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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夜来只觉龟头一暖,仿佛触着一团鸡蛋清似的,知道是绵醇阴元,立刻采
吸,竟是一滴也不肯放过。他采吸完毕,倏的拔出肉棒,任薛灵芸嗳的一声,倒
在毡上。自己却披了衣服,坐在一边,运起周天,便去转化那精华。
子骞正在一旁打着手铳,忽见袁夜来事毕,不禁目瞪口呆,心道:这美人春
潮来的这般快,分明就是个体质敏感的极品,正应该趁热打铁,将她花开数度,
怎么就这么半途而废了?他提着裤子,跑到薛灵芸身边,见她面色苍白,酥胸微
微起伏,两只玉腿尚无力闭合。他一见之下,便知端详,暗暗想道:" 原来这大
人是采补系的。可看美人这摸样,他竟好似光采不补。缺德呀缺德……"
他本也想趴到薛灵芸身上风流一把,但看到薛灵芸的虚弱模样,终究于心不
忍,叹道:幸好你碰到了我这个纯爱系的,若是鬼畜,便有得你受的了。他一双
眼不断在薛灵芸胸前腿间扫视,手握着高高勃起的肉茎,嗖嗖的飞快套弄,口中
咿咿呀呀叫着,却将薛灵芸吵醒。
子骞见美人嘤的一声,软玉一般的身躯扭动,慢慢转过头来,微微睁开了那
一双慵懒媚眼,水雾朦胧的看着自己,顿时精意上涌,大叫一声,射出白精,浇
在薛灵芸娇花一般的容颜之上。
袁夜来运功完毕,全身精完意足,四肢间全是充沛法力。他满心欢喜,暗道:
处子鼎炉,果然奇效无比!如此继续多收几个修道的处女弟子,大功终将告成!
他穿上衣服,回头却见子骞拿着块帕子在给薛灵芸细细擦拭。他心道:这小
子虽然婆婆妈妈,今日却帮了我大忙。看来房中之术,需得和他请教一番。又见
子骞手脚麻利,给薛灵芸穿上了衣服,竟比他自己穿衣服还要熟练快捷。
子骞收拾停当,却将薛灵芸右臂袖子高高捋起,掏出杆毛笔,蘸了朱砂,在
细细的给她画着什么。薛灵芸满脸流泪,仿佛死掉一般,任他摆布。
袁夜来奇道:" 你在做什么?" 子骞头也不抬,边专心画着,边答道:" 她
点有守宫砂,你破了她身子,这守宫砂没了,她可不好做人。我给她画上。" 袁
夜来忍不住笑骂道:" 这玩意还有假的不成?" 子骞道:" 我画的叫守精砂,样
子相同,功效却大有不同。原是给那善妒丈夫防着老婆出墙用的,点了这砂,若
再受了别的男子精气,即会消失。用在她身上,也好让她对将来的丈夫有个交待。"
袁夜来道:" 她身子都破了,光有这砂有什么用。难道还能再流出元红么?"
子骞道:" 若是五通大人,自然会妙手修补。不过即使无此神通,有了这砂,
也能搪塞过去了?" 袁夜来道:" 怎么搪塞?" 子骞道:" 只推做舞枪弄棒,骑
马跳跃时弄破了。这本是常见,加上又有守精砂作证,由不得他不信。再若不信,
便怨他阳物细小,竟连破瓜都不出血。看他难堪之下,还能说些什么!" 他一边
说,一边负起薛灵芸。
袁夜来正在失笑,见状问:" 你又要做什么?" 子骞道:" 她现在手无缚鸡
之力,岂能将她扔在这野外,需得将她送回去。" 他停了一停,又诚恳的望着袁
夜来双目,正色道:" 大人,我们纯爱这一支,只是采花,终究不是摧花。"
【待续】
第十二回
子骞将薛灵芸轻轻放在她的床上,却见薛灵芸扭头看着他,双眸之中空空洞
洞,脸上湿漉漉的尽是泪痕。他叹了一口气,想说点什么,却听袁夜来不耐烦催
道:「好了没有?我有话问你!」
子骞忙道:「好了。」
袁夜来摆了一下头,道:「随我来!」他对薛府地形十分熟悉,带着子骞穿
院翻墙,来到一个无人厢房之中。
子骞嗅了嗅房间,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来。袁夜来道:「怎么?」
子骞贼兮兮笑道:「房间里有交媾过的气味。不知哪一对发情猪狗,刚刚在
这里爽完。」他哈哈笑着,朝袁夜来挤眉弄眼,见他冷面而对,忽然心内灵光一
闪,随即悚然,便硬生生把目光转开,又仰首晃脑赞道:「不过这西厢之地,更
是才子佳人缱绻之所。想那你侬我侬,旖旎风光,真是诱人无限向往呀!」
袁夜来道:「少废话!你道行太过稀松,碰上个薛灵芸都如此脓包,你想不
想跟着我学些本事?」
子骞闻言大喜,跪下磕头道:「多谢大人……不,多谢师傅指教!」他跟着
五通专精淫术,拳脚上的修行确实粗疏,见袁夜来有教诲之意,登时喜出望外。
袁夜来看着他不说话,沉吟一会,问道:「狐性善淫多变,我刚才见你变仙
鹤,变树木,还算惟妙惟肖,你可能变幻人形么?」
子骞笑道:「师傅大人要我变哪一个?」袁夜来想了想,道:「就变薛灵芸
看看。」子骞不说话,翘起兰花指儿,牵起半幅衣袖,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挡在脸
上,朝袁夜来嫣然一笑,娇滴滴的抛了个媚眼儿。袁夜来猝不及防,顿时打了个
冷战,汗毛竖起,背上发寒!正要一个巴掌怒扇过去,却见眼前人美如花,梨涡
浅笑,那春海棠般娇艳的容颜不是薛灵芸又是谁?
子
骞有意卖弄,拿捏着做出种种妖娆之态,如丝媚眼左一个右一个抛向袁夜
来。袁夜来哪里见过薛灵芸这般模样,登时气息粗重。
子骞尚陶醉在薛大小姐的扮相中,却听袁夜来令道:「把衣服脱了!」他心
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