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掌宛如一条巨蚺般将女人的腰肢缠绕、绞紧。
这孩子
稍微有点过分的热情,压迫着腓特烈的腰部,氧气被排出体外,缺氧使女人脸面渐渐涨红,但即便如此,与男人娴熟交缠的软舌依旧保持着从容。
她情不自禁地低低呻吟一声,男人立即领会了其中婉转的意味,微微松开她的腰部,抬起另一只手掌按向她胸前那两颗丰满成熟的果实,以孩童般的坦率与野蛮,大肆地将她的乳肉用力变形成各种淫乱的形状。一层薄薄的黑纱绸衣根本阻挡不了男人的手掌向身体传递情欲与热量,多少有些粗暴的手法反而令熟美女人甘之若饴,有着致命诱惑力的腰肢本能地贴上男人腹部缓缓扭动起来,甜蜜的鼻息也发粗重。
今晚就让他好好发泄一次吧轻易就卸下自己的心防,高贵的日耳曼美妇人热情地配合着男人的双手将自己身上的织物除去,同时也伸手娴熟地解开对方西装的领扣。
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昂贵的定制衣料被随意丢弃在地毯上,两具散发着浓郁费洛蒙气息的身躯之间甚至没有让月光流泻的缝隙,就这样紧紧贴合着,仿佛要就此融化黏合为一体,不知餍足地相互掠夺着体液。
“哈--”
两片嘴唇分开,牵出一道纤细的唾液银桥,在夜风吹拂中温柔摆荡。
舌体内的肌肉自顾自地诉苦发酸,但此刻男人大脑皮层的上千神经束已经完全沉浸在愉悦的酥麻中。
肉体坦诚相对着,呈现在男人眼前的那具丰盈女体宛如从脂玉中雕琢出的艺术品,那对单手根本无法掌握却保持着违背物理规律般的丰挺美乳,无时不刻散发着对雄性基因层面上的强烈吸引力,吃力地将目光拔开,方能欣赏到其下曼妙的腰部曲线,脂肪的含量恰到好处,光是目视就让人忍不住伸手确认美妙手感,每一根线条都浑然天成,倾述着人体美的极致。光是这具肉体就已是毋庸置疑的倾世尤物,萦绕在这娇躯之上的,宛如黑暗圣母的高雅气质更令得她的美好几乎达到神性。
分明是这般堪称完美的贵妇人,男人却依然产生了一丝微妙的违和感。
人前的铁血领袖,此刻的温柔伴侣,名为腓特烈的美艳女人看向自己的视线里,酒精与吻在其中静静燃烧着,犹如黯淡黄金的美眸中占据更多的还是对待孩子般的怜爱,配上几许挂在嘴角的口涎银链,月光中看去就如同淫靡丧乱的圣母怜子画像。
——这可不是妻子该有的眼神……以婚戒为媒介,将身心完全交付给男性的女人不该是这么看待丈夫的……
诚然,这幅黑暗圣母般的姿态曾经给了自己无与伦比的刺激兴奋感,但在今晚与以后,都将成为不合时宜的东西。
要将“腓特烈大帝从此就是指挥官的私有物是臣服在丈夫阳具下的淫乱雌性”的事实深深刻进她的脑子里。
自白天的那个教堂身穿礼服交换过誓言与戒指后,最深的沟壑已经被越过,剩下的,无非就是一场彻底且不容置疑的征服……
自信使男人扬起微笑,搂着黑发庄严的妻子的柔窄双肩,盯着那双曾令自己无数次迷醉其中,但也使作为男性的自尊不适的温柔金眸,他第一次行驶丈夫的权利,以温柔但也不容拒绝的语气开口:
“今晚……能配合我的想法么?亲爱的。”
并不是太过激烈的提议——至少看上去如此。指挥官对妻子腓特烈的请求仅是一副眼罩与一对手部束缚带。
“原来,你有束缚的喜好么……呵呵呵~真是可爱……”不知是男人那谨慎与强硬混合的神态,还是这份提议本身所暴露出的信息所致,在男人取出黑色皮质道具,并强忍着激动为她佩戴妥当的同时,腓特烈的脸上几乎没有多少羞涩涨红,嘴角甚至犹挂着母性浓郁的微笑。
看着眼前这个双手被反绑在腰后,蒙着黑色眼罩呈跪坐姿态于床上的赤裸女人,指挥官不禁后退几步,屏住呼吸欣赏这幅艳景。
暗香浮动的卧室,窗外皎洁的月光,平整洁白的大床,地上的情趣婚纱,安静的妻子,蒙眼的贵妇,被反绑的皓腕,垂落的长长黑发,清晰可闻的喘息……
所有的这些共同组成了夜,心想事成之夜。
情不自禁地无声笑了起来,男人拿起准备好的羽毛。
长期隐藏在庄严大气的黯黑华服下的肌肤,于寒水似的月光中微微颤抖着;平素握惯了权杖与指挥棒的柔美玉手被
黑色皮带并拢,反绑于曲线轻盈的腰后;那双永远流转着慈母般神情,令他常常感到无所适从的黯金美眸也已经好好地盖在了黑色眼罩之后。
跪坐床上,安安静静的女神雕塑微微仰头,眼罩后的双目看向男人,月光下白得耀眼的身体曲线焕发着肉欲的光。
靠近,按住腓特烈的纤细肩头,男人偏头轻轻叼住她的右侧耳垂,将那一小点玲珑可爱,透出湿润的粉红的软肉用牙齿夹住,轻轻吮吸绝代风华的美女浑身上下唯一一处没有被自己享用过的部位。
“唔~”
他掌中的肩头抖了抖,细弱的娇喘飘荡在两人之间的暧昧空气里。
妩媚的声调令他几乎和对方同样陷入被一道细微,却在全身迅速蔓生的电流弄得通体酥麻的状态。
那是完全了解他的喜好,而有意发出的呻吟,男人从中听出了对方对自己的浓蜜爱意,以及那份隐藏在爱意背后的从容自如。
可越是这样从容的态度,就越激发起他的“摧残”欲望。
将舌头卷曲成鲜红的“U”型,送入狭窄耳道深处,男人贪婪地舔弄起来,放肆的口水声响带着蚂蚁爬行似的麻痒瞬间席卷腓特烈的整个耳腔,脆弱的耳膜颤抖忍受。
贪婪不止于此,男人将右手移到腓特烈的脑后,牢牢固定美人臻首,长期案牍劳作养成的茧子摩挲着如绸黑发;左手指尖则是捏着那根细小白羽——完美契合女人耳道轮廓的选择,以无数次不可告人的臆想演练中得到的娴熟——伸进了腓特烈的另一边耳道,旋转、轻点、探入……
无法思考的空白遮盖了腓特烈的神智,令人发颤的电流一阵阵侵袭过大脑皮层,让女人从嘴角漏出压抑而模糊的呻吟,脑袋下意识地左右摇晃起来。而男人稳稳地压住她的后脑,将源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