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念头很快被否决了,那是低级强奸犯才会干的事情,而且还会升华顾秋情对安知鱼的感情,这是叶星辰所不愿看到的,他在路上拟定的计划才是最佳的方案。
「只要做你自己就好了,秋情,来,把手给我,我带你走。」
叶星辰向顾秋情伸出了一只温暖的手掌,他对计划充满信心。
「……」
顾秋情嘴上仍在埋怨叶星辰不正经,但手儿还是诚实地递了出去,心里溢着喜滋滋的甜意。
遗憾的是,她不知道,这份甜意很快就会消失的一干二净。
两人就这么手牵着手走到了白家的门前。
「砰、砰、砰……」
叶星辰敲了敲门,并没有太用力,毕竟白家母女现在的身份可是他「家庭中的人」,至亲的人。
他能感受到顾秋情的手与自己握得紧了些。
秋情,你的煎熬就要从此刻开始了哦,深爱着安知鱼的你是否会被眼前的这一幕触动呢?希望你会喜欢。
过了一会,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传来,不过里边的女人没像上次那样冒冒失失地开门,而是发出了一声确认身份的询问。
「谁?」
叶星辰闻言,满意地挑了挑眉头,答道:「我,以及新的宠物。」
说完这句话后,叶星辰感觉到里面的空气凝固了一下,显然他的话语产生了不小的冲击。
过了一会,门还是打开了,两道身影同时出现在了叶星辰与顾秋情的面前。
一阵沉寂、茫然的凝视。
顾秋情首先看到的是站在左边的那个仪态美丽的女人,她本想喊一声「伯母好」,但后者那熟悉的容颜让顾秋情本能地回避了目光。
这种感觉……太像了,那种五官,那种气质,勾起了顾秋情的一些不好的回忆。
于是她下意识地看向了右边那个穿着浅蓝色睡衣的女孩。
霎时,顾秋情的脑子变成了一片空白,一时间,她不知道眼前是什么,紧接着,她想起来了,彷佛被一枚炮弹击中了。
「顾…秋情?」
那个女孩惊讶地瞪大了水灵灵的眼睛。
下一刻,顾秋情感觉到手上的温暖消失了,随后男生有条不紊的话语传入了她的耳中。
「秋情,我对你说谎了,我没有什么妈妈和妹妹,我只有两个女人,但我不会道歉,因为你欠我的,我本可以对你做出更过分的事。」
「当然,我也不会食言,我之前承诺过你,会和你谈一场崭新的恋爱,不过我现在必须加一个条件,那就是,你必须接受眼前的现实。」
说着,叶星辰走到了白可卿面前,伸出手臂环住她的肩膀将她揽在怀中,然后探过头去,亲上了那如凝脂般嫩白的雪腮。
白可卿在顾秋情的面前突遭「袭击」,惊的杏眸圆瞪,下意识地想拍打叶星辰的后背,但手刚扬到半空却似失了力气般缓缓放下,原本晶亮的星眸也微阖半闭。
因为叶星辰的另一只手正轻抚着她的腰,就像给她喂完饭菜后那样温柔地抚摩着。
我是他的女人…我是他的女朋友……他会对我好的……自欺欺人的念头在少女心中涌起,她犹如认命的猎物般放弃了抵抗,只希望能用这种态度继续换取猎人的怜悯,哪怕是伪装的。
黑暗无法征服人,但光明可以,在经历过这种体验之后,白可卿不敢再承受失去它的痛苦。
「你倒是变乖了不少,不错,我很喜欢。」
叶星辰轻声夸奖一句,又往下在那水嫩樱唇上点了一下,然后松开了怀中少女,扭头看向呆若木鸡的顾秋情。
「如果你连这都接受不了,那就赶快离开吧,后面还会有你更难以想象的事情发生。」
叶星辰从容地说完后,又看向了站在一旁的白晚如。
这位美妇换了一身衣物,上身穿着白色无袖衬衣,胸口处被高高顶起,下身则是一件淡绿色A字半身短裙,露出光洁无痕的小腿。
打扮得倒是挺端庄的,不过脸上的表情却是阴晴不定,蹙起的柳眉甚至带着少许冷意,实在很难不让叶星辰燃起征服的欲望。
竟然还敢对我摆脸色么,还是想为女儿吸引火力?那你的目的确实达到了。
「怎么,白姨?恼我带新的女朋友回来了?」
叶星辰走到白晚如的正前
方,向前伸出食指,挑起了美妇的下巴,「您应该清楚,我对你们着迷,但我不可能因你们而放弃她,哪怕你们不同意,为了让她开心一点,我很乐意将一部分对你们的施舍转移给她。」
叶星辰轻轻划动着白晚如的下颔,看到她的脸上显露出一丝慌乱神色,笑意渐浓道:「还是说,您觉得已经看透我了?您有十足的把握,相信我不会做出伤害你们的行为?」
「没…没有……但你说过让可卿做你的女朋友,最好还是要做到……」
面对叶星辰的步步紧逼,白晚如那股伪装的气势褪去了大半,说着说着也避开了男生的目光。
于是,在这个站着一男三女的门口,上演着男生一个人的独角戏——顾秋情呆愣原地,白可卿垂眸低眉,白晚如抿唇服软。
叶星辰巡睃了一下身边的三女,语调忽然变得轻松起来:「对了,忘记介绍了,白姨,这是顾秋情,我的新女友,也是可卿的同学。」
叶星辰一边说着,一边施施然地回到顾秋情面前,继续道:「秋情,那位就是可卿的妈妈,和可卿一样,也是我的女人,你也喊她白姨就行。」
「白姨。」
顾秋情木然地开口,不过目光既未投向白晚如,也未投向叶星辰,而是依旧停留在对面那个女孩的脸上。
她感觉脑子胀乎乎的,喉口有种火辣辣的疼痛感。
那个女孩脸蛋上的红印、粉唇上的湿痕十分清晰,像针一样轻易刺穿了顾秋情的心肺,像烈焰一样灼烧着她的身体,而灵魂却被寒冰冻结。
怎么会变成这样……顾秋情心里很想为男生的行为寻找一个说得通的理由,但她发觉这是徒劳,因为男生的语气是那么的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