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鲜花。
而这么多年后,他才明白,那些形容并没有丝毫的错误,原来花朵也有高下
之分,如果说他曾经目睹的是一朵半干枯的萎花的话,那么眼下被他用嘴唇恣意
品味的这朵雌花,便是世间最美丽、鲜滋、动人的鲜花!
「嘶、啧、啾噗……滋嗤……」
怀着激动的心情,他无师自通般的用嘴唇将酥挺柔韧的花蒂从包覆的萼皮中
完全嘬出,而后啜吸中用舌头来回扫压弹摁,没几下他便感到手中的酥润大腿陡
然一紧,肌束弹鼓而起,仿佛在娇嫩的肌肤下面是有力的薄钢片子。
若是之前的他,年迈体衰只怕是把不住的,可在小腹深处涌出的一股既熟悉
又陌生的热流帮助下,陡增的力量还是让他牢牢地把握住了一双玉腿,甚至于还
反而推得更开,让肉花与口舌结合得更加紧密!
假如他能站在第三者的视角上,便会看到雪颈摆动,红发流泄,纤薄的腰身
紧绷弓起,从胁下到腰腹的柔滑肌束鼓凸而起,不停颤动,胸前宛若玉碗倒扣的
乳丘也跟着红梅颤抖颠动的美丽景色。
而同时在不停的吮吸声中,也夹着上了一丝呜泣般的娇吟。
他察觉到温黏而激烈的水流从膣口汩涌而出,水柱般冲击着嘴唇和下巴,他
想起……必须要用舌头清理干净才行。
于是他口舌生津,饥渴地碾分花唇,口唇覆盖而上,再一次堵住了浆腻激射
的膣口,舌板痴迷得深入刮刨,带出了更多的黏腻花浆……
「嗤嗤、啾滋、啧滋、嗤嗤嗤……」
激烈的浆响声让等候在门外的那位侍女俏脸娇红,轻啐了一声:「老不正经……」
等康斯坦斯注意到被放在床边小推车上的银盘时,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久到
精灵的一头红发披散开来,发丝黏汗,显得有些紊乱;久到雪背玉臀的扭动将床
单搅得湿润杂乱,久到玉人胯下多了一滩湿腻不堪的水迹——
这才终于想起,他还要给精灵喂食呢!
离开床榻,重新踏足地面的他并未察觉,原本跛了六十多年的右脚,站的是
如此的笔挺,连一头白发都多了一种银亮的感觉……
端起银盘的时候,康斯坦斯才发现,白色的垫绢上面除了盛着流质食物外的
银盘外,并没有看到诸如汤勺的踪迹。
心底犯难了片刻,然后便释然了……虽然没有汤勺,可他有另外一个「汤口」
啊!
而同样的,早已习惯走路颠簸的老康斯坦斯没有发觉自己端着汤盘的手臂是
如此沉稳,仿佛六十年前握着剑柄时那般,甚至汤面上的晃动的波纹都很小。
此刻的专注和六十年来的习以为常,让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上到床上,康斯坦斯为了方便,将精灵泛着湿润汗珠,馥郁温香的身子搂入
了怀中,手臂从一侧环到另一侧的腋胁,指尖微微陷入了绵软结实的雪肉。
看着臂弯间,红发精灵美得令人心颤的精致面庞,他啜了一口早已凉透的浓
汤,凝视了精灵的沉睡的娇容片刻,然后鼓起勇气,一口吻了上去,笨拙地撬开
酥润的唇瓣、细腻的贝齿,接触到了口中卧着温软腻肉,然后用舌尖轻轻勾起它
缠绕翻搅,甜咸的汤汁和唾液一样,沿着桥梁般纠缠的口水一点点度喂了过去。
本来凉透的汤汁,早已被唇舌煨暖……
他的嘴巴很大,一碗汤汁没几口便见底了。
「啾、嗤、滋、啧滋……」
可直到银盘落地,发出轻响,两张嘴巴还在如胶似漆,密不可分地深吻……
后来发生的事情,老康斯坦斯只记得自己一会儿埋首胯间,舌挑娇花,一会
儿搂抱娇躯
,恣意搅吻,胯间原本死蛇一般的肉杵,不知何时早已弹胀勃挺得犹
如巨龙!
水晶窗外天色渐渐晚,忽然门被推开,轻盈的脚步声中,老康斯坦斯从雪腻
的乳丘间抬起了自己的头颅,只见依然是那几个侍女,她们手持绒巾走在前面,
后面还有几名身材壮硕的中年女健仆手提着白瓷浴缸上面的铜环走了进来。
浴缸中正冒着袅袅蒸烟,黄铜支架的浴缸被健仆放到了距离大床不算太远,
也不算太近的地方……康斯坦斯愕然地看着这一切,直到几声娇笑传来。
他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还像蟾蜍一样拱身趴在精灵的身上,尽管有着手脚
的支撑,并没有直接压到精灵,可自己刚刚埋首雪丘,恣意噙吮乳尖的姿态,毫
无疑问已经算得上逾越中的逾越了!
所以仿佛雷岌般,他从姿态狼藉的精灵身上跳将下来,甚至直接下了床,然
后立在床边,习惯性地佝偻弯腰,可是在旁人眼中老园丁的动作极为敏捷,而且
身材也仿佛胀大了几分。
所在这原本八旬老人做起来,本该似乎不显违和感的动作,现在的他做起来,
却像一位畏畏缩缩的壮汉,如果不是白发皱皮,她们都几乎认不出这是那个老康
斯坦斯了!
侍女们惊奇地看了他几眼,然后目光转向他宽松灰色裤头下面支起的高挺帐
篷,这下眼神更加不可思议了,这可是做她们的祖父,年纪都有多余的老人啊!
眼下居然……
难道精灵的魅力真得有那么大吗?她们一时间心情居然有些复杂,一个面靥
最红的侍女走到床前,看到精灵玉胯大开,娇花涎蜜,乳尖、脖颈全都布满吻痕
的模样,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液。
她可是站在门外听了一下午的,知道里面的声音有多激烈,连她的下面都黏
嗖嗖的湿了一片,不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