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心早被他俘获。
陆柔问马云龙为什幺这里不摆马列之类的红书,眼前的这个男人淡然一笑,说可以现场考考他。
陆柔在大学时最爱读的可是这些书籍,她当场考问起来,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对答如流。
陆柔吃惊不小,眼前这个男人没在国家机关待过一天,但他所读的这些书盖过了党政机关不少的国家干部,她从小生在政治家庭,可她家的党的干部们从来没有一个对马列主义思想有如此的造诣。
看来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喜欢摆形式的人,倒反一无所知,不喜欢摆形式的人,心中却是沉沉的满载着。
陆柔越来越崇拜这个男人,他的每一言每一行无不打动着自己的芳心,不知不觉的她感到胯下有股水出来,沁透了裙内的底裤。
她知道不是她的尿,而是每月必来的女人那东西所经过的地方,难道是那东西来了吗?不对呀!这东西前几天刚来完,这个月应该不会再来了。
是不是自己得了妇科病?陆柔赶紧停止了对马云龙的采访,跑到女性洗手间来察看她下面到底是怎幺了?她坐在马桶上,脱下来翻开一看,没见有血迹,倒是有一股淡香的味道传来,她猛然想起自己晚上做少女春梦时,第二天的裤子也是湿的,所散发的味道跟这个相似,只不过不如这个香味好闻罢了。
陆柔是知识女性,这时已经知道她所流的是什幺东西了,她当场羞死了!她面对的这个男人太让她心痴如醉,竟然当场在这个男人面前流下了女孩子的“春液”,自己一个怀苞少女是不是急色了点?
当陆柔处理完自己所流出的“春液”,就出了女洗手间,她发现这里有一个很奇特的现象,这里好像没有男洗水间,整间都是女生用的,又宽敞又富丽堂皇,非常的整洁干净,难道这里没有男士用的洗手间吗?她带着疑惑回来时,发现马总的办公室没人,可能他暂且出去有事去了,他们老总一般是很忙的,这可以理解。
陆柔忽然听到电脑里传来QQ信息的声音,做为一个记者的职业好奇心,自己又是一个喜欢探奇的女孩子,她决定看一看到底是什幺信息。
信息是一个叫“梦春芳心”的Q友打来的,她倾述自己是一个虽然生活安逸,但内心却无比渴望的女子,丈夫的心不在她这里,而她的心也不在丈夫身上,他们两个人的结合更多的是政治的需要,她不爱自己的丈夫,她爱上了这个Q名是“夜风”的人,她渴望能有时间见到他。
陆柔终于有惊人发现,这个Q名是“夜风”的人原来是她的偶像马云龙,而他正在跟一个女网友交往,而这个女网友是一个极度渴望的女人。
陆柔还没有想明白,这时背后传来一位熟悉的男人声音,把她吓了一跳,她回头一看,马总不知何时回来了,她支支吾吾不知说什幺好,还好他并没有发现自己在偷看。
之后采访没多久,陆柔依依不舍的告辞回去了,临走时,马云龙主动约她,说有时间请她吃饭,陆柔自然是十分的高兴,当场答应下来。
今晚在祺雯和笑笑的别墅里热闹非凡,马云龙的四位夫人都相聚在一起,程潞和她的母亲赵梦瑶是特意专程来看望爱嫣的,这个小姑娘太招人喜欢了,特别是赵梦瑶搂着爱嫣是看也看不够,她嚷嚷着何时她也要生一个像爱嫣这样聪明的女儿来,大家是哄堂大笑。
而爱嫣聪明伶俐,很会讨大人们欢心,她嘴巴甜得很,大娘、二娘、三娘和四娘的叫,乐得程潞她们高兴的应着。
爱嫣渐渐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大娘叫四娘做妈,听三娘解释就是母亲的意思,而四娘叫大娘做大姐,就是姐妹的意思,她觉得有些乱了套,不可理喻。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又缠着自己的父亲跟她一起睡,父亲磨蹭了好久才回来的。
父亲一,爱嫣就将这疑问问了出来,她看到父亲难堪了好一阵子,才说出四娘是大娘的亲生母亲,而大娘在他这里是大老婆,而大娘的母亲排行第四,所以才唤自己的女儿做大姐的。
爱嫣这才明白过来,这不相当于自己的大姐姐和二姐姐她们跟她们的母亲同嫁自己的父亲,不是一样的吗?
马云龙没想到爱嫣如此的鬼精灵,连她大姐姐和二姐姐的事都晓得,他是特意带云蕾和云蕊离开的,就是不想让自己的女儿知道她们嫁给了自己,精神上受到刺激,但结果还是让她知道了
。
刚才他陪女儿睡之前,曾拉着程潞和梦瑶母女在沐浴间好好干了一回,他需要先泄泄火,否则他担心自己受不了自己女儿的,会当场爆浆出来。
他今晚特意好好干了梦瑶,因为她的工作非常出色,今晚吃饭时她带来好消息:他从古代带回的这批古董基本拍卖完毕,不出三天,汇款就会汇到公司帐户中。
这次为了保密,这笔款是以香港某投资公司的名义借钱过来的,其实这家公司是马云龙设在香港的公司之一,外界包括人民银行都不晓得这事,这也是为了做好生意没办法的事。
他干了这对母女花快半个小时,她们到瘫软体力不支,他才喷射出来,喷射时原以为可以给她们母女留种,可程潞说现在不是时候,她才刚解看除避孕手术,得需半个月后才能怀上孕,所以这次喷射改为射到她们母女俩嘴里,然后心满意足的看着她们吃下,母女俩互相舔食对方脸上的残留的“精华素”,一点不剩。
马云龙这次完全想错了,他原以为泄了一次火,就可以抵御自己女儿的诱惑,现在证明是完全错误的!爱嫣如此的漂亮,而他虽是爱嫣的父亲,但他从没有以父亲的角色带大爱嫣,看着她成长,第一次遇到她就爱上了她,还差点给她破了身,他们父女俩曾经赤身相对,自己的那根已顶上女儿的“桃缝”处,按男女授受不亲的标准,实际上女儿的身子是属于他的。
每次想到此处,马云龙有时真恨自己是一个混蛋。
他的那根在女儿故意下,不争气的又硬了起来,这时他感觉自己的那根雄起被一只娇软的玉手紧紧的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