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也再次自觉的提起、落下,虽然超强的快感从下身的两处不断涌出,但她还是不能接受和杜巴莉如此相见,「我……啊……我不要……啊……不要……看……啊……看我这样……」
「真的不要吗?」
黎恩托着女人的大腿站了起来,往床下一蹦,原来只是在后庭浅处进出的阳具狠狠的埋入了后庭深处。
「啊!不要……」
克蕾雅感觉到自己后庭四周密密的肉褶儿都被支平了。
「不要?」
「不要……」
黎恩叼住她的红唇,吸出她的香舌,温柔的含吮,「克蕾雅姐,听话,我抱你过去好不好?我只想让你们和睦相处,咱们一大家子人开开心心的多好。」
先硬后软,这招儿很是管用,克蕾雅心里也明白,以现在的情况,只要黎恩硬逼自己,自己是一点反抗的馀地都没有,既然他是软语相求,答应他也就是了,「唔……黎恩……我听你的……嗯……」
主卧室室,四个女人已经换姿势了,谢莉和爱奈斯也各穿上了一条带双头儿导力玩具的内裤。
爱奈斯坐在床头,以刚才黎恩进攻克蕾雅后庭时相同的方式进攻着杜巴莉的花径;谢莉在杜巴莉身前,含着她一颗嫩红的小奶头儿吸吮;恩奈亚侧身躺在床尾,轮流舔吻着另外三女的花门。
「砰、砰、砰」
一阵敲门声传来,几个女人都停下了动作。
「谢莉,是……是什么人啊?」
谢莉笑了笑,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儿,「黎恩来了,除了他谁还能进这座城堡啊。」
谢莉下了床,挺着玩具,过去把门打开了。
进来的真是黎恩,可他还抱着个女人,那个女人的内裤和裤袜都淫荡的挂在小腿上,一根导力玩具插在她的花径,后庭还「含」
着黎恩的龙根。
黎恩抱着克蕾雅走到床前,「杜巴莉,你看我带谁来了。」
「冰之少女……」
杜巴莉的小嘴儿微张着,她完全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之前还没有大被同眠过。
克蕾雅看到杜巴莉脸上震惊的表情,羞耻心和快感同时涌到了脑顶,又是一阵迷煳,头枕到黎恩的肩膀上,在他的耳边轻声淫语,「黎恩……别……再我……别让杜巴莉看……」
谢莉跪回床上,双手轻抚着克蕾雅的小腿,「果真是绝色啊,怪不得能进入黎恩的后宫呢。」
黎恩白了谢莉一眼,吻了吻克蕾雅的脸,「克蕾雅姐,你们好好亲近亲近。」
克蕾雅还没来得及说话,谢莉伸手拉住了拖在克蕾雅花径外的导力线,稍稍用了点儿力气就把那根导力玩具拽了出来,一股乳白色的、带着泡沫的液体也跟着流淌而出。
谢莉把嘴凑了过去,在克蕾雅还没合起来的花门上舔舐,「一定很难受吧,让谢莉帮你亲一亲。」
「啊……」
克蕾雅花径中的膣肉还在蠕动着,电动玩具显然比不上谢莉的唇舌功夫。
另一边杜巴莉的身体被爱奈斯抱着,小嘴儿也被恩奈亚吻住了,根本什么也做不了,她也已经高潮了好几次了,几乎都要脱力了,现在的思考能力一团浆煳。
「怎么样?我说过的吧,你还等什么呢?」
黎恩对谢莉笑了笑,微微的屈膝,降低了克蕾雅的身体的高度。
谢莉笑眯眯的看着克蕾雅美丽的脸庞,就算黎恩不说,她也一样会好好享用这具绝色的身体的。
「噗哧」
一声,谢莉花径下的玩
具就进入了克蕾雅两腿间的花门。
「啊……啊……」
两名女性同时呻吟了起来。
克蕾雅尝到了被人进攻的感觉,比只有橡胶头儿在体内转动要舒服多了,这也是她一直没有满足的原因;谢莉也是忍了有一会儿了,自己花径内的那根导力玩具虽小,但让它堵的也挺难受的,现在总算是可以让它小幅的进出了。
黎恩抽出了克蕾雅后庭中的龙根,缓缓的将她放在床上,让她的头垂在床沿儿外,自己跪下去,和她接了个吻,又用力的捏了捏她高耸的乳峰,「两个好老婆,你们慢慢开心,让我们看看最香艳的景色。」
「啊……啊……」
谢莉斜着媚眼瞟着他,「还不快去疼你的杜巴莉。」
黎恩伸出手指挑了一下儿谢莉的下巴,拉过旁边儿的恩奈亚,抱着她就是一阵狂吻。
恩奈亚搂着黎恩的脖子,用舌头热烈的回应他,「黎恩,等你好久了,嗯……嗯……」
「去,陪你的两位玩儿玩儿,‘前后夹击’。」
「嗯……」
恩奈亚答应一声就下了床。
谢莉双手捏着克蕾雅的奶子,尽情的揉搓,这对儿乳房也是十分丰满,手感好得不得了,既柔软又有弹性,尤其是那两颗乳头儿更是性感,一上了手就很难再舍得松开了。
结果就是谢莉以这对儿乳房为支点,将圆滚的屁股向前挺动。
克蕾雅可美了,双臂平摊在床上,胸脯和花径两处都奇爽无比,反正都是黎恩的女人,什么廉耻啊、道德啊、伦理啊,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啊……谢莉……是……是谢莉吧……啊……不管了……我啊……唔……唔……唔……」
克蕾雅的嘴突然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叫声变成了呜咽,原来是恩奈亚跪到了她的头前,把导力玩具送进了她的嘴里。
黎恩把杜巴莉从爱奈斯的身上抱了下来,自己坐到床头,将杜巴莉抱在怀里,又拉过爱奈斯,温柔的吻了吻她,「杜巴莉沉不沉啊?」
「还好啦……」
爱奈斯一边舔着黎恩的脸,一边帮他解着衬衫的扣子,接着就一路向下吻过他的身体,直到把他的龙根含进了嘴嘴。
「黎恩……嗯……」
杜巴莉偎在黎恩的怀里,用手在他的胸口抚摸着,一边吻他。
杜巴莉看着克蕾雅,谢莉正把她玩得拱腰抬臀,恩奈亚也是津津有味的进攻着她的嘴巴,虽然克蕾雅脸上的表情是淫靡中带着痛苦,但杜巴莉明白,那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