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过的雪白肉体,让它成为爸爸解决他性欲的法子。国明的手抖起来,按住女儿的手,阻止她展开衣襟,暴露她的乳头。小仪抽出自己的手,把住爸爸的手,带他潜进睡衣下面,轻轻的贴住她胸前。国明的手不再受自己指使,轻轻地搓揉,触摸女儿的肌肤。不知何来的温柔,令国明起了厚茧的手细腻起来,灵活地来,轻轻的捏弄女儿仍是个孩子的胸。他的手停在那团微微隆起的肉,其实并不性感。他对自己说,不行,我不能把自己的性欲发泄在女儿的身上。
国明仿佛想从他手里的触感,找到那令他着迷的地方。他感觉着,小仪的胸好像渐渐隆起来了,娇嫩的乳蒂也挺了起来。国明好像曾看透了衣裙下女儿身体的变化,于是有给她买个乳罩的念头。老婆没带走的乳罩太大,不合她用。如果今天那些钱不是冤枉地花掉,就有钱给她买。她身上就会戴上一对新的,保护着这对小乳的乳罩,一定会好看。小仪垂下头来,黑夜遮掩了她的羞惭,让仍流着泪的爸爸替她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解开,剥下来。国明的手笨拙地在她裤头寻索裤带,把结解开了,裤子沿着大褪下,就全身赤裸。
国明一双手搭在小仪的肩膊,看见她短小的身材,还未够得上她胸前。腰和大腿己现出曲线,耻毛仍未长出来,屁股蛋儿不算圆浑。酒精的麻醉渐渐消退,他头脑半醒着,就在昏昏沉沉的意识中,把女儿的脸埋在怀里。小仪讨厌他身上的一阵土酒的锼气,但她的脸贴住的,是一颗变得温柔的心。国明把女儿的轻盈的裸体拥着,本应该是慈的父亲怀抱,变成了情人的抚触,把她带到自己的床上。清醒的心,要他再三对忍辱再受他侵犯的女儿说对不起。小仪不敢说话,躺在床上,别过头,不敢看。健硕的身影向下压下来,她闭上眼睛,把爸爸粗如木棒的鸡巴接纳了。一点也不容易,但是,小仪己经把身体展开,国明也很小心,捧住小仪的臀儿,一分一寸的,渐渐没入她的小屄里,并不需要冒失的冲撞,
窗外,风雨交加,风夹着雨点,搞打在窗上,房间里却宁静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娇喘。一株梨花压海棠,别有一番温柔和怜惜。弄不清是兽性的释放,还是爱意的纾发。小仪都曲意的接受了,国明从久未享受到的性的高潮落下来的时候,对任由摆弄的女儿说,爸爸又再错一次了,我该怎幺办?怎幺办?
这是出人间的悲剧,父女在恶劣的环境中相依为命了。从那晚开始,小仪睡在国明的床上,好让爸爸有点慰藉。睡在天真纯洁的女儿身旁,国明总得不配和亏欠。有个衣衫单薄的少女睡在身边,稍一不经意的碰触,就会教国明触电,鸡巴翘得高高,无法入睡。小仪好像懂得他的心,她会向爸爸那一边稍稍拢过去,国明内心挣扎着,总是情欲得胜,把她睡衣的纽扣解开。小仪闭着眼睛,躺着,不发一言,让国明为所欲为。
国明这个粗汉子,粗中有细,每次交合,总是不住对她说对不起。他能不体谅女儿年纪那幺小,就担当了俨如妻子的角色,应付他如狼似虎的性欲。国明也不明白女儿是如何能应付他强烈的性欲,她好像心里明白,他什幺时候想做爱。痛苦的是,他愈不想碰小仪,他的性欲愈是按捺不住。
小仪很快就适应了频密的房事,同睡一床,爸爸对她不经意的碰触变成刻意的挑逗,小仪都默然接受,仿佛她也有成人在性事的需要。国明既不是丧尽天良,大奸大恶的罪犯,和女儿乱伦,教他内疚非常。怎样能教良心好过一点呢?他尝试把小仪的头蒙住,看不见她的样子,想象着她是别的女人,但令她受的罪更多。
和女儿乱伦他会自责,但是没法压抑情欲的爆发。他对小仪说,不要把我当做爸爸,我不配。小仪说,我需要爸爸,不能没有爸爸。国明想到了一个主要,要小仪平时叫他爸爸,但在床上可以不叫爸爸,叫他做明哥。小仪明显觉得,和明哥做爱,比和爸爸做容易一点。当爸爸给唤做明哥时,他做爱会更温柔体贴一点,又大胆痛快一点。偶然一次,她的阴蒂给挑逗到了一个临界点,就竟然敢叫出来,叫着明哥,一个爱着她的人的名字。让他知道,她快来了。
国明发现女儿那一次做爱,有了性高潮之后,做爱时渐渐就少来一边作爱一边骂自己那一套,因为那并不会叫自己和女儿好过。于是,多去留心令女儿同样得到性爱的快乐,他明白如果不打算把女儿拿来泄欲,那幺必须让她也分享到床上的一点儿性爱的乐趣。国明和前妻十年夫妻,倒未试过如此着想的。不过,国明总是
速战速决,射了精就拔出来,内疚叫他不能贪恋和女儿的性爱快乐。
做过一场又一场互有高潮的爱后,小仪不急于马上穿上衣服。愿意把纤细的裸体,偎依在他怀里,总是默默无言。他看见女儿这幺迁就着她,既可怜又可爱,心里有冲动,说一声谢谢她,老半天都说不出来。小仪仰面看着国明,对他说,明哥,你有话要对我说吗?国明脸红耳热起来,不好意思说。终于,他在喉咙里那一句话,轻轻的吐了出来。小仪听到了,一手攀着国明的肩头,爬起身来,说,明哥,你说什幺?能再说一声吗?国明鼓起勇气说,小仪,我说了一声谢谢你。我今天能活着,只因为有你。我早应该对你说,我这个早该死掉的人,好的说话不会说,只会说些粗话。
小仪的泪水,从眼角里流下来。她才年纪那幺小,己经历尽许多辛酸,比谁都更需要有人爱她。但小仪心里是快乐的,知道她爸爸要费许多气力才说得出那句话。为了她不喜欢听,爸爸在家不再说粗言语,现在,更说出柔情的话来。在同床共枕的这些日子里,她体会到爸爸对她,不能没有爱,而且是率性真情的。这个从前讨厌可憎的邋遢男人,在这个未经世故的小女孩面前,七情六欲,喜怒哀愁都没有保留地,给她看穿了。
终于,小仪找到了一个理由,为他撑住这个家,让他在肉体上亲近自己。她看见,爸爸在不知不觉间,为她改变了。小仪不懂得父女恋爱是不是相容,她愿意为爸爸付上一切。她主动地,攀在国明身上,两个赤裸的肉体交缠在一起,进行另一场让世人为之摇头侧目的性爱场面。国明不时不敢一个晚上做两个爱,但这是小仪想要的,于是,翻个身,压住她,再次侵占她。两条蠕动着肉虫,一个白花花,一个黝黑,合拍地,互相期待地,快要推上禁忌的性爱高峰时,小仪对那个抽插着她的男人,喘着气说:
“明哥,谢谢你不再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