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怎么会在这儿?”银雀儿又疑又惧,“啊啊!娘娘!请您大发慈悲呀!”接着又叫了起来,嗓音凄厉。
“还敢叫公子?你这该死的贱娼!”西王母的怒气和妒意达到了最高点,凝聚在地底的阴暗波动爆发似地撞击着土穴,我甚至可以赶到地面在脚下摇动。
我心里既诧异又错愕,同时亦不禁恐惧起来,西王母把银雀儿和我扔进这种不见天日的地方,难道是想要趁此把我们一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