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锻练阳具神功,除此之外,过程当中所带来的快感亦无虚假!”
语声刚落,洪老爷的笑声越来越大声,狂笑了半晌,始终不能停止。
“真的吗?”
我全身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一字字直言问道:“难道……洪老爷真的不怕府中的妻妾一个个移情别恋,转身弃去?”
“弃老夫而去?非也!”
洪老爷笑得合不拢嘴,顿时显出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语顿了顿,便继续说道:“要知道身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咱们心中须要有一张甜蜜嘴巴,对膝下妻妾填房更须一颗半哄半骗之心。打个比方,洪某本身家财万冠,况且府上两位贱妾们若得不到洪某半天的宠爱,她俩立刻便成为一坨毫无能力的地底泥,势必会为了金银胭脂而斗个你死我活,所以你说世间上哪会有女子
舍得抛下一切荣华富贵,舍心抛弃有财有势的男人呀?”
“瞧瞧这位二娘便能知道,她只不过待在老夫身边一年半载,现今便能活得快快乐乐,生活得珠圆玉润,单凭这些手无寸刃的妇孺们,咱们男子汉又岂能一般见识?给个豹子胆她们也不敢在此等险恶江湖上独自生活啊!兄弟不妨试想一下,她们在身无分文、毫无倚靠的情况下,可信不用很久死了都不知所为何事,到时候岂不是自掘坟墓,连死人棺材都付不起了呀!”
瞧见这位洪老爷彷佛越来越自傲,嘴巴仍旧发出一些侮蔑耻辱古代女生的恶言。
我默默无语,面对他一言一语的扭曲道理,我始终不敢和他对答。
洪老爷赫然一笑,接着说道:“哈哈哈……女子始终是女子,若然没了男子的靠山,即使是生得国色天香,拥有倾国倾城的身姿也是枉费老天爷的美意!未知这位兄弟是否认同洪某的说法?啊!对了,未知弟嫂她是否也是如此?有否静心为兄弟你打理家头细务?”
“她……我……我爱妻对我还算不错,只是当中发生了一些事件,所以现在说起来,我越来越觉得对不起她。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想倒转时空回到从前,重新改变过往所发生过的事故,但现在她已不再……唉!已不能再见面了……只怕我有心无力,一切确实是太迟了呀!”
我怔了怔,到了此刻,我见他如此襟怀坦白,于是就将自己的内心话以及本身苦处一五一十地叙说一番,只是杀妻一事没说出口而已。
洪老爷的面上也不禁显出一丝好奇之色,突然问道:“何解这位兄弟有此一言?难道弟嫂她已不在人世了?”
话犹未了,单单那两句语声就此冲破了我内心的哀思,听到了这儿,我顿时含着泪,心里纵然难过,却只得黯然地点点头,再不答话。转瞬之间,我因为心中有鬼,自知杀妻一事的罪魁祸首便是我本人,所以我沉默良久还未答话,只觉得满头冷汗,心情沉郁,心中不禁充满着百般难受及熬煎。
“原来如此,难怪兄弟一脸沧桑无光的,洪某实在不知道原来在兄弟的背后竟然有此哀事,洪某在此向兄弟你郑重道个歉,若然洪某方才有说过一些得罪之言,洪某亦可立刻跪拜于你面前,代表老夫的诚心悔意。”
洪老爷似乎不等我回答,长叹一声之下,竟然要在我面前跪地道歉。
我一眼见状,彷佛是吃了一惊,便带着惊讶的神情,赶紧弯下身腰,接着伸出手准备要扶起他的雄臂,失声道:“洪……洪老爷不必如此拘礼,小弟何德何能竟要大爷你跪地道歉,如此一来,小弟恐怕会折寿,担当不起!”
洪老爷自我面前站起身,瞬即叹道:“洪某并非有意提起兄弟你的伤心事,老夫只希望兄弟你真的不会因此而介怀。说实在的,方才老夫所说的那番确是肺腑之言。查实……有一点洪某实在搞不清楚,未知兄弟你能否坦言直说?”
我顿时觉得他目光中亮出怀疑之色,就在他那处处迫人的语声之下竟不由自主地楞了一会,颤声奇道:“洪老爷毋须再对小弟转弯抹角,有话不妨直说。”
洪老爷咯咯笑道:“那莫怪老夫打开心窗说真话了。洪某猜想弟嫂已不幸去世了好一段时期,但奈何未有纳妾填房之意?”
我疑惑了一眼,介面喃喃道:“纳……纳妾填房?”
“是也,自古以来女子无才便是德,雌体天生就是为了与男人性爱交配,一辈子注定要与男人共欢闺事,传宗接代的。所以女子的身份在男人的眼中实属卑微,加上她们的贞操观就像一碗水泼在地,地位更为低贱。众所皆知,咱们男人大丈夫,为了要传宗接代,流芳百世,其实三妻四妾、众妻妾济济一堂乃是极其平常的事情,正所谓妻不如妾,更何况现今弟嫂已命丧黄泉,那兄弟你更有理由另纳半个妾侍,抑或是增添填房来传宗接代。”
“事到如今,小弟也不想再隐瞒洪老爷你了。实不相瞒,在我家乡那里,重婚纳妾是个重罪,若然被人发觉会被官员逮捕判刑的。”
我目光呆滞,终于坦白说出自己的由来。
洪老爷耸然动容,大声接道:“荒谬!简直是一派胡言!洪某自认纵横天下这幺多年来,从未听闻有此恶刑,更不用说男人纳妾会有罪!”
我彻底心慌了,眼见面前的洪老爷的情绪及声调越来越波动、越来越激烈,吃惊回道:“的……的确如此,小弟所说并无虚言。”
洪老爷彷佛怔了一怔,火焰般的目光一直盯向我的脸上,火速接道:“究竟是哪个地方官落此恶刑?可知在整片中原地域,天下各处三妻四妾乃是平常事,况且当今秦王众多诸候将才就是一个好例子,各个膝下不但妻妾成群,而且还经常在青楼娼馆、酒池欲林,风花雪月,而女子却只能待在府中打点府上一切。实践证明,男人地位实属非凡,亦不得责问!”
刹那之间,一直观察入微的我彻底楞住了,所谓一言惊醒梦中人,我顿时一脸失神地瞧着面前这位古代男人,他一身雄风满面、气宇轩昂的铁汉风范,再来又是他一声接一声嘹亮的声调,他那种称孤道寡的气势,视一切女子为皆空的狂言实在令我听得不知所云,震惊之极,只觉得越来越朦胧,头昏脑胀,然后整颗心几乎要从我胸腔里震动出来似的!
只见眼前仍然是那张冷漠无情、自以为是的脸孔,我始
终不敢有所举动,只好默默地待在床上,静心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