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宁,见到她
时心里翻腾。
想折磨自己,最好同时爱上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是你的母亲,我好象在地狱
给火烧一样。求之不得是苦,失去了也是苦,但不及在患得患失之间,那种感觉
像满身是虫咬,浑身不自然。这样苦恋下去,是没有结果的,因为两个女人不能
并存。母亲的前半生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她从我父亲那里学过教训。除非我能
把艾美打发回加拿大,但我也没有理由独个儿留在香港。
唯一的解脱,要求老板把我调派返加拿大,一了百了,宁愿这样。
在圣诞快到的一个冬夜,在母亲家楼下,灯火阑珊处踯躅徘徊。母亲在那里
做什么?织毛衣?想我?胸忆里波涛汹涌,按捺不住,直登上门前。母亲知道是
我,不应门。我在街上抬头望上去的时候就曾与她的眼神相遇过。
「妈,艾美告诉你了吗?我们要回加拿大去了。开开门吧,有事要和你说清
楚。」我在门外说。
「回去吧,你都回加拿大了,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
「妈,你能那么绝情吗?你害得我把灵魂丢了。你不开门我不走,今晚一定
要跟你弄个明白。」我高声的说。
门里面一片寂静。在站在门外等,等了很久很久。忽然门打开了,我马上朝
正在开启的门缝间钻进去。母亲站在里面,低着头,说:「有话就说吧。」
我二话不说,像一头饥饿的狮子扑上前,玃住她,疯狂的在她脸上乱吻。初
而,母亲使劲的抵住我,想摆脱我。渐渐,她软化了,在喉头里含糊地「哼」了
一声,就躲进我的膀臂里,让我的手插在她的秀发里,托起她的下巴,和她深深
一吻。多久没有抱过她,吻过她了。好象是一个世纪那么久。而我从来没有像这
样,吻她,像久别重逢的恋人的亲吻。
而母亲身体的感觉仍是那么熟悉,亲切。她的气息,体温和体香,和与这房
子的空气里混和了的家的气味。
我们然后又做爱了。每个人生好比一部破烂的连续剧,情节都是三角恋、畸
恋、孽缘、恨不相逢未嫁时……拖拖拉拉,没完没了。只不过导演有没有打算拖
戏。我们还想拖下去吗?
我将离开,以后分隔两地,不知再有没有机会如此恩爱。这会是我们最后的
一次,离别最是缠绵,这一刻,我亲爱的母亲,你是我的。毋须伪装掩饰,来个
最原始,直截的剖白。
无言地相对了片刻,我向她的房间望过去,母亲随着我的视线,朝那个方向
看。她低下头,走过去,揭起门帘,回头一盼。我赶上去,抓住她冷冰冰的手,
一起跨过门槛,进入她的房间。
房里没亮灯,在外面透进来的霓虹灯的色温下,我端详母亲的脸。她坐在床
沿,垂下头,两手放在膝上。我坐在她身旁,揽住她的腰。她身体是绷紧的,胸
前起伏着,气息愈来愈粗。我吻她的颈弯,她的脸,她的眉,她两眼朝天看。吻
在她的小嘴上的时候,她屏息了呼吸。她身上我最想抚摸的物事,就是那对小乳
房,有小鸟的坚硬的喙,啄我的手心,酥在我心头。我想把它裸露出来。
我一再问她,可以吗?
「什么?你说什么?」她好象听不到我说话。
我已想当然的把我的手放在她胸前。我说话的时候,捏捏她的小乳房,说:
「我想,现在要和你做个爱。做爱的时候,可以脱下你的衣服吗?我的意思是,
我想把你的衣服都脱去。」
她别过脸,低下头,不发一言。一会儿,她颔首,小心放在衣领,解开第一
颗纽扣。
「我来帮忙你。」我的手移到她的手上,覆盖着她的手,她缩一缩肩膊,让
衣领敞开,褪去袖子,露她两个圆圆的肩头和一抺雪胸。母亲没有戴乳罩,在家
里她都不戴乳罩,她不用担心真空会有激突的效果,而且,通常在家里只有她自
已。
我把她一对我心爱的两颗乳头亮出来,捧在手里,让它们啄我的唇,然后轻
轻的把每一个乳尖含在嘴里,以舌尖在撩拨。乳尖就渐渐的,胀大了。
母亲解开一颗纽扣,我随着她解开下一颗。学她的手一般最轻,将她身上其
余的纽扣都逐一解开,拉链拉下来。她在裙底下的内裤,不知何时开始变成有蕾
丝的比坚尼,将她那个神秘的小洞,封存着,等待我来揭开。母亲的裙子脱落,
无声地掉在地上。我用熟练的手势,替母亲把小内裤卷了下来,褪到脚腕之处。
我提起她的脚丫,她抬起小腿,配合着我,让把她的小内裤从从小腿一先一
后的挣脱出来。
母亲已寸物不留的给剥去衣服,坐在我面前。我把她的衣服都叠好,她从我
手上接过去,放在枕边。她的衣服都是些不起眼的老土款式,十年仍旧,一旦脱
光了,将她娇小的身材显露出来,加上羞怯的神情,眼里是完全是别有风情的女
人。
母亲赤裸的娇躯,像个晶莹剔透的白玉梨子,两颗淡红的乳头,深陷的肚脐
和淡淡的耻毛,恰到好处的衬托着。
我把她摆放在床上,全身展开,她马上又合上腿,捂着私处和胸前。我捉住
她的手,对她说,妈,不要紧
,我们要做爱了,勉强她大字摊开在窄小的床上,
让她一条腿搁在床上,一条腿在床边悬垂着。
叉开的大腿深处,在稀疏、淡淡的耻毛里,隐现两片嫰肉,绽开一道深深的
缝儿。我的手在那里轻轻的撩拨,像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