手中握着一管盛满白色溶液的针管插入两腿间的蜜穴,最让我吃惊的是,她现在挺着西瓜大小的孕肚,圆鼓鼓,细胳膊细腿儿却丝毫没有丢掉少女柔美。
难道是在嗑药?我想到这,猛地推开门,厉声问,「你在做什么!」
若若惊慌失措,吓得在马桶盖上跳了起来,纤细的手臂环住大奶子,遮住娇艳的乳头,我原本以为她会羞耻地支支吾吾,但她却反倒是朝我瞪了一眼。
若若瞥了一眼手中的针管,冷笑了一声,「我没磕药,这里面是你的精液,不信你自己尝」
我仔细一看,里头的确是浓稠黏密的白浊,化成灰我都认识,于是便放下心。
「你偷窥我」
若若如淑女剑一般的柳眉倒竖。
「哥是担心你」
「你不相信我」
「我当然相信你」
我百口莫辩,于是开始混淆逻辑,打哈哈,「你说你大半夜不睡觉,那个针管,哥能不误会嘛?」
「别浑水摸鱼,你偷窥不相信我在先,如果你信任我,你会偷偷摸摸来偷看?」
若若白了我一眼,眸子微微泛绿。
这招对若若和姨妈是不灵光的,无数篇科学论文证实女人从不关注话语的逻辑,只能感受到话语的逻辑,所以交谈起来从天上到地下胡乱一通,但她们的思维方式更想男人,逻辑严密。
「哥错了,哥给李若尘再当一次狗赎罪行吗?」
我双手合十求饶。
若若被我哄开心了,嘴角抑制不住地上翘,可爱极了,口是心非的傲娇说,「我李若尘让你当狗你还不是乖乖就当了,需要你说」
「是,哥哥就说李若尘小姐的乖狗狗」
我厚起脸皮贴了上去,「不过,若若也要给哥哥当小母狗」
「知道啦」
若若笑着揪住我的耳朵,活像姨妈女王训子,「我又不说纯,高兴的时候赏你就是了」
「所以若若你在……」
我指着她手中的针筒。
「柏彦婷那老太婆让我给她高密度的鸾胶,她才肯给我的缝衣针升级,就是,就是,必须在大了肚子后再次受精」
若若支支吾吾。
「这个老东西!」
我嘴上骂着,心里却想着肏「孕妇」,我好想试试「怀孕」
后的子宫,好想把大鸡巴插入里面,看看有何不同,而且挺着孕肚的女人别有一番母性风味,我想肏于是我试探,「其实若若直接和哥在做一次爱就行了」
「不要」
若若用力摇头。
「但是哥想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