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他就可以像大哥一样带着他们去欺负别的孩子,可是亲生母亲的离去让这一切都成为空谈,但看到眼前已经属于自己的东亚美妇,乌帕知道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能带领着小弟们成为村落里的孩子王了,所以迫不及待的要带着我妈妈去见自己的阿爸。
「这就是乌帕的家……待会见到了他爸爸可得好好的说道下,让乖黑宝从小就孤苦伶仃的,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说中文,哪怕英语也行。」
走进屋内,昏暗的房间可以说是家徒四壁,连一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可能是用来睡觉的破旧木板上坐着一个醉醺醺的黑人男性,身上散发出浓烈的酒臭,旁边还有几个早已被喝空了的酒瓶。
看到眼前的黑人男性,乌帕兴奋的跑了过去挽住他的胳膊。
这名黑人男性就是乌帕的父亲博卡萨,由于年过四旬,所以部落的年轻人都称他为博卡萨老爹。
此时醉醺醺的博卡萨在看到本应远在万里之外的儿子忽然回到家后满是疑惑,还以为是自己喝了太多酒而产生的幻觉,但在听到乌帕说出「阿妈」
这个词后顿时面露凶光,狠狠将黑人男孩矮胖的身躯一把推开。
暴怒的博卡萨对着摔倒在地的乌帕大吼着,而一旁的妈妈见状赶紧上前将眼泪汪汪的乌帕护在怀里。
「你这家伙,自己成天游手好闲才让老婆跑了,反倒怪在乌帕身上……乖黑宝不哭,有妈咪在……」
妈妈的怒斥让博卡萨顿时愣住了,但看到眼前这名东亚美妇婀娜的体态后,黑人男性那满是怒火的双眼瞬间露出淫光,就连右手都不自觉的往裆部摸去,而一旁的妈妈正安慰着怀里的乌帕,根本没注意到博卡萨的变化。
屋外传来的熟悉声音不仅打断了博卡萨的思绪,也让他浑身打了个激灵。
此时的博卡萨打开了自家那破旧的木栅栏门,恭敬的态度丝毫看不出刚才还火冒三丈的样子。
一名披着黑袍的黑人老妪走了进来,闻着满屋子的酒味,看了看博卡萨,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注意力便被妈妈和她怀里的乌帕所吸引。
看着眼前面色不善的巫婆,妈妈彷佛变成了护犊子的母牛一般,将乌帕抱的更紧了。
妈妈怀里的乌帕立马站了起来,絮絮叨叨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巫婆。
听完乌帕的讲述,巫婆叹了口气说道:随后巫婆便用中文对着妈妈说道:「来自东方的美丽女子啊!既然你愿意成为乌帕的母亲,相比也愿意成为部落的一员。」
妈妈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黑人老妪竟然可以说出一口流利的中文,在听完巫婆的话后还以为是部落这边也同意她正式收养乌帕了。
「当然愿意,每次想到乖黑宝那可怜的身世我都心如刀绞,如今我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抚养他长大了。」
听到妈妈的答复,巫婆点了点头,随后又用回了苏丹语对着乌帕的阿爸博卡萨说道:博卡萨听完巫婆的话后面露喜色,淫秽的双眼紧紧盯着妈妈的娇躯,眼前的东亚美妇明天就是他博卡萨的新婆娘了,这肥厚的大屁股一定能为自己生下许多的儿子,而那对大奶子分泌出的甜蜜乳汁将哺育子嗣们的成长。
乌帕手舞足蹈的叫唤着,而此时的妈妈对于明天将要发生的事情则丝毫不知。
随着夜幕降临,巫婆带着妈妈和乌帕离开了博卡萨的土屋。
根据部落的规定,在婚礼前的那一夜,男女双方是不能见面的,所以黑人老妪亲自将妈妈送到了国际福利院,但放心不下乌帕的妈妈非要带着他一同过来,生怕黑人男孩的醉汉父亲又做出些暴力之举,而博卡萨已经完全的沉浸在明天将要与我妈妈结婚的喜悦之中,毫无意见的让自己的新婆娘带走儿子。
来到福利院,妈妈去和援非组织的一行人打了个招呼,随后便带着乌帕一同去洗澡。
浴室内,妈妈将自己那早已被汗水浸湿的衣裙给脱下。
此时的乌帕看到眼前的东亚美妇裸露出大奶子,早已饥渴难耐的他赤裸着黢黑矮胖的身体抱住了我妈妈凹凸有致的白嫩娇躯,张开畸形大嘴后将妈妈的大乳房吞入口腔之中。
炎热的气候让妈妈身上的汗液都变的有些发粘,所以乌帕在她的大肥乳肉上尝出了一股咸咸的味道,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兴致,反而更加卖力的大口吞吃着东亚美妇的大乳房。
而妈妈也知道乌帕已经整整一天都没有吃奶了,所以迁就着黑人男孩,一边给他洗澡一边让他吃
弄自己的大奶子。
洗完澡,乌帕仍旧贪婪的吮吸着我妈妈的那对大肥奶子,早已疲惫不堪的妈妈只能先制止了他的行为,但也答应黑人男孩过会可以吃着她的大乳房睡觉。
没办法,乌帕只能意犹未尽的将我妈妈的大乳房从口腔中吐出,而妈妈则挺着胸前被舔弄后肿胀起来的青筋大奶,玉手牵着黑人男孩,带着他往福利院的卧室走去。
福利院大厅的外,经过的妈妈看见了里面坐着位和自己一样的东亚女性,穿着一身粉色护士装的她正裸露着丰满的乳房再给两个黑人男婴哺乳。
「阿姨……乌帕……回来了……还有……新……妈咪。」
乌帕在看到这名女性时兴奋的跑了过去,还用并不娴熟的喋喋不休的说着。
「回家了啊,小乌帕……您就是乌帕的新妈妈吧,欢迎。」
「谢谢,听我家乖黑宝提到过您,很感谢之前一直照顾乌帕。」
这名东亚女性就是那位抛弃了留在国内的丈夫和儿子后和当地黑人结婚生子的护士阿姨。
除了援非组织的一行人外,难得能在遥远的他乡遇到同为中国的女性,可我妈妈乏累的身体实在是支撑不住了,两人小聊了几句后妈妈就向护士阿姨道了别,互相留了微信,随后便带着乌帕走向卧室。
由于条件所限,卧室里只有一张孤零零的单人床,半裸着娇躯的妈妈躺在上面,纤细的手臂将乌帕搂抱在怀中静静的睡着,一张毛巾毯盖两人的身上。
而她怀里的乌帕虽然也一同陷入了梦乡,但那张畸形大嘴依旧叼着我妈妈的一只大奶子,还不时的「吧唧」
几下。
此时万里之外的中国,由于时差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