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徐乐乐扶着白夜飞坐好,云幽魅递来手绢。
常识,究竟什幺鬼啊……白夜飞接过胡乱抹着鼻血,脑中犹自发昏,不知道自己是漏了什幺常识,怎幺念个诗会这幺大反应?
刚刚那一下,自己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冬城山之上,面对天煞那一记如来神掌,堪称逆天……
逆天……难道这方世界,抄袭真的会遭天谴不成,还有这种设定的?但自己之前抄周董的时候,天上也没雷打下来啊!难道周董可以抄,查老先生就不行?这是什幺鬼道理?后者提告的赔偿,也不见得就比较贵啊!
白夜飞对这方世界的乱七八糟又有了新认知,忍不住问道:“他们……说的常识究竟是啥?为啥不能念诗啊?”
“啊,白小先生真的不知?”徐乐乐颇感讶异,美目圆瞪盯着白夜飞,难以置信。
白夜飞无奈,感觉自己彻底落在鄙视链的底端,只能把老谎话重说一次,自己之前受了伤,从前的记忆大多丧失,只记得些许,连……常识也没了。
徐乐乐愣住,眼神复杂,当中既有同情,又有一丝喜色,因为知道了白夜飞的私密事,两人关系更近了,但随后又感觉古怪,你人都失忆了,怎幺还能与妹妹相认?还记得自己出身皇室?这似乎……不太合理!
当下无心追究,徐乐乐解释道:“故老相传,龙阙山战后,太祖一统中土,为了断绝反抗之心,不光焚书坑儒,更以法则镇压,从此世上无儒,也再无诗歌……自此之后,如果有人吟诗,就会如同逆天遭雷,意识昏乱。
”
什幺鬼?你们管这踏马的东西叫常识……白夜飞心中大骂,这也太反常识了吧!专门颁法令禁制儒家传承,这已经够夸张了,居然还有法则禁制这种事?
天元者的威能,真是堪比神明了。
有这种手段,拿去禁毒、禁战争,不就天下太平了吗?禁诗歌是什幺毛病……
白夜飞扶额问道:“这种事真能做到?怎幺做的?”
“这是天元层级的事,我也弄不清楚。
传说里就是这样的,本门前辈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只是人人都知道,都遵守,偶尔有一两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也确实证明了禁制的存在。
”
徐乐乐为难道:“不过,据我所知,普通撞了这道禁条的,都只是发懵一下,脑里空白,吟不出来,没谁像你白小先生你这样,痛到会流鼻血的。
”
这真是好的事情没有,坏的我就靠实力一一迎上啊……白夜飞无言以对,只能暗自发笑,自己这个穿越者,在这片天地下,好像很不适应啊,怎幺都觉得主角光环不在自己身上啊。
“哥哥要不要休息一下吗?”云幽魅见白夜飞沉默,关心问道。
白夜飞摇摇头,朝徐乐乐问道:“你,还在想刚才那个问题吗?”
“嗯。
”徐乐乐连忙点头,露出期待之色。
白夜飞一笑,并不解释,把桌上茶水往地一倒,转头看向云幽魅,吩咐道:“去倒杯新的茶来。
”
云幽魅点头离去,白夜飞又朝徐乐乐笑了笑,指向云幽魅的去向,“就要像她这样的。
”
徐乐乐一怔,待要说话,白夜飞摇了摇手,拉她躲在一块更衣的屏风后,屏息等待,毕竟,言传不如身教……
云幽魅很快回来,看见徐乐乐不在,微微一怔,“哥哥,徐姑娘……”
“别说话!”
不多废话,白夜飞在云幽魅胸前一拉,把前襟扯开,再把抹胸拉下去,一对雪白的小奶瓜,立时跳了出来。
裸胸袒露,云幽魅不惊不乍,平静地将酥胸暴露在兄长的目光下,仿佛一切天经地义,反倒是躲在屏风后的徐乐乐,被这一下吓到脑里空白。
……他们两个不是兄妹吗?为什幺会……她怎幺不反抗的?
连串错愕,徐乐乐本能地想冲出来制止,却因为过度紧张,整个身体挤不出半点力气,只能在屏风后默默注视。
“把手放到身后,奶子挺起来。
”
白夜飞一本正经地下着指令,话一出,又把徐乐乐吓得不轻,作梦都没想到会听白小先生亲口来上这幺一句。
更难以想像的,是那个看来很文静乖巧的云幽魅,听了这话后,非但没有一点抗拒,甚至连脸都不红,顺从地将双手背负,在白夜飞面前挺起那双雪乳,一对大奶犹如
玉碗倒扣,饱满而挺翘,两粒奶头似红樱点缀,艳丽得像绝美艺品。
徐乐乐两眼发直,看着眼前的豪乳,下意识地想到自己胸,不知怎幺地就是莫名羞愧,下意识地用手去捂。
云幽魅任哥哥欣赏自己的雪乳,美眸眨呀眨,两粒蓓蕾愈发翘立,白夜飞转到身后,双手托起乳球,掂了掂沉甸甸的分量,笑道:“营养充足很重要啊,不然会被别人说我虐待你的。
”
“哥哥对幽魅作什幺……嗯……都不会是虐待……”
“真的吗?”
白夜飞捏住两粒蓓蕾,轻轻一提,敏感的刺激,云幽魅仰起俏脸,倒进兄长怀里。
白夜飞抱着自家妹子,两手肆意揉奶,嘴贴在她耳边秽语不断。
“小骚屄,被自己哥哥玩也兴奋吗?样子那幺乖,实际比谁都浪。
”
“嗯……幽魅……可以变成任何哥哥喜欢的样子……”
“骚货,任何哥哥都可以?你这话真是让我不舒服。
”
“不是……啊……不是那个意思……哥哥……”
白夜飞恣意把玩,将手中圆滚滚的白腻乳球,从中间捏成奶葫芦,云幽魅顿时鼓胀难言,一顿揉搓后,当白夜飞双手放开,她俏脸上浮现的不是痛楚,赫然是迷人的绯红,已是情欲涌动。
徐乐乐看得都傻掉了,之前与白夜飞的欢好,虽然过程中也充满痛苦,但那非是有意为之,纯属练功凶险,不带有暴虐成分,白夜飞不曾这样对待自己,很难想像他有这样的一面,更难想像……被那样对待,还能……这幺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