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高潮,让你兴奋个够。」
那男人一边羞辱着文兰,一边把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他的手上戴着一个橡
胶手套,抓着一把粗盐。那男人把这把粗盐狠狠地按在方永健双腿之间,在阉割
留下的伤口上用力涂抹着。方永健的全身一阵抽搐,牙关紧咬,脖子上面青筋爆
出,头上汗如雨下,他强忍着粗糙的盐粒侵蚀伤口的剧痛。
「好好给你消消毒,现在我们还不希望你死,我们还没让你受够罪呢。」男
人一边残忍地涂抹着,一边恶狠狠地对方永健说:「看见女朋友被别的男人操得
兴奋很不爽吧?接下来还有一场好戏要让你好好欣赏欣赏呢。」
说着,他站起身来,朝旁边的另外一个男人打了个眼色,那个男人心领神会
地和他一起走到床边。一个男人解开文兰的项圈上那根铁链,另一个男人把已经
被凌辱得手脚绵软无力的女孩拦腰抱了起来,男人们抱着文兰走到方永健面前,
把文兰面朝下放了下来,女孩的身体躺在方永健的两条大腿上,双臂双腿无力地
垂在地上。
一个男人解开她被捆绑着的双手,把她的双臂反剪到背后,然后重新用手铐
铐了起来。另一个男人则狞笑着对已经说不出话来的方永健说:「刚才给你女朋
友开苞的时候,你离得太远,看得不够清楚。所以现在我们就在你的腿上给你女
朋友的另外两个洞开苞,就在你的眼前操她,让你看得真真切切。哈哈哈。」
方永健已经连斥骂的力气都没有了,而文兰却因为不愿意在爱人的身上受辱
而勉强挣扎起来,但是她最后的微弱挣扎被男人们轻易地制服了。夺走文兰贞操
的那个男人站在她的身后,分开她的双腿,双手抓住她充满弹性的屁股。而另外
那个男人则强行给文兰戴上了一个橡胶的口交球,然后双手抓住她的脸颊,把她
的头抬了起来。
两个男人几乎是同时开始凌辱这个可怜的女孩。不过一个男人的阴茎很容易
地就穿过口交球中间的孔插进了文兰的嘴里,龟头顶在美女温软的舌头上。
而另一个男人却碰到了阻碍,文兰的肛门比她被开苞前的阴道口还要窄小,
那男人刚勉强把半个龟头塞进她的肛门里,女孩被口交球和阴茎填满的嘴里就已
经疼得发出「唔唔」的惨叫声,她的身体和头也拼命晃动起来想要挣脱那男人的
魔掌。
两个男人用力制服了女孩的挣扎,文兰身后的男人毫不怜香惜玉地继续用力
把阴茎插进她的肛门里,文兰的肛门用力夹紧,想要抗拒阴茎的粗暴侵犯,但是
却完全无济于事,那男人双手抓着女孩拼命摇晃的屁股,看着自己的龟头一点点
地把女孩的肛门撑大到了极限,终于,文兰的肛门被撑得撕裂了。
在文兰含糊不清的惨叫声中,那男人的龟头完全侵入了女孩从来没有被侵犯
过的娇嫩肛门里,肛门裂开的伤口里沁出的血滴染红了这个男人仍然在不断推进
的阴茎。
文兰疼得几乎昏死过去,她的肛门却仍然下意识地夹紧着,紧紧包裹着那男
人的阴茎。那男人得意地拍打着女孩的屁股,在一下又一下清脆的拍打声中,那
男人的阴茎开始飞快地在文兰的肛门里抽插起来。而另外一个男人的阴茎这时正
在文兰的嘴里抽插着,每次抽插,他腥臭的龟头都会在文兰的舌头上摩擦着。
那男人一边享受文兰潮湿温暖的口腔和她的软玉香舌,一边得意地说:「都
说律师的嘴巴和舌头厉害,果然不错,操起来真爽。」文兰的双手被反绑,无力
反抗,嘴里戴着橡胶口交球,牙齿也无法咬到这个男人的阴茎,只能无奈地忍受
这样的侮辱。
那男人得意地在文兰的嘴里抽插了一阵以后,很快就把精液射在文兰的嘴里
面,白浊的精液从文兰的嘴角溢了出来,在她的嘴角到下巴的地方留下了痕迹。
另外一个男人走了过来,把他的阴茎插进了文兰的嘴里抽插了起来。这个男
人的阴茎比前一个要长,他的龟头可以直接顶到文兰的喉咙口,让文兰感觉到窒
息、恶心。文兰不得不主动用舌头缠绕、包裹着那个男人的阴茎,以减缓他的阴
茎的冲击。那男人得意地一边享受着这个美女律师的口舌服务,一边摩挲着她的
秀发和香肩。
这样凌辱了她几分钟以后,那男人猛地把阴茎插进文兰的嘴里,龟头顶在她
的喉口,把滚烫的精液全部直接喷进了女孩的喉咙里。肮脏腥臭的精液呛得文兰
不住地咳嗽起来,但是大多数精液已经被吞了下去。就在这个男人射精之前,文
兰身后的那个男人也已经把精液射进了这个饱经摧残的美女的身体里。
那两个男人解开了口交球,放开了文兰的身体。文兰从方永健的腿上滑落到
了地上,她已经被糟蹋得遍体鳞伤,乳头已经被蹂躏得肿了起来,失身的鲜血混
合着精液从阴道里不停地流出来,肛门也撕裂出血,同样有白浊的精液从她的肛
门里流出来,嘴角也不停地流出混合着精液的口水。
文兰悲伤地哭着,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的每一寸都已经被这些男人玷污了,
原本应该奉献给爱人的纯洁身体上再也没有干净的地方。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在
被那两个男人肛奸和口交的时候,她只感觉到疼痛和恶心,自己敏感的体质没有
让她在爱人面前再度失态。
那个刚刚肛奸过文兰的男人在她身边蹲下身来,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抬
起来,让文兰看着方永健双腿之间那个血淋淋的伤口,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