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打扮,于是问道:「粘儿姊姊,你如此打扮,可是要去浴堂沐浴?如果是现在去的话,恐怕不太妙哦。」
穆念慈疑惑道:「为何?可是吕大人方才派人来,说请我去……「说到这里,穆念慈有些说不下去。黄蓉却是妩媚一笑,登时明了,娇声道:「那正好,蓉奴和粘儿姊姊顺路,不如一起去吧。」
「蓉奴妹妹难道也受到邀请?」
穆念慈问道。
黄蓉呵呵娇笑,上前略微亲昵地拉住穆念慈的藕臂,俏皮地眨了眨眼,说道:「没错,蓉奴也和粘儿姊姊一样,接到了邀请。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一块走吧,可别让他们等太久,否则一生气,我们就惨了。」
说着,黄蓉便拉着穆念慈下楼。
穆念慈见黄蓉如此可爱一面,心中暗想:蓉奴妹妹虽是过于淫荡,但看样子,也并非是什么坏人。
于是她便问道:「蓉奴妹妹,看你谈吐斯文,举止优雅,想必也是家世不错,为何要如此糟践自己呢?」
这我该如何回答你?黄蓉俏脸羞红,总不能告诉穆念慈,她是因为被刘三陷害,才被卖身到妓院当娼妓吗?正所谓隔墙有耳,尤其是顾府这等地方,自然不能够说实话,尤其是,以黄蓉如今的内力,更是在某些地方听到一些细微的呼吸声。
看来,有人在盯着她们。
好在黄蓉生性机敏,她杏眼微动,便立时想到了对策。
她娇笑着说道:「哪有什么原因,只不过是蓉奴天生就喜欢被男人肏而已。」
「啊?蓉奴妹妹,你这也太……不自爱了!」
穆念慈皱眉说道,她劝说黄蓉应该找户好人家,而黄蓉则是笑道:「蓉奴不是已经找到了吗?刘三少爷的大鸡巴举世无双,肏得蓉奴那般欲死欲仙,又用八抬大轿娶蓉奴过门,锦衣玉服,山珍海味,还准许蓉奴继续出来接客,如此人家,可正是蓉奴梦寐以求的好人家。」
说出如此淫荡之言,黄蓉也有些俏脸发烫,但是她却并没有在意,而是凝神听着四周的动静,那若有若无的呼吸声始终跟着她们。
穆念慈的武功粗浅,自然是没有听到那暗中的呼吸声,只是听到黄蓉的话后,颇为鄙夷。
但黄蓉何等聪明伶俐,自是看出穆念慈的心思,于是笑问道:「粘儿姊姊,不知道你过去接了多少位恩客呢?」
穆念慈登时神情一顿,趁此机会,黄蓉继续说道:「凭粘儿姊姊的美貌,想必纵然是百两银子一次,也有不少官人老爷与你缠绵过吧?粘儿姊姊你和蓉奴不也同样是妓女吗?何必五十步笑百步呢?」
穆念慈被黄蓉一番话说得羞恼不已,却无言以对。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顾府的浴堂,但是门口却有一个顾府的丫鬟等候她们二女,见她们来了便直接走来,恭敬说道:「蓉奴小姐,粘儿小姐,老爷他们还有些时间来不了,为表赔罪,特意送来燕窝,请两位小姐进去等候。」
便端着两碗极品血燕送到她们的面前。
穆念慈不疑有他,又因花魁大会上的消耗,正觉腹中饥饿,便端起燕窝便吃了起来。
黄蓉倒是谨慎不少,她只是稍微一闻,便立即发现,这血燕之中,竟是加了春药。
她倒是觉得有些好笑,这群臭男人,这种时候想要肏她只需要勾勾手指头便可,何须费这些功夫?但转头一看,却见穆念慈已经喝完了那碗燕窝,黄蓉眼珠子一转,心生一念,娇俏一笑,道:「粘儿姊姊,看来你很喜欢喝着极品血燕,不如蓉奴妹妹
这碗也给你喝了吧。」
「蓉奴妹妹你不喝吗?」
穆念慈看向黄蓉。
「不必了,蓉奴平日里经常吃,倒是粘儿姊姊你现在刚生下孩子不久,正需要这极品血燕来补补身子。不用客气,尽管喝吧!」
虽然不知道为何蓉奴会如此客气,但是穆念慈对着极品血燕的味道也颇为喜欢,而且因为生育过,也需要这些补品补身子。
心中觉得黄蓉说的有道理,她便不客气地喝下了第二碗血燕,可是转念一想,她却惊了。
「蓉奴妹妹,你怎么知道……」
穆念慈本欲追问黄蓉为何知道她刚刚生育过,可是便在这时,一股无名之火从小腹中开始升腾而起,只片刻功夫,便让穆念慈浑身发烫,娇喘连连,玉面潮红,香汗如雨,下体更是不断地用来一股极度空虚的瘙痒,令她难以忍受。
「这是……春药……」
穆念慈呻吟着,美目瞪直,羞恼地看向了黄蓉。
同样为妓女的穆念慈如何不知道春药的存在,身体发生如此变化,不正是中了春药的迹象吗?她并非笨人,如何不知道那两碗燕窝里被下了春药?再看黄蓉的反应,更是明白,黄蓉定然是知道其中下了春燕,却还送给她喝,便更是气恼。
黄蓉呵呵一笑,说道:「粘儿姊姊,你身为百香楼的头牌姑娘,难道连这催情药贞女泪都不知道吧?」
贞女泪,在花柳之地并不少见,乃是专门用来调教刚刚被卖到妓院的姑娘所用,只需要一指甲盖,便足以令任何贞洁烈女发情。
为此,也有一些采花贼会用如此春药来迷奸女子。
「可恶……你这贱人……嗯嗯……哦……好难受啊……嗯嗯……」
穆念慈俏脸通红,满脸纯情,两只素白柔荑在娇躯上无比痛苦的游走,玉腿死死地贴合在一起,前后摩擦,柔弱的身子几乎连站都站不稳。
黄蓉正字得意时,那位丫鬟却在这时说道:「蓉奴小姐,老爷早就知道您不爱喝血燕,所以特意为您准备了这个!」
她从身后端出一只瓷碗,里面装满了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其中散发着扑面而来的腥臭味。
但这个味道对于黄蓉和穆念慈而言,却是极为熟悉,正是男人的精液。
那瓷碗的容量比盛血燕的两只玉碗都要大一倍,里面尽是男人粘稠的精液,让黄蓉看得杏眼瞪直。
吞食精液对她来说早已不是陌生之事,但是像这样如同食物一般将精液装入饭碗中喝下,还是第一次。
这种感觉便如同当她乃是将精液当作是食物一般,颇感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