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暖心」;每当她想用汽车时,都会向他展示它;而在需要帮忙
或想要约会时,则会对男孩使用它(倒不是说她真的需要做什么事才能争取到一
次约会)。
安妮给我扔了一个暖心,却没能融化我的意志。
老实说,我真的很想知道她到底有多想看。
但以当时掌握的信息,又实在不敢考验自己的运气,以防她改变主意。
基本上,我们只是重演了只是前一天晚上发生过的事。
我撸,她看——这次她问了几个问题,在我射精时没有躲开——并没什么太
大的不同。
做完之后,她几乎是跑出了房间,留下满心困惑不解,身上一团黏煳的我。
接下来的五,六天里,每个晚上都会延续这种流程——每晚,她都会在宵禁
时间后进入我的房间,替自己为什么必须看我打飞机找一些站不住脚的借口,然
后坐下,入迷的观察我自慰。
一直到第二周的星期三,她才终于鼓起勇气,不再甘于旁观。
到了此时,这件事几乎已经成为惯例——每夜,我都会等她敲门,两人之间
甚至不再需要讨论什么。
我会主动掏出肉棒,而她则会在床尾安顿下来……但是那晚(我相当确定是
个星期三,不过这无关紧要),她在开始之前碰了碰我的手臂。
「可以让我试试吗?」
尽管我们所做的事情本就相当奇怪,但我仍然感到惊讶。
瞧,出于教育的目的观察是一回事,但我相当确定玩自己弟弟的肉棒跨越了
某些界限。
「你确定?」
我问了一下,然后才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有多荒谬。
安妮不会做任何她不确定的事。
她点点头,我则向后坐了坐。
回想起来,那仍然将是我人生中最香艳的时刻之一——姐姐那只稍感冰冷的
手包住了我的肉棒,一边来回抚摸,一边有些紧张地抬头看着我。
上个星期的经历确实起到了教育的目的——安妮学到了很多东西,当她开始
的手开始工作时,我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被她有些担心地嘘了一声后,我们俩又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做得怎么样?」
闷闷的笑声消退后,她轻轻问道。
不知道你是否发现了,但是我姐姐的脑袋真的相当大。
不是字面上的意思;我的指的是她有些,呃,自大。
我决定不要助长这种趋势,因此,没有赞扬她的技巧,反倒提供了一些指导。
她专心地听着,等我一说完,就将建议融合进去,重新开始了动作。
到了这里,我终于开始觉得有些不对了。
人们不会无缘无故地替自己的弟弟手淫,你明白吗?
但是那时我还没有将它
与卟拉德或其他一些东西联系起来。
在这个问题静静地留在脑海中的同时,我身上其他的部分则放松下来,享受
起到今天仍被我认定是自己一生中享受过的最伟大的手交之一。
开始后还不到两分钟,我就爆发了。
安妮看上去有些担心。
「平常的时间要比这更久才对!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我想起之前的决心,向她保证她会越来越熟练的。
安妮认真地点了点头,道歉并感谢了我之后,就离开了房间。
即使没有被从小就被谆谆教导赌博是种罪过……一个星期前,无论赔率有多
好,我也不敢打赌会因为允许她替我手淫而收到姐姐的感谢。
事实上,在那晚之前,我会一口咬定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这种情况持续了几天——她会主动进入我的房间,替我打飞机,询问反馈,
感谢我,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几个月后,当她把作记录的笔记本展示给我看的时候,我禁不住笑了出来:
我给她的每条建议都被一字一句的地写下并牢牢记住了。
周六晚上,她又向前迈了一步。
那时——是的,我知道这听起来有多么愚蠢——我相信姐姐给出的理由,虽
然心中的某个地方似乎意识到有什么不太对,但我却没想到去质疑它们。
「这真是一团糟,不是吗?」
这是安妮第一次在撸管时和我说话。
通常,她会完全专注于我的肉棒,将它当作自己宇宙的中心来对待。
那种感觉真的特别棒。
我并没有认真听。
虽然从来没有跟她说过,但是姐姐的手交是我体验过的最美好的事情了。
比与自己最喜欢的人们一起吃最喜欢的饭菜的同时观看最喜欢的电影更好。
也许我会因为每晚接受亲姐姐的手淫而下地狱,但我很乐意为了又一次禁忌
的欢愉而出卖自己的灵魂。
享受这种感觉的时候很难维持对话。
「哈?」
我说道,她稍微放慢了节奏,以引起我的充分注意。
「这真是一团糟,不是吗?当你……你知道的,捣乱的时候。」
「当我射精的时候,安妮。」
我纠正她道。
她对任何性相关的建议都欣然接受,而此时的我正试着让姐姐说一些下流的
话。
其实只是为了好玩而已。
「哦,是的。对不起。当你射精、当你……撒下种子的时候。实在有点乱,
喂?」
「不,不,那没什么。」
我不确定她想干什么,也不想创造一个可能让她停下来的借口。
「我可以清理掉的,不用担心。」
「哦,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