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烧了半柱喽。」
鹭眀鸾朝香炉望去,果然一炷香已经烧了过半,急忙抖擞精神,收腹提臀,
挪动润腰,再度吞纳龙根,这次她以小腹纳气,施展妖族媚术,内里蜜肉不住蠕
动,好似抢千万张小嘴在吮吸。
就在鹭眀鸾勉力耸动,欲套取龙精之际,忽感身后传来一阵幽甜暖香,薄薄
的纱衣贴在自己的背脊上,清晰可感两团丰腴绵软的腻肉正透着温热。
鹭眀鸾暗吃一惊,却耳边响起轻盈脆笑,并伴随着一阵兰芝热气。
「咯咯,鹭姨,你真是辛苦了!」
楚婉冰贴在鹭眀鸾身后,笑盈盈地说道,「让冰儿替你按摩按摩,去去疲乏
吧!」
鹭眀鸾暗叫不妙,原来这小妖女是要趁人之危,她急忙停止了耸动,却感背
脊处有硬物滑动,表面颇为粗糙,竟是一根跟男人阳根,冰冷粗壮的淫具顺着鹭
眀鸾笔直的玉脊滑到臀股处,上端还有不少倒刺般的细绒。
她原本已经料到小凤凰会趁着她跟龙辉欢好之际下黑手,早已做好各种准备
,毕竟她在身子的成熟和功力的深厚都在小丫头之上,也不怕这妮子耍什么幺蛾
子,但谁料到她竟拿出这么一个骇人之物,且不说那粗壮坚挺程度不逊于真物,
单是棒身那层倒刺般的细绒便叫人害怕,若被这东西钻进来,体内的嫩肉又如何
能承受。
「鹭姨,这可宝贝可是很有纪念意义呢!」
楚婉冰露出邪媚的笑意,叫鹭眀鸾浑身汗毛都竖起来。
鹭眀鸾道:「什么纪念意义,小丫头,你,你快把这东西拿开!」
楚婉冰道:「当初鹭姨跟小贼在皇宫里把手夜游,回来后他就松了这么个东
西给我,你说是不是很有纪念意义呢?」
这正是龙辉夜探皇宫,窥得萧元妃以淫具自渎而忽发奇想,便转手送了这么
个东西给冰儿,本意是小两口间的玩笑,谁想这妮子竟还记得这桩事,藉此报复
鹭眀鸾。
鹭眀鸾哪知道这个中缘由,急忙扭摆润腰,欲摆脱这妮子毒手,但楚婉冰却
像是跗骨之蛆,紧紧贴在她后背,那根粗物已经挤入臀沟,粗糙的细绒挂在股肉
内侧,逗得美妇人心生惶恐,雪肤已然冒起一层鸡皮疙瘩。
「龙辉,你快阻止那死丫头!」
鹭眀鸾身子绷紧,双手按在龙辉胸膛,目露哀求地道。
龙辉嘿嘿道:「我早说好了,今夜两不相帮!」
鹭眀鸾额头急出了一层细汗,道:「那丫头使诈,趁人之危,你难道也不说
句公道话?」
楚婉冰笑道:「鹭姨,先前咱们可没有规定,不能趁机动手哦!再说鹭姨你
如此神机妙算,恐怕也早已经料定冰儿的伎俩,想必已经做好应对之策。」
说话间,手腕施加巧力,将棒首半旋地探入了美妇臀沟,已经触及那朵嫩菊
。
粗糙的细绒刮在菊门外端,鹭眀鸾的一颗心都已经悬挂在嗓子眼,几欲蹦跳
而出。
楚婉冰媚眼凝彩,皓腕猛地一伸,淫具抵住鹭眀鸾的菊蕊,挤开嫩肉,破关
而入。
粗糙的倒刺细绒灌菊而入,肛肉被刮得又酥又麻,五脏六腑仿佛都已经移位
,真假两根棒柱隔着一层薄皮在摩擦,不断地戳击那颗穴心子嫩肉,酥得鹭眀鸾
周身麻痒。
龙辉只觉得妇人腔道正不住收缩聚拢,媚肉嘬嘬而响,一注注的花浆随之涌
出。
楚婉冰变本加厉,另只手环至鹭眀鸾跟前,两根玉指捏住蛤脂上端那粒蚌珠
,鹭眀鸾周身倏地一颤,胸口两颗肉丸抖得更欢,汗水直流,因情欲熏蒸而涌出
一层粉红的玉肤散发着潮暖温湿的香气,糯甜湿热,着实好闻。
小凤凰玩得兴起,樱唇轻啃着鹭眀鸾的耳珠,娇声调笑道:「鹭姨,舒服吗
?」
鹭眀鸾着实苦恼,含嗔怒骂道:「浪蹄子,待姑奶奶缓过劲来,便是师姐来
求情也得叫你这妖妮子脱层皮!」
楚婉冰转了转眼珠子,笑道:「我好怕啊,既然这样,那冰儿便谨记母亲教
诲——得势莫饶人,斩草要除根!」
说话间,手腕转动,那根粗糙的淫具在鹭眀鸾菊穴内左冲右突,连连撞得肠
壁尽头,同时手指对准蚌珠一阵捏揉。
「臭丫头……住手,快住手!」
鹭眀鸾都快疯了,犹在那儿娇喘哀吟,鸾宫蜜蕊早已崩溃,阴精如同决堤江
河,不住倒涌而出,油淋淋地浇满了整条龙根,龙辉只觉得好似浸泡在一坛热粥
中,黏稠稠,热乎乎。
鹭眀鸾被这前后夹击之势弄得筋疲力尽,高潮过后,浑身酥软,腰肢一沉,
整个人便趴在龙辉身上,娇喘连绵,气促吐息。
楚婉冰笑嘻嘻地从鸾庭中抽回淫具,拔出刹那,棒身上密布的细绒又在肠壁
上挂了一圈,酥得鹭眀鸾又是一阵哆嗦。
美妇整个身子就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细腻的肌肤汗珠密布,倍添滑润油
顺之感,发丝被汗水打湿,紧紧贴在额头和腮侧,极为凄艳。
楚婉冰望了望一侧的香炉,笑道:「鹭姨,三炷香已经烧完了,你可是败了
!」
鹭眀鸾勉力睁开眼睛,娇哼道:「小丫头,你少得意,你也未必能撑过这三
炷香!」
楚婉冰笑嘻嘻地拍了拍美妇丰腴的翘臀,道:「鹭姨,你现在已经软成一滩
肉泥了,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小凤凰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娇滴滴地凑到龙辉跟前,嘟嘴撒娇道:「小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