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莲只觉肛中热物,忽地涨大,满塞肛门,不留一丝,偏又甚长,直捅去肚
里一般,苦乐相并,几欲哭泣,娇声道:「哥哥害人。」
张牧放开手脚,如肏那前门一般,呈手段,干阴莲屁眼,不一时,但觉肛中
得些油儿,便忍住气,大肏大弄,直干了一二千抽,不肯罢休。
阴莲吃张牧将屌肏开了好肛门,捣死捅干,口中咿呀乱叫,却是解那骚兴。
二人继干了一回,阴莲叫道:「哥哥,我套你的屌儿,好么。」
张牧道:「最好。」便将阴莲抱起,自却仰躺,由阴莲骑在身上,阳物依旧
插在她肛里面。
阴莲得翻了身,愈觉那阳物伟长,便连心儿,亦吃他触顶着,遂不顾癫狂,
甩那肛儿,尽含了屌根,桩套不休,前面骚水,亦复狂泄,口中道:「亲汉子哥
哥。」叫得欢甚。复又套弄二三千抽,阴莲丢身数回,阴精泄下无算,二人方才
尽兴。
阴莲气力都无,浑身上骚肉,一似抽了骨,摊软在张牧胸脯上,双目惺然,
口中喃喃道:「不想肏肛儿,有如此之乐。」
张牧道:「两心相通,自有无穷之乐。」
两个歇了片时,整衣起身入房,且去房内看个究竟。入得房来,只见李夫人
赵侥二人,已自了事,立在地上穿衣。
李夫人见张牧与阴莲入来,不免有些羞涩。张牧掇两条凳,教众人坐了,商
议明日行程。
赵侥见说要去,便急扯了李夫人衣袖道:「才蒙姨娘赐欢,便片晌亦不忍分
离,如何要去。我这里尽有钱粮,就养姨娘一世也好。」
李夫人道:「多感小郎情义,只是在外耽搁日久,家中不免日夜思念,好歹
要回。」
张牧道:「小郎已得尽欢,休只顾贪着。明日去时,还要与你讨副车马。」
赵侥知难挽留,竟自垂泪,感得李夫人亦复酸楚。片时,赵侥道:「既是恁
地,待我安排姨娘回去便是。车马我自有,只须是允我相送一程。」
李夫人道:「小郎情深,不消劳动罢。」
张牧道:「送亦无妨。」
四人计议已定,相约明日卯时动身,赵侥告辞去了不题。
却说张牧送了赵侥,回至房中,只见李夫人道:「牧弟且坐。」
张牧坐了。李夫人道:「兄弟,我母女去后,你如何打算。」
张牧道:「我自会过活,要甚打算。」
阴莲幽幽道:「哥哥舍得莲儿么。」
张牧道:「妹妹敢是这几日,与我一处,不曾快活。」
阴莲急道:「哥哥怎如此说,便是快活极了,只想与哥哥厮守哩。怎耐娘亲
却要回转。」阴莲又叫李夫人道:「娘,你如何舍得牧哥哥。不如就在此地,与
牧哥哥过活罢。再不然,再不然留我在这里,相伴着牧哥哥也好。」后面字句,
声息渐小,几不可闻。
李夫人看阴莲嗟叹,对张牧道:「牧弟,你可知莲儿心意,便是我心意么。
只是。」
张牧见她欲言又止,便道:「姐姐何必芥怀,我知你心意。我曾言,人不过
见景生情,景迁情灭。你我数日相守,耳鬓厮磨。谁不云情生。只是你的丈夫相
公,阴莲的亲父,与你十数年夫妻儿女,其情势难磨消了去。人生世上,诸般情
系,都难挥割,自要有个始终。
似我这等,孑然一身,无牵无挂之人,终是异类罕有。姐姐要与丈夫相聚,
正是常情。不到得因我数日之情,断你十年恩爱。姐姐只顾去,我相送你们去县
上,也是个完解。」
李夫人听得他言语,慨然道:「牧弟终是体恤,只是你我这数日之情,只怕
胜似十年。」三人一时无语。
李夫人忽道:「弟弟既是只身一个,何不随我去到县里,我家老爷面前,相
荐于你,定然重用,朝夕可以相见,岂不十分是好。」
阴莲亦大喜道:「最好最好。」
张牧低头存思半晌,答应道:「既是姐姐安排,必然不差。一则我亦舍你两
个不下,二则也须见闻世面。便弃了此处,跟姐姐并莲儿去。」三人一地里欢喜
不尽。
入夜三人饭罢,张牧道:「便好早歇,明日却赶路程。」一夜无话。
次日天甫光明,张牧三人起身,收拾已毕,李夫人与阴莲又去房后,看了丫
环埋处,哭泣一番,再回房看时,只见赵侥已在房外请行。张牧与二女出房,锁
门,至院外看时,只见这赵侥立在车马边上,教一个庄客驾车,后面一个庄客骑
马,拿了笼盒,想是酒菜,并牵一匹空马,都在那里相候。
见李夫人出来,赵侥忙掀了车帘,扶李夫人与阴莲小姐上车内坐了,方转身
道:「哥哥骑马行。」
张牧道:「我自驾车马,你教那人骑了我的马,在后跟定就是。」
回院牵将马匹出来,教驾车的庄客骑了,自跳上车,取鞭拿在手中,叫道:
「小郎上车。」
赵侥应道:「我自上车。」吩咐两个庄客仔细,在后紧跟,便入车内,与李
夫人两人坐地。
张牧打一鞭,那马挣一挣,奋力牵了车驾,便望前行,出了村口,一行人直
奔道陵县而去。
且说赵侥在车中动问道:「不曾问得姨娘府上何处。」
李夫人见问,有些迟疑,寻思道:「便说与他,料他年轻,如何识得官府路
径,也好教他渐渐淡了罢。」便道:「小郎,实不相瞒,我那相公,正是新任道
陵知县李权得。」
赵侥听得,击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