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问道:“杜芷兰,爷插你后庭时感觉是怎样的?”
杜芷兰腻声道:“爷的宝箫太大了,妾身后庭里火辣辣的,不过又酥又涨,心儿里别有番美妙滋味!”
凌峰笑道:“有那么奇特吗?”
杜芷兰道:“爷压到贱妾身上来。”
凌峰让她的双腿缠住凌峰,俯身上去吻住她的小嘴。杜芷兰的小手探到凌峰身后,指尖轻轻在凌峰的菊蕾上搔弄,凌峰顿感到体内一阵酥麻瘙痒,忍不住哼出声来,一面剧烈挺动下体。杜芷兰见凌峰没反对,将指尖微微刺进菊蕾,轻轻挖动,凌峰不禁一下将屁股夹得死紧,叫道:“心肝儿,相公来了!”
玉茎在她体内一下子膨胀到极点,精液猛地喷了出去。
杜芷兰扭动腰肢配合着凌峰,小嘴里嗲声呻吟喘息,待凌峰喷射完毕,轻轻抽出手指,媚笑道:“爷知道后庭的滋味了吧!”
凌峰嘿嘿一笑,道:“人的身体真是奇妙,怪不得古有龙阳之癖!”
杜芷兰轻轻收缩着玉臀,挤压体内仍在不住跳动的肉棒,凌峰将玉茎抽了出来,棒身上沾满了白乎乎的精液,杜芷兰用自己的亵裤擦了一下,蹲身将肉棒含进嘴里轻轻吮吸。凌峰按住她的头道:“娘子,你真是相公的好宝贝!”
杜芷兰得凌峰赞赏,更卖力吞吐起来,凌峰体内阴阳互济,玉茎又在她嘴里翘起了头。杜芷兰吐了出来,昵声道:“爷,你会把人弄死的!”
两人都畅快淋漓之后,俩人还是你浓我浓,卿卿我我的紧紧拥抱,依依不舍,互相爱慕地相拥着,亲吻着,像是仍然意犹未尽似的。
杜芷兰吻着凌峰,问道:“相公,你昨夜整了一夜,怎么一大早还这么厉害,我实在是怕你了。”
凌峰笑道:“这还不知道啊,我可是天神下凡,可以彻夜大战不止……”
杜芷兰笑道:“难怪你要把我们的姐妹都娶了,我看以后你还要多娶些媳妇才行。”
凌峰道:“那是一定的,不过再娶也不会舍你们而去!”
杜芷兰叹道:“其实我们姐妹已经商定好了。不需要什么名分,我们都会随时供你宠幸。”
凌峰道:“难道你们不打算嫁给我吗?”
杜芷兰道:“其实嫁与不嫁,不过是一个形式。这样不更好吗?我们随时可以接受你的宠幸,你又不用背负娶邪魔外道妖女为妻的恶名。再说能跟你一起,我们已经很满足了,哪敢以残躯侍你?你什么都不用说,我知道你不会看不起我们,但我们真的只要能跟在你身边就行。至于素华她们,都是冰清玉洁的好姑娘,假如你愿意的话就给她们名分,就算是第一千房小老婆,我想她们也会甘之如饴的。”
“一千个?好姐姐,你这也太夸张了吧。”
凌峰道。
“咯咯。”
杜芷兰笑道:“我虽然说得有些夸张,但只怕也少不了,我这人会看相。尤其象你这样,是女人命中的魔星,只要是女人,谁都想吃了你。所以,素华她们都很清楚一点,她们觉得配不上你,能跟随你已经是很幸福的事了,哪会有什么其他想法?她们跟我们一样,都很感激你为香榭居和五仙教所做的一切,没有你,就没有我们的现在。”
“芷兰姐,瞧你说的,我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们怎么配不上我啦?再说,你们这样真心为我,我也不敢委屈你们啊。”
凌峰道。
“相公,你说错了,能跟在你身边已经是我们莫大的幸福了,我们是求之不得,怎么会觉得委屈呢?”
突然有个声音传了进来,凌峰和杜芷兰抬头看去,原来是沈宜君带着素华、丹凤她们端着洗脸水进来了。
“想不到相公和四妹一大早就亲热上了。好难得啊!”
沈宜君调戏的说道!
床上的凌峰和杜芷兰仍然是赤裸裸的,凌峰倒是没什么,杜芷兰却一下子红了脸。
“三姐,你就知道取笑我,哼!”
杜芷兰假装生气的说道。
沈宜君笑着道:“四妹,其实姐是帮忙!肯定是我们的相公不对!一大早又缠上了芷兰妹子,太阳都老高了,你们也该起来洗洗脸吃点东西。”
杜芷兰粉脸酡红,服侍着凌峰穿衣,沈宜君笑着道:“芷兰妹子,你害什么羞啊,咱们现在都是上了贼船,跑都跑不脱了。”
“对啊四姐,您还害什么羞吗?在相公面前,大家都一样,什么羞人的话都说的出来,什么羞人的事也做的出来,大家都是自己人,您还有什么可害羞的呢?”
丹凤小丫头笑着道。
素华也跟着上来服侍着凌峰穿衣,笑着接口道:“是啊,刚才二姐在大堂已经说了,咱们以后在相公面前没有忌讳,大家都是姐妹。而在外人面前,各人则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以免无意露出口风就不妙了。”
杜芷兰红着脸道:“谁像你们那么厚脸皮啊。”
沈宜君笑道:“四妹,你还真不怪素华她们,碰到我们相公,不厚也不行啊,你昨晚的叫声一点也不比我差啊,只怕一里之外都能听得到哦。”
“三姐,你留点口德好不好,人家哪有像你说的那样?”
杜芷兰面红耳赤,急忙分辩道。
沈宜君一边替凌峰梳理头发,一边笑道:“我可没有瞎说,姐妹们都可以作证的,你没见姐妹们今天都起得很早吗?都是因为你跟相公最后一个恩爱给吵的,她们说啊……”
“她们……说什么啊?”
杜芷兰虽然不好意思,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心的驱使。
沈宜君笑道:“她们说我们,尤其是你就像深宫里的怨妇,叫床声是一个比一个大,一个比一个淫荡。”
“真是
羞死人了,人家才不是……”
杜芷兰娇羞地道。
沈宜君笑道:“这怕什么,其实她们比我们更不济。”
素华一旁纠正的说道:“三姐,人家是第一次,当然不济了,哪里想你们,都成精了!相公,你说是不是啊?”
凌峰乐于听他们唠叨,那种感激就像无从的享受。微笑的道:“我怎么知道啊,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