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一个了。
谢琅帮她按摩了一会以后小鹃的体力很快就恢复了,她一有力气动了就很快
的动了起来,同时她也渴望身上这个男人狂野的进攻他。因为那种骚痒的感觉实
在是太难忍受了。可他并没有动,他在她的身体里静止了,她能感觉到他在她体
内的膨胀,也知道他的宝贝在自己的小麦微微的颤动着,于是她夹紧了身子来感
受他更深的颤动。
其实谢琅没有动是在给她做按摩,只不过她自己不知道而已,这时谢琅见她
有力动了也就配合起来了,他没有狂野和冲动,他动得温柔而有节奏。只不过他
的动作是由慢而快,不一会小鹃就感觉自己好象是波涛里的一叶小帆在随波涌动,
这感觉虽然没有激情的刺激,但这种晕忽忽的感觉让她陶醉。
就在她以为永远会陶醉在这温柔的波涛里的时候,他的冲刺来临了,这冲刺
像急风暴雨,把她带上了激情的浪尖,她感觉自己在融化,融化了的灵魂就像飘
出了体外,象羽毛一样飘舞到了空中,于是她紧紧抓住他的肩膀,不顾一切地大
声呻吟起来,这呻吟好象是在恳求他,恳求他把自己融化。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
紧缩,就象黑洞要吸进阳光一样地想把他吸到自己的体内。
她觉得自己的骨髓里象有电流在流动,身体在紧缩中颤动着,感受着他在自
己体内的冲击。她用腿紧紧环着他的腰,好像生怕他溜出自己的身体。
就在这个时候躺在一边的美女突然坐了起来,她的嘴里也大声的呻吟了起来,
她一只手用力的揉搓着自己的乳房,而另一只手也在自己的小麦上用力的揉搓着,
谢琅忙帮她拉到自己的身上道;我知道了,你刚才不是在睡觉,只是不好意思看
着我跟你女儿做爱是不是?我怎么忘了吃了春药是不可能睡觉的呢?这一阵还真
是苦了你了。现在是不是已经忍不住了?
美女一把抱住他道;是的,我忍不住了,求你快一点把你的宝贝放进我的小
麦里吧。
谢琅见她一个很传统的女人都说出了这样的话就知道她是真的忍不住了,因
此就把她放在了她女儿的上面,自己则站到了床下,然后在她们两个的小麦里一
个一下的动了起来。
谢琅一边动着一边问美女道;你们吃的春药里面还有迷药,你现在清醒了一
点没有?你既然忍不住了我在摸你的时候你就不要装睡了。你这不是自己跟自己
过不去吗?
美女一边呻吟着一边红着脸道;我看你正在弄我妹妹,我知道她也很难受,
我又不知道你一次可以和两个人做,如果不是我实在忍不住了的话我是不会坐起
来的。我在第二次高潮的时候就清醒了,我妹妹爬到你的身上我都知道。
谢琅听那个吴经理说过,他很担心美女接受不了母女两个和一个人做爱的事
实,现在见她并没有特殊的感受就忍不住把话说穿道;你就不要瞒着我了,我知
道你是小鹃的母亲,你是不是觉得你们母女两个跟一个人做爱很难为情?要不你
为什么要说你们是两姐妹?
美女呻吟着道;我们都做了妓女了,还有什么难为情的?我来这里的时候那
些人人就跟我说了,我们是没有挑客人的权利的,我一看到小鹃在这里就知道难
逃和她一起接客人的命运了,因为现在的男人很变态,不是喜欢玩母女就喜欢玩
姐妹,我和小鹃长得很像,就是不是姐妹或者母女她们也会把我们两个弄到一起
的。而我们如果不死的话就只有这样过下去了,我们还有事要做,是不会随便就
死的。我之所以说小鹃是我妹妹只不过是怕你嫌我老罢了。
谢琅笑道;你还挺想得开的,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怪这个欢乐园的人吗?如果
没有他们这些人的话你们母女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
美女有点黯然的道;怪别人有什么用?我们是自己找来的,要怪也只怪我们
的命不好,啊,我忘了,他们说接客的时候是不能跟客人说别的什么的,你就不
要逗我说话了。你还真行,做了这么久一点事都没有,老天让我们第一次解客就
接了你这样的一个客人也算是开了眼了,因为我以前连高潮是什么都是没有概念
的,这会总算是做了一回女人了。
谢琅笑道;这么说你对做妓女一点也不反感了?你女儿就在你的下面,而且
她可能也和你一样的清醒了,你就不怕她听了不舒服吗?
美女呻吟着道;我这就是说给她听的,说真的,我们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随
遇而安了。能够第一次就遇到你也算是一个好的开头了,只不过再怎么好也是逃
脱不了做妓女的命运,不过人如果懂得自己安慰自己也是有好处的,能够苦中作
乐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如果总是自怨自艾的这日子就更加难过了。
谢琅惦记着钟雨的事,因此他的动作就越来越快了,在他快速的攻击下美女
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她做梦也没想到做爱会是这个样子,在谢琅疯狂的进攻下,
她觉得湿滑的小麦里传来那阵阵的酥麻感像电流一样的流遍了自己的整个身
体,
而自己根本就无力抗拒他的进功,只能够忘形地淫呼浪啼,显露出那隐藏在自已
内心深处的淫乱本性。
她感到一座雄壮的大山压向了她,不,是一片雄奇而充满魔力的天空覆盖了
她。这一刻她觉得被他粗犷、雄悍的男性身体碾压着、蹂躏着是多么的幸福。
不一会那种令人眩晕的快感充满了她的全身,她在他身下颤抖着、扭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