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声一路扶着岩壁摸索,
萦绕在耳边的乐声愈发清晰,好似海上的轻歌细语。
「一定没错的,她们都不相信我……」舞女自言自语着,挂在腰间的丝带垂
落腿间,花枝招展地摇曳着,眼神紧盯远方隐隐约约的白光:「……就在那个拐
角。」
一步,两步,三步,五十弦的手心渐渐渗出香汗,低声给自己打气:「那些
笨蛋,我要证明我是对的。」
稍稍在白色抹胸未包裹住的上半乳抹了下汗水,少女转过岩洞,视野豁然开
朗,强烈的光线刺入少女的眼中,犹如太阳般闪耀,刺激得少女流下了泪水。
「铛——嗯咿?~」
悠然的钟声里掺杂了一丝情欲的杂音,让五十弦心生疑虑。
待她抬眼看去,岔路的尽头矗立着一扇巨大的黑色门扉,门框中凝聚起绯红
的漩涡,充盈着奥术能量;两侧的立柱上各倚着一座洁白大理石裸女雕像,左侧
持琴,右侧拨弦,媚眼如丝地望向五十弦的方向;二女的身下各有一根青铜阳具
随着机关往复摆动,每次顶入花心,便发出悠扬的钟声,带动两侧的雕像弹弄琴
弦,发出阵阵婉转的娇呼,黛眉微蹙,凝视远方的少女。
「不,不大对吧?」即使是五十弦,现在也觉得此情此景颇为反常,燥动的
呼吸与滚烫的身体无疑倾诉着被勾起的本能:「我得快点跑……」
「铛——」一鸣钟,水银绕周天,刃翻血海,肝肠寸断,躬身如月。
「铛——」二鸣钟,情丝牵骨髓,万蚁噬穴,面红心跳,肤泛桃花。
「铛——」三鸣钟,蜜露化春雨,玉蚌垂珠,星芒漫天,暗生幽香。
「铛——」四鸣钟,欲火燎原,声飘忽,眼迷离,绯心闪烁,乍露春光。
「铛——」五鸣钟,舞蝶寻芳,起清影,入门扉,余音绕梁,一晌贪欢。
——【……】——
「咕哩咕哩……噗噜——」
粘稠的乳白色云朵从绯雨的身上垂落,散成蓬松的泡沫。
「嗯呀?~求求你们……啊咿!呜,我说错了?~给我一个,咕呜,改正的
……嗯~机会!!」
「滋噜——咕叽……」更加浓厚的浊浪爆发,一根根赤红的肉须轮番进入,
井然有序。
「呜咿!又要……绝顶了!又被射在里面了,触手大人,触手大人我错了呜!
应该用敬词咿呀呀呀呀——」
少女摇摇晃晃地走在洞窟中,每一步都牵出粘稠的乳丝,身旁的触手如同菊
瓣,环绕着娇躯,不时更替乳肉与双穴中的位置。
「啊呜……已经,撑不下了?」绯雨纤柔的十指捧着鼓胀的小腹,在手指之
间拉出一张腥臭蹼膜,每一步都能听到子宫与肚子里精液来回荡涤的咕噜,随着
触须的进进出出被翻搅均匀。
[前面,好像有,独木桥?说不定能,咿嗯~逃出去……]意识恍惚的少女
透过眼前的一片浑浊,隐约看到起伏的浪涌与石桥,强打起精神,在地上印下一
串黄白色足印。
——【……】——
「我们到底还有多久才能走出这片黑暗!你们这些老资格不知道么?!」终
于,持续的减员与晦暗吞噬了团队的信心,语音频道中传出了激烈的质疑声。
「嗯……因为上一次就是在这里灭团的,所以……」即使是原本信手拈来的
碧落,现在也有些迟疑。
「吵够了没有!我是团长,听我指挥!」女团长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其他成员
的讨论:「继续前进,你们真是一点坚持精神没有。」
「不,团长,你有点……」盗贼少女突然走到队伍的前方,仰起小脸直视着
女团长:「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你说什么?」女团长剑眉微竖,刚准备呵斥出口,一点寒芒从盗贼的手套
中闪出来,没入战士的肋间,侧切而出,带出一片胶状的黑色黏液。
「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笑语逐渐由女团长飒爽的声音降为扭曲诡异,
飘荡在岩壁之中:「终究还是被发现了么?还以为可以轻松吃掉呢——」
「就凭你这种没有任何同理心和人情味的演技,我们还是太晚反应过来了…
…」在众人震惊之余,盗贼抽身后跳,将手心里的匕首完整地甩出:「应该一直
在兜圈子吧?」
「嘻嘻~也只不过是换成一种费力的方式而已。」赤红消退,血肉凹陷,一
团流动的黯淡污泥向四面八方喷涌出黑潮,席卷了还发愣的众人:「归于永眠吧
——」
「跟它拼了!!!」不甘坐以待毙的少女们唤出各式武器,与身边的敌人展
开激斗……
——【……】——
纯净的白被晶荧之蓝所缚,勾勒出泾渭分明的色块,随着湛蓝的凹陷起伏,
蹦跳在无垠的空间中。
「啪唧——」
挤满每一处角落的液棒随着羽衣的弹起而抽出,将粉嫩的腔内吸为真空,再
伴随着少女被凝胶拉下的回落而重重塞回,挤入更大的分量,让少女的小腹又膨
胀几分。
「不,这……呜啊!!!」羽衣的每一根神经都因为愉悦而不休颤抖,束在
凝胶中的小巧脚趾费力地收缩蹬踹,为身下泛起阵阵波纹,温润的双乳在胶液不
住地收紧吮吸以及反复的起伏颠颤下愈发挺翘,细密的白丝慢慢从两点嫣红中绽
放,晕入炫目的蓝。
「停?,停~呜,不,会,会出来的!」少女的声音早已带上哭腔,不住哀
求着:「吸回去啊,回去啊咿——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