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又叹了气,眼神不济的答说:“难道我门洪氏两代的风光社稷就此败于我手上?本来过了今年的端午节,本厂可以大量制造今年期间所需要的催情粉末,到腊八节出货达成便可以收工,不过看来我们洪府可能连中秋都度不过此难关了。”
这位姓黄名隽的厂总管自小就无亲无故,所以从他八岁时候便卖身入籍在洪府门下当个下人粗工,渐渐地,当洪瀚山洪老爷的老爹去世奔丧之后,便与这位下人一见如故,从此招纳他入住地下工厂里工作,一方面暗地下呈交他制造性工具的技巧,另一方面还不时教导他与各地商人交道的经验。
黄隽仍垂着头,依旧扶掌沉道:“老爷,与其和秦王朝廷打交道,也就是与虎谋皮,不如趁现今时局尚未大定,我们尽快逃离此地,另作打算为妙。”
洪老爷、黄隽对望一眼,双双彷佛尽在不言中,其实洪老爷乃是性情中人,平日里见过无数风浪的他此刻唯有轻轻一叹,跟着又惨笑道:“逃离?谈何容易呀?你可知道城南鏖家和城北林家都是前朝的名家望族,他们之前就是尽可能避开朝廷上的干扰,不要跟朝廷卖帐,更不要向恶势力妥协,所以都先后被误孽造反,导致抄家灭族。况且我们洪家百年兴旺,这幺多代的祖业都是前朝燕国的贡品,我们洪府和前朝的关系如此密切,秦王那边又与我素有交情,若然秦王降罪下来,只怕天下虽大,仍无容身之所。如今怪只怪我们洪府的名声招惹朝野的注视,以致树大招风,之所以洪府兴亡,匹夫有责!决不能说走就走的!”
黄隽垂首叹道:“那就唯有冀望我们制造的粉末真的可以令后宫的妃子药到病除,也可以替秦王增添色欲,再加林大人在秦王面前美言几句,我们洪家可以逃过抄家灭族的危机。但是林大人只不过是个小官,而老爷你又孤处一人,万一所托非人,岂不是前功尽弃,自吃苦果?”
洪老爷忍不住倒抽一口气,黯然叙说:“自秦王率军攻燕之时,我早已知道秦王的生性反复无常,况且当初得沐圣恩,方能有现今的身份地位在整个北方立足。在这种无可避免的时势,我们唯有兵行险着,才能有一线生机,现今洪家的生死已不在我们的手握之中了,是吉是凶,是祸是福,唯有瞧天而行。”
黄隽仍瞧着龙椅上的老爷,摇首长叹道:“但是我们坐在家中,坐以待毙亦不是办法……”
洪老爷的语声突变,赶紧吩咐了一声,道:“那就麻烦你再去林府那边等候消息,一旦林大人有什幺风吹草动,立刻快马回报。”
“知道!老爷。”黄隽浑身震了震,冒在脸上的也不知是水,或是汗,随即带着惭愧的眼神,讷讷答道:“那……二少奶那边又如何?她昨日才吩咐说要我陪她出城郊外。”
洪老爷微笑栽口道:“大事要紧,二少奶那边我自然会跟她解释的,你还是速去速回,切莫耽误了时辰。”
突然间,别院门前来了一个婢女,只见她匆匆忙忙的走进内阁,喘息呼呼的说了一句:“老爷,二少奶她托我送来一个锦盒,而且还吩咐要老爷你尽快回到书房。”
洪老爷、黄隽双双望着婢女手上的锦盒,当下知道锦盒的来意,此锦盒就代表着要与情人会面的暗示。
这边厢的洪老爷忽闻,登时怔了一怔,心里面得悉自己的贱内竟然要原配夫君独自一人待在书房,而她自己却要与情人共同一室幽会鬼混,忽然间他真有些哭笑不得,但依然把持不住心底下的绿帽欲望。
洪老爷看着面前的婢女,旋即肃然回道:“嗯,先放下你手中的锦盒,这里没你的事了。”
“是的,老爷。”突见此婢女不由分说的放下手上的锦盒,然后躬了半身,缓缓回说:“奴婢先回去工作。”
洪老爷看着那位婢女已经转身走到门外,突又转眸望着面前的黄隽,瞧见他面上似乎吓得脸色发青,浑身凝固般的呆在原地。洪老爷居然还能开怀大笑,他的笑声传入黄隽的耳垂旁,随即抬头瞧了龙椅上的老爷一眼,这一眼中也不知有多少悔意,多少感激。
洪老爷登时从龙椅起了身,一边惨然大笑,一边作弄他一番,道:“呵呵,黄弟啊,黄弟,看来趁你还没出门之前,还是快到西厢一趟吧!我那位贱内很可能在床上发起春来了,依我看,她也开始回味着你的爱抚了。”
黄隽的身体举动显然是战战兢兢,一念至此,他额前不禁冒出冷汗,颤声问道:“那幺……那幺……老爷你又如何?”
洪老爷竟然佯作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情,一步步走到感情如同兄弟一般的黄隽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咋呼一声道:“难道方才你没听见吗?二少奶她指明说要我这个原配夫君赶回书房,如此说来,她今天只想单独与你在一块亲密吧了,恐怕我没眼福可以亲眼目睹你们俩亲密的情景,待会我要待在书房当个什幺都看不得、什幺都听不见的闲人!”
原来这位洪瀚山洪老爷就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绿帽情结者,端倪可察,他不仅喜爱在爱妾面前充当一个第三者的身份,亲眼亲身去领悟肉体交融上的超凡兴奋性,而且还从中锻炼记载在性经里的绝世武功──阳具神功。
自古以来,阳具神功乃是失传了的人体气功之中最为超凡的武功,此
等武功就是要集合人体里外的筋脉血液,连合眼睛前所看到的亢奋画面,然后送至大脑深部的脑筋,接着体内的膨涨血液和内心倒翻着的醋意便会融合一体,最终再从大脑中激发出人体最高的亢奋境界,体内气流更像涌泉似的涌入下体的阳具上,以双倍惊人的膨胀为标准形状。
但像在这种保守期间,身份超凡的男人若不是家中三妻四妾,就是经常进出酒池肉林的地方,唯独是这位洪老爷例外,他不但喜欢推动自己的身边女人红杏出墙,正面与情人搂在床上鸳鸯作乐,而他身为原配夫君却暂时置身之外,待在床沿床尾,或是站在床帘外独自修练神功。
当今世上确实真有此等心理怪癖之人,为了要练得一式神功,连自己爱妾的洁净肉躯、男人应有的廉耻龙颜也可以不理不顾,此种异性心态实在少见罕有。
顷刻间,早已显得不知所措的黄隽只好长叹一声,身为二十有出的小伙子,一身年轻力壮的身形,现今体下的阳具也不受控制地勃了起来,其实他已有了冲动,奈何神情心虚的他依然垂下首,双臂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