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月儿衣袖外,没有人动,船工们的脸上绽现着悲壮,有几个略显发白。
我不解地仔细望向岸边密密麻麻的弓箭,原来,弓箭头上都缠着湿乎乎的棉团,有几个人已然点着了火把高举起来,只瞪着那个公鸭桑的瘦头领手中的浆,只要一个号令,数百只火箭就将落在我们的木船上!
“慢!我们夫妻下船就是,何必多伤无辜!”
这是我喊的吗?踏古迹果然沾染了英雄气,电光火石间我做出了决断,喊完之后,低声对月儿道:“月儿,你和芙儿去骑上花斑兽跳船走吧,但愿那马真能渡水,你的功夫不怕追身的箭只,哦,我拽着马尾巴跟着你们。”
怕月儿不肯抛下我走,赶紧补了一句让她放心的话,心里道,就算那马擅水性,最多也就带两人,我岂能真个去抓马尾巴!
月眼星眸回望我的深情爱慕,真让我死一万次也甘心。但她芳容并无惧色,才让我想起来,对了,还不是天无绝人之路的时候,斧子或劈不开铁缆,但只要两根钢钎能别开一个铁环,我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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