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一轮鞭挞了……
“啊……慢一点呀……慢一点……人家没力气了……”梦梦的呻吟声软绵绵的,“人家以后都是你的……你……你都不……心疼一下吗……啊……又顶到了……不要碰……啊……”
“嘿嘿,我的肉棒怎么样呀?舒服吗?”这肥猪明显想羞辱梦梦!
“啊……厉害……我很……嗯哪……很舒服呀……”
“那跟你老公比怎么样?”朱任一边如打桩机般狠狠地捣着梦梦泥泞的肉穴,一边坏笑着质问道。
梦梦脸突然更红了,呻吟声也小了些。
“说话呀!回答我梦儿老婆!”肥猪彷佛不知疲倦般,愈发用力了。我都怀疑这一下下都能顶到梦梦的花芯……那娇嫩的门户这么经得起这样的洗礼?
梦梦显然没做好准备,连话都说不出来。本来扶住床沿的手,在肥猪的不断冲撞中不得已不断向前,只能无力地扣住床头柜沿。而现在,梦梦已经连柜沿都扣不住了……
“啊啊……啊——……轻一点呀……会坏掉的……梦儿还要给……老公……生孩子呀……啊……”
“谁是你老公?!”肥猪丝毫没有收手,仍是杆杆到底……令人恐惧的是,即便如此,他的还有小半肉茎露在外面,彷若獠牙……
“啊……健……啊……嗯啊……还有……还有……朱任老公……啊……”
“怎么有两个老公?”这肥猪,这样折磨梦梦……
“我……我不知道……咿呀呀……别……慢一点呀……哦哦哦……”
梦梦这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两眼翻白,香汗淋漓,香涎止不住地肆流,胸前的两隻玉兔早已挣脱了抹胸的舒服,在空气裡摆出层层香豔肉浪。其中一隻还被一隻黑手握在手裡把玩……说是握在手裡,其实并不精确……不论那黑手如何努力,总有大片乳白的美肉从空隙溢出……那是单手完全无法掌握的巍峨,不屈地对抗着野兽的残暴……但她的主人,早已溃不成军……
“啊……吖……停一停呀……”梦梦显然已经不堪征伐,这样的人间少有的恐怖巨物,让梦梦一个人面对,确实太过勉强……
“哼啊……梦儿老婆的屄真的是极品啊……”肥猪赞不绝口,“但不管怎么样,现在是不准有两个老公的……嘶……那怎么办呢?”
这个混蛋还在调戏梦儿……
“不……不知道呀……”梦儿好像已经不能思考了,眯着眼睛,不停地呻吟着。
“那以后……我们各论各的怎么样……我管你叫老婆……你管我叫主人……嘿嘿……怎么样……”
“啊……嗯……朱任……主人……轻一点呀……不要用坏了小主人的房间呀——”
梦梦正回应着,却见朱任打了鸡血一样,骤然加快了撞击频率……
这是人吗……还能更快……
梦梦已经带着哭腔了,眼泪和口水都已经决堤,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
“啊呀呀……啊——……啊啊……停一停呀……不要呀……要坏掉了……梦梦一定要……给主人生个宝宝的……不能坏掉呀……呀……”
梦梦双手被肥猪抓住,整个人贴在肥猪身上,柔软的纤腰曲出一个夸张的弧度,那不停开阖的小嘴,吐气如兰,微眯的双眼已经失去了焦距,这无一不在告诉旁观者其主人正在极乐裡徜徉……
“那主人和老公谁干你舒服!”肥猪状若疯癫,急速抖动着。
“主人……主人呀……啊……啊啊……我只跟主人做过啊……啊……我不知道阿健的……啊啊……”
“我只跟主人做啊……梦儿只属于主人……梦儿一辈子属于主人……啊啊……啊……”
在一对新人的婚房裡,在他们的爱巢内,新婚的小娇妻正被人如玩偶般狠狠操弄……花穴口早已狼狈不堪,随进进出出带起一片片泡沫……而更令人血脉喷张的是,这个正肆意玩弄着仙子般新妻的,是一个满身肥肉,浑身黝黑的底层宰渣……恐怕唯一值得称道的只有他那恐怖的性能力,那婚纱女子崩坏的俏脸便是最好的证明……而不会有人想到,这个肥猪般的男人,并不是她的丈夫……甚至和她彼此相爱的丈夫已经与她一起,许下了堕落的誓言……她的娇嫩的身子从两天前被这头肥猪破处开始,将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属于他,她的子宫从此只会为这个恶臭的男人打开……她将在这个男人手上被一点点开垦……被一寸肌肤一寸肌肤地开发……她将在这个肥猪的大肉棒下,一步步变得成熟,变成一个丰腴的极品少妇,供他渎玩……而她还会心甘情愿地为他受种……为他怀孕……心甘情愿地忍受这膨胀的子宫压迫着膀胱……心甘情愿地忍受分娩的痛苦……心甘情愿地用娇美的肉体产生甘甜的乳汁哺育这个有违人伦的野种……和她的绿帽丈夫一起,心甘情愿地照料孩子长大……还会心甘情愿地供养这只好吃懒做、终日精虫上脑的肥猪……而被她深爱着、同时也深爱着她的丈夫,穷极一生,都只能是一个处男,一辈子都尝不到美好女体的滋味……他只能安抚不堪征伐的妻子,帮她打扫野猪走后的凌乱战场……只能陪着大着肚子行动不便的心爱妻子去医院为这个孽种进行产检……只能将爱分给一个和自己没有血缘关係却叫着自己爸爸的孩子……然后在这样的日子裡,与他的美娇妻相拥到白头,直到她的肉体不再诱人……直到那头野猪不再有力气犁地……他会在一次次相拥裡惊歎着妻子越来越丰满的乳房,看着她娇羞地别过头,用成熟的肉体侍奉她几个孩子的父亲、她这辈子唯一的男人……而他会牵着深爱的妻子的手,看着她深情的目光,一点点被那肥猪的粗大肉棒,操到涣散……
“啊……哦——”一次次粗重的捣击,终究是令脆弱的花房招架不住,微微张开……而那丝丝缝隙,宛如冰面的裂痕,已然预示着圣地的失守……巨大肉根的尽根没入,彷佛在嘲笑着我的无能……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从未听过梦梦发出这样凄厉又愉悦的声音。她的头已经无力地低了下来,香舌微微吐出,好像已经收不回去……杂乱的刘海挡住了黯淡无光的眼睛,梦梦的整个身子都在无规则地颤抖着……
破宫了……又一次进入子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