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酒,紫欣显然没明白,慌慌张张的接过酒壶一扬脖,咕嘟一口剩下的酒喝掉,然后辣的丝丝哈哈喘气,将军一愣,抬眼看着紫欣(这个丫头是不是袖头啊)
紫欣恍然不觉,把酒壶恭恭敬敬的还给将军,将军哭笑不得:“我是让你去打酒。”
紫欣一下傻了,楞科科看着将军,突然爆了一句:“得令”拿起酒壶就跑,将军看着她的背影,无可奈何,半晌,紫欣把酒打了回来,赵将军有喝酒研究军情的习惯,亲兵们当然知道,所以她一出中军帐,亲兵就告诉她去哪里了,她还自作聪明的端回来一碟花生米,喜形于色,放在将军面前:“将军慢用。”
将军看着紫欣这张清秀的脸,似乎要找出答案,这个傻傻的丫头到底在想什么,紫欣被看得怵了,摸了摸脸,问:“我脸上有东西么。”
“没有”将军冷冷的回答,然后低头继续研究军事地图,这一天他还是很忙的,虽然战事不多,可是大宋江山无险可守,他屯兵秦州,和辽,西夏两国对持日久,真不是办法。
正在这时,帐外一声:“报”一个小校进来,单腿一跪,把一封信承在头顶,接着沒了动静,这个时候,应该有亲兵把信接过来,转交给赵将军,可是紫欣不知道这个,就在那看着,知道发觉气氛很尴尬,这才看到将军的眼神,急忙接过小校的信,小校不敢笑,转头出去,紫欣把信交给将军,多余的说了句:“庸王的信。”
将军一愣,信封上写着庸王二字,但是军中认字的并不多,即使是大家闺秀,认字的也不多,一边拆信,一边问道:“你认字?”
紫欣点头,她还看过很多的书呢,早在福州的时候就喜欢看书,《论语》,《左传》,都看过,后来隐居草庐的时候,又读了《史记》《春秋》等书,当然《女训》她是没读过的,先前不想读,后来不敢读……
将军不做声色,拆信阅读,脸色不断变化,越来越不好,紫欣好奇的垫着脚,想偷看,可是光线角度,都不好,好不到。将军突然抬头:“你想看?”
吓得紫欣连忙缩头,一吐舌头,低头连忙道:“不敢……”
将军哼了一声,继续看信,然后把信往桌子上一拍,大骂一句:“庶子,坏我的事啊,”然后气愤的来回乱走。
紫欣看着眼前的男人来回乱走,吓得不敢出声,半晌,想也不是办法,小声的问答:“生气啊?”将军这才看到紫欣,斜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不知道道她还想说什么,紫欣续道:“我有个主意……”
“你有主意?”将军惊诧的看着紫欣,心说,难道她能看到了庸王庸王给他的信,这个眼神也太好了。
紫欣狡黠的一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去外边走走。”
“哈”将军差点没气笑了:“这就是你的主意?”
“是啊,以前我的大师哥……”紫欣突然不说了,不知为何,和这个将军在一起,虽然小心翼翼,但是总是说不出的轻松,也因此总是不经意的说错话,做错事,可是心里的释然却不知道为何,刚才几乎脱口而出,昔日拉着大师兄在街上散心的事情,一瞬间想起冤死的大师兄,接着就是自己多恶的命运,男人压在她的身上,她无力的呻吟,阴户,肛门,都被男人的肉吧占据,而自己还有用自己的小口取悦男人……瞬间的暗淡神情,身子一摇晃,紫欣几乎跌倒,命运并没有改变,她仍然是残花败柳,从她身上爬过去的男人她都数不清,噩梦一下让她掉入深渊……
“怎么了?你?”将军急忙问。
紫欣理了理头发,整肃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没有哭出来:“没什么,我……贱奴失态了”
将军叹了口气,他知道沦落军妓营的那有几个没有噩梦,也不再多问,只是点点头:“好吧,走吧,我们出去走走。”
将军与紫欣一前一后,走出中军帐,空气还真好,将军身上或许有什么魔力,只要和他在一起片刻,紫欣就会忘记不快,所以不久就露出笑容。
整个军营都在训练,将军果然心情好多了,走在前面,忽然道:“走,我们去新兵营,看看孩子们练得怎么样了”说着让人牵过马匹,翻身上马,回头看见紫欣还站在地上,便想让小校找一辆马车来,可是紫欣居然也不客气,拽过一匹战马,不待小校搀扶,紫欣居然接过缰绳,也翻身上马。将军不由惊奇:“你会骑马?”不知道以前这个丫头到底还能给自己多少这样惊奇。
“会,当年和大师哥……”随即脸色暗淡,怎么又脱口而出大师哥。
将军看着她阴晴不定的脸色,心里知道这个“大师哥”绝对是她最重要的人,虽然知道不该问,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心底想知道她的大师哥到底和她什么关系,现在怎么样了,脱口而出:“你的大师哥怎么样了?”
紫欣抬起暗淡的眼神,眼里全是泪花:“死了……”
将军知道自己不该问,可是他不善安慰别人,便一马当心,去了
后营,现在没有战事,所以新兵还要在后边训练。否则上了战场,只有送死的份。
新兵营正在训练,将军把管带门召集到一起,询问训练情况,紫欣左右无事,自己闲逛,营盘外正在安装拒马,她抬眼望去一个的身影,将军的郝明,抱着肩膀,靠着营帐,冷冷地看着她,眼神里阴暗很绝的看着她,吓得她倒吸一口冷气,连忙转头就走……
4、紫欣vs郝明三人
她慌慌张张的跑回来,但愿郝明没有跟过来,吓得她气息已乱,靠在帐篷边上擦着冷汗。向将军方向望去,将军兴致很高,正在指导管带怎么训练新兵,直起腰刚要走,一支手捂住她的嘴巴
“贱人。一天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么了?忘了我的鸡巴的滋味了吧?真当自己是将军的什么人了么?”魔鬼般的声音在她的脑后响起,郝明身后跟着两个歪歪斜斜的官兵。
(要被轮奸了……)这个想法进入了脑海。全身的不安像火一样燃烧起来。似乎不只是恐惧和不安,还有点什么别的东西。似乎是得到了将军的庇护,刚刚燃起的希望,让几天的恐惧云消雾散,可是瞬间又确认了自己的境遇来。
“军妓就是军妓,什么也改不了”郝明制住紫欣的手脚,拽着紫欣的头发把她拖进身后的粮草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