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水原的俘虏里面也包括我。
我曾经无数次都想在家门口和她分别的夜晚多说一句话:「我想租借你一辈
子」之类的,暧昧隐晦的告白,我希望能够传递给她我的心情,可是每次都只能
从喉咙里面挤出来「下次还会租借你」这样单薄到自己都会反胃的句子。
我自意识到自己喜欢水原之后,对「下一次」这个充满不确定性的词语的恐
惧就无法消散,下一次迟早会从指缝溜走变成身后的回忆,接着又会期待下下次
的约会,这份期待同样伴随着恐惧,如此循环——比起这样的煎熬,我更希望能
够得到她的一个肯定的答复。
所以应该找个机会,向她告白了吧。
她会拒绝我吗?如果拒绝的话,她会是什么理由,什么表情呢?
「对不起哦和也君,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麻美学姐的脸突然闯入我的脑海,吓得我背脊一凉,我翻了个身,不再看房
间的天花板,转而看着墙面。我闭上眼睛,幻想出一块橡皮擦去她的脸,再重新
填充成水原的模样。这时候我发现,如果水原真的拒绝我,我完全没有做好心理
准备。积极一点,她说的喜欢的人,也许就是我呢?
我们在一起经历了很多的事情,我和她约会的时候,毫无保留地展示自己—
—可能没有什么优秀的地方,而丢脸的场合又总是被水原原谅,她真是一个温柔
的女孩——双方的奶奶也都中意我们,甚至讨论的事情也从我们的恋情变成了婚
事和未来的孩子。我和水原的恋爱占尽天时人和,以及地利。
没错,她就住在我的隔壁。这样的距离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都无法得到的馈
赠,而我能够独享这样的美好。
「嗯啊……嗯……嗯哈……」
突然,一阵甜美的呻吟穿透墙壁,传入我的耳中。
这是,水原吗?
这是我从未听见过的羞耻喘息,刚刚因为幻想瑠夏而射精的阴茎不需要任何
多余的刺激,仅仅凭借水原的娇喘就再次勃起了。我屏住呼吸,尽可能轻声地挪
动自己的裸体,我把脸贴在墙壁上,耳朵传来冰凉的感觉,同样带来的是更加高
亢的淫声,每一个嗯的低音都被口齿咬合,发出清晰的娇颤——应该说这就是演
员的台词功底吗?而我仰慕的女主角,现在和我一墙之隔,正在进行着色情的事
情。
我弓起身子,宛如一只发情的蛆虫,熟练地腾出一只手把握住肉棒撸动起来,
肉棒因为先前的射精已经进入了冷却时间,而我全然不顾它的疼痛,一定要再次
撸出来……这是难得的机会,我能够听到水原色气的声音,无论如何,也不想错
过……
脑海里,水原的自慰渐入佳境。优美的背部曲线贴着墙壁,短裙被丢去一边,
她叼起上衣的下摆,露出光洁的小腹和丰润的胯部,一只手探进白色花纹的内裤
里面抠弄,带出无数水珠,情欲高涨的少女用大腿夹紧手腕,羞怯并不能让她停
止自慰的速度,另一只手推起自己的胸衣,肆意抓握着雪白的巨乳,在快感的冲
击之下,她再也忍耐不住声音,松开贝齿,浪叫出声。
「啊啊啊啊啊……那里不行的……嗯啊啊啊……嗯……嗯……嗯……哈啊啊
啊啊啊啊……」
呻吟突然急促,随后又变缓,再接着,就是一声细长的,仿佛坏掉一般的高
亢。
我的屁股一阵紧缩,腰抽搐了几下,射出了今日的第二发精液。
隔壁的娇喘渐弱,逐渐变成了余韵过后的喘息。细碎的沙沙声,听不真切,
然后是脚步,大概是要去清洗身体吧。不一会儿,夜晚便又回归成了我一个人的
夜晚。这话可能不对,是我和我万千子孙的夜晚。我依旧保持着弓背的姿势,胳
膊撑住床,掌心摊开,摸黑借月,恍惚地盯着自己手中有些稀薄的精液,我不知
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这摊白浊,它们的未来,能够和水原结合吗?
就像今晚这样,隔着一面墙的「做爱」,过不了多久就会腻的吧。
我起身擦了擦手,今天的用纸也比
平日更多,连续的手淫让我喝了几大口水。
再次躺回床上,望向天花板,回忆着刚刚脑中水原自慰的样子,配合残存在耳畔
的娇喘,总觉得能够再射一次。
「第一次听到这么色的声音啊……」
没错,是第一次。
第一次?
水原是女生,但是同样会有性欲的积累和发泄,可是为什么,之前她在自己
隔壁的时候,从来都没有听过这样的声音?
她从来没有自慰过吗?
还是说——房间里面发生的事情,并不是自慰?
「喂?喂——和也君——从刚才开始你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呢。是昨晚上
没有休息好吗?」
纤长的手指在我眼前晃晃,才让我回过神来。
「明明是你主动要租借我的,可是把我租借出来又对我这副表情,作为【女
朋友】的我也会失落呢——所以,和也能够告诉我你在想什么事情吗?如果可以
的话我也希望能够成为你的力量,为你分担点什么。」
我的面前,就是我朝思暮想的美人,水原千鹤。
我租借了她做我的女友。现在的我们正坐在街角的茶餐厅享受着本次恋人关
系的最后几分钟。我感动于她的疑问和细心,但是我只能笑着说是我没有睡好。
那种真相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听到了水原前所未有的娇喘,并且还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