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及格的。
据说数学可以及格,但数学老师判卷时见我答的不成体统判到一半就给我撕了,我可是数学课代表啊。
我的成绩在学校引起轩然大波。
我也由原来的凤凰变成落汤鸡。
先是教语文的班主任谈话:「高中一年级往往看不出什么,到二年级就开始分化了,你没到二年级就被淘汰了吗?」
教导主任谈话:「究竟是怎么回事?骄傲了?」
数学老师最为果断,当即到教室宣布:「撤消X思楷数学课代表职务!」
校团委书记,最年轻的女教头,政治老师,涵养性比较强,嗅觉也敏锐,和我谈话时一直面带微笑:「搞对象了吧?」
说实在的我恨透了她,到现在我也不喜欢搞政工的。
只有老校长的谈话让我流了眼泪:「一次考试说明不了问题,我相信你!」
我垂头丧气的进了门,婶儿从被窝里伸出手摸摸我的额头:「哪不舒服?」
我将成绩单递给她,她忽的坐了起来怔怔的看着我,我们相对无言。
婶赤裸迷人的酮体在被隙露出来,可我无心欣赏。
天已经暗了,该接孩子了。
我经过深思熟虑,声音铿锵的对婶说:「婶儿,我去接孩子。下次考试看,如果我还考不好我永远不见你!」
「好!你这样我就放心了,以前都是我不好,太放纵了。以后我们注意点,我最担心的是怕对不住你父母。不过,下次考不好就不见我了吗?」
婶的神经也放松许多……我冲她笑了笑没说话出门去接孩子。
从此近两个月的时间我们没有再做爱。
为了学习我再次要求单独住。
她同意了,这个时候我才确信,她以前不让我单住确实是因为她夜间害怕。
因为我搬出来后她一直不敢关灯。
我发奋学习,她精心照料,学校还专门召开一次会议研究我退步的原因,并指定几个课任老师对我重点帮教。
84年1月,在高一上学期期末考试中我成绩再次遥遥领先。
那天中午,我兴冲冲进门将成绩单递给她看,她看后象孩子一样跳起来抱住我。
压抑多时的渴望爆发了,当我解她裤腰带的时候她犹豫着说:「能行吗?」
我问她:「你不行吗?」
有过上次的教训我也不敢放肆了。
「我没问题,我怕再影响你学习。」
「就一次,不会影响的。」
她顺从的上了炕,脱光了衣服。
所谓久别胜似新婚,我们忘乎所以的云雨,以至于她的女儿在院子里喊妈妈,吓得我慌忙提着衣服跑回自己房间。
如果说以前不懂得爱情更不懂责任与义务,只是为了性而性,通过这两次挫折我理智多了也成熟多了。
晚上,她女儿睡了,她到我房间,我们拥抱着谈了很久。
我第一次提出:等我考上大学咱们就结婚。
她虽然没答应,但看得出来,她很兴奋,性交完后很久她还紧紧抱着我。
性,一旦尝试了,要忘掉是很难的。
特别是我们住在一起,要杜绝几乎没有可能,但吸取上次两个教训我们很好的进行节制,我们约定每周只能一次。
事实证明,有规律有节制的性生活,有益于精神的恢复和身体健康。
有规律的性生活促进了我的学习。
86年8月,我顺利考入上海一所着名大学。
我考上了大学,家乡沸腾了。
父母、亲友、老师、校长乐的合不拢嘴。
海报从学校一直帖到县一中门口。
是啊,在那个年代,一个乡村中学能出一个本科生而且是名校,其轰动既可想而知也完全能理解。
当我使尽浑身解数挣脱各种应酬重新回到婶儿的身边的时候,她就象当年迎接我入住一样站在门口微笑着。
我已经忘乎所以,不顾孩子就在身边,甚至不畏邻居的窥视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孩子在一边笑着、跳着:「哥哥要上大学喽,哥哥抱妈妈喽。」
我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
婶儿出奇的平静。
当我把她放下来,她理了理头发仍然笑着说:「还没吃饭吧?婶给你做饭去。」
她的平静犹如泼了盆冷水,我立即清醒起来。
从我接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刻起,我就没进这个门。
换位思考,如果我是她,6年如一日以自己的全部身心精心照料,将一个穷书生送进了「龙门」,而尚未腾飞就不再恋旧巢将做何感想?我知道我错了,尽管我有我的理由,尽管我绝不做陈世美。
我没有去安慰她,更没有甜言蜜语,我知道此时任何语言都是苍白的。
我努力使自己更像一个丈夫,和她谈论油盐酱醋柴,并含蓄的嘱咐我走后她应该怎样照料自己和我们的家。
她只是微笑。
饭后,孩子睡了,她来到我的房间,首先声明:「来和你聊会儿天,以后的机会不多了。」
我并没多想,简单介绍了几天的活动情况便搂住她求欢。
她第一次拒绝了。
在我百般央告下她勉强褪下裤子……。
她没有激情,一潭秋水般的双眸一直盯着天棚。
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性爱。
事毕,我再次提出结婚的问题。
我说:「我已经19岁了,超过了法定的结婚年龄,任何人都无权干涉。」
说实话,要和他结婚我并非没有压力,年龄、孩子都成了几乎不可逾越的鸿沟,社会中的千夫所指尚且不足为虑,而最大的障碍将来自于父母。
但我相信这都是时间问题,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都会过去。
我坚信她会对父母好,而善良的父母不会逼我遗弃我所爱的人,而且我还相信通过了解父母也一定会喜欢她。
我信心最强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