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起的钢枪。
灰烬回过神,他看着身下的罗莎莉亚,缓缓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团温暖的灵魂,他的灵魂所剩无几,但他在战斗中所杀死的强者的灵魂都在他的手中,这些灵魂中都孕育着强大的力量。
灰烬毫不犹豫的将珍惜的灵魂捏碎了,灵魂的力量涌入了他的身体,疲惫消失不见,但对于灰烬来说远远不够,他掏出了更多的灵魂,这些灵魂在他重生之时便躺在他的背包中,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获得了这些灵魂,他只知道,灵魂昔日的拥有者都是他无法战胜、只能仰望的强者。
但现在他们都要成为灰烬的力量。
就在灰烬掏出一个蓝色的扭曲的灵魂的时候,灰烬感觉到罗莎莉亚的吮吸停止了,那个沉默没有什么情绪反应的女人突然抬起头,她死死盯着灰烬手中那团不断蠕动的灵魂,不知为何,灰烬感受到了罗莎莉亚情绪在波动,愤怒?迷惑?灰烬看不透,或许,这个灵魂属于她认识的某个人。
罗莎莉亚看向灰烬,她伸出手,默默的抓住了灰烬的手。
“你想要我捏碎它吗?”
灰烬轻声问道。
灰烬看到罗莎莉亚点了点头,毫不犹豫的,灰烬捏碎了灵魂,灵魂绽放出湛蓝色的亮光,在一声清脆的崩解声中,化作无数的蓝色粒子,缓缓飘散,在逐渐消失的蓝色光子中,灰烬看到了罗莎莉亚流下的泪水,那副永远不变的脸仿佛随着捏碎的灵魂变得柔和了,就如同……解脱了……
灰烬感觉一股强大的灵魂进入了他的身体,他感觉自己身体开始变得庞大,庞大到不需要抬头就可以看到罗莎莉亚的脸庞。
船上的两人对立而坐,寝室陷入了沉默,罗莎莉亚低下头,无声的祈祷着什么,半晌后,她抬起头,脸颊上已经没有了泪痕。
她热情的拥抱了灰烬,主动的亲吻灰烬,就像是在感激灰烬刚才的行为,灰烬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会让她这样,但这不妨碍他用自己的舌头回应罗莎莉亚的吻。两人亲吻,舌头交织,直到两个人的呼吸变得沉重而炙热。
罗莎莉亚缓缓站起,随后那条黑色的长裙掉落在床上,罗莎莉亚如同大理石雕像的完美胴体完整的展露在灰烬的面前,在灯光下,罗莎莉亚的胴体散发着一股圣洁的味道,灰烬甚至产生了想要跪地膜拜的想法。
罗莎莉亚用手轻轻挑起灰烬的下巴,然后缓缓躺到了床上,罗莎莉亚两条丰硕的大腿缓缓抬起,随后被罗莎莉亚的双臂抱住,两只脚掌朝天,整个阴户和臀部一览无余,清晰可见。
灰烬呆住了,罗莎莉亚那如同在诱惑勾引他的动作让他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直到他看到罗莎莉亚不断扭动的脚趾,那黑纱下青舌舔舐的诱惑嘴唇,以及已经泛滥到在灯光下晶莹闪烁的唇。
灰烬挪动着膝盖,直立着跪在罗莎莉亚身前,随着灰烬的野蛮插入,罗莎莉亚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声,灰烬愣住了,他刚刚是不是听错了什么,随着他抽动自己的男根,搅动里面更加泛滥的淫水,那声微弱的、如同从喉咙里发出的呻吟声再一次响起。
罗莎莉亚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呻吟声,那是一种缓慢的、富有节奏的呻吟,伴随着灰烬肉体的撞击,一声声的响起,慢慢的,声音越来越大。
灰烬的心燥热起来,他抓住罗莎莉亚的乳房,如同是在驾驭一头高大强壮的母马,罗莎莉亚也配合的扭动着身体,灰烬插入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多的液体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涌出,将两个人的下体浸湿。
突然,罗莎莉亚抱住灰烬,罗莎莉亚两条长腿左右交叉而过,死死夹住了灰烬的腰,罗莎莉亚的腰肢开始如同一条蛇一样前后扭动,每一次扭动,阴道里的肉壁都会猛烈收缩,随着咕噜声将灰烬的男根死死夹住,直到灰烬用力将男根插入更深处。
灯火下,一大一小两具的肉体在黑色金丝编织的床单上蠕动交织着,罗莎莉亚丰满庞大的身躯,在灰烬的撞击下,柔软的小腹和巨大的乳房如同波浪一样晃动着。陈旧的床铺不堪激烈的交合,咯吱作响,两人的影子随着灯火,在墙壁上不断的扭曲放大。
他们两人的呻吟在寝室中回荡,飘出门外,在整个教堂的天花板中传递。门外的蛆人门听到了呻吟声,他们一个个的从屋顶爬下来,聚集在门口,他们高高举起双臂,在蛆人祭祀的指引下,他们虔诚地开始唱起那首古老而悲伤的歌谣,伴随着低沉的歌声,寝室里的交合逐渐达到了高潮。
“呜……呜……呜呜!”
灰烬听到了罗莎莉亚的哭泣声,那副巨大的肉体突然一阵颤抖,死死抱住灰烬,力量大到几乎要将灰烬勒死,灰烬感觉到包裹着的男根被浇上了一股炙热的液体,灰烬也用力挺起了腰肢,用自己的精液回应了罗莎莉亚的高潮。
灰烬感觉到了一丝疲倦,他躺在罗莎莉亚的身上,直到自己的精液全都流入了罗莎莉亚的体内,罗莎莉亚一只手抚摸着小腹,一只手抚摸着灰烬的头发,她哼起一首歌谣,那是一首古老而悲伤的歌曲……
……
当帕奇再一次来到罗莎莉亚的寝宫时,灰烬已经不在了。
帕奇从地上捡起属于灰烬的骑士盔甲和直剑,毫不犹豫的放到自己背后的口袋中。正如他所说的那样,这里只有各种怪物和恶心的生物,没有什么财宝,但会有带着财宝的人以相同的理由来到这里。
“看来你在这里呆的相当愉快呢,你可要好好谢谢我,你的盔甲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帕奇撇了一眼篝火一旁的床铺,将寝室里最后一点东西揣进口袋后,帕奇便头也不回的走掉了,随着大门缓缓关上,寝宫里的灯火变得更加明亮了一些。
罗莎莉亚依然没有表情的坐在床上,抚摸着膝盖前一团不可名状的扭曲肉团,只不过和上一次不同,这次的肉团上有一撮灰白色的头发。那团扭曲的肉中,依稀能看到一个熟悉的、无比满足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