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这大概是被称之为「人间便器」的东西:一个小男孩的尊严被彻底剥去,被
捆绑在原本应该放置便器的位置上。
稚嫩的小男孩通体被扒的赤条条,赤裸一丝不挂地作为羞辱。纤细的手脚被
黑皮带绑束,而大腿则向两侧最大限度的敞开,他红着脸喘气,小胸脯紧张地一
起一伏着,两腿间稚嫩的阴茎赫然勃起,肉嘟嘟的臀间,肉红的睾丸和肛门在女
人面前一览无余。
「天啊!是博士!」
玛莉娅捂上嘴巴止住惊叫——在结束指挥之后就销声匿迹的男孩,不是被系
统强行踢下线,居然在女厕所的隔间内!
可怜的男孩活像只待宰的小羊羔,稚嫩的肌肤像是涂抹了一层珍珠粉似的白
里透红,如今却被女人们用油性笔涂鸦写满淫猥的语言,什么「万人骑」「不守
男德」「精液喷枪」「请求榨取」「射满姐姐的子宫」等等淫秽不堪的语言。
只见男孩的眼神迷离不清,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快乐,那双眼睛早就被玩坏,
向上翻白。
隐约听到厕所的走廊有说话的声响,男孩就从昏睡中渐渐苏醒。那高跟鞋哒
哒的声响让男孩提心吊胆,手脚又因为期待而躁动起来。
有人来就意味着起码有尿可以喝了。唾液被口中厚实吸汗的布料全部吸收后,
似乎没有一滴口腔干渴。下巴都发酸,手脚动弹不得。
他身处一个身为男性地位极其低下的世界,一面他作为罗德岛的年幼的「头
脑」负责运营和指挥,背地里却又数不尽的女干员想要上他,罗德岛的性欲究竟
可怕到何种底部呢,每次开会之后都会看到座位上晶晶闪亮的水渍,用手一碰好
像没有味道,在此之前他还没有想法,自己的岛上都是一群性欲雌兽,只不过是
平日无事不会发作罢了。
而他自己却又不是什么谨守男德的贞洁男孩,虽然平日捂的严严实实,连手
腕和脚踝都不露的那种的性冷淡体质,却常常在深夜的床榻上孤枕难眠。每天耳
濡目染女干员的肉体没少幻想,或者纤细、或者健美的肉体,本性也是一个淫荡
好色的小男孩,只不过平日装作正经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却红着脸偷偷一个
人被子里手冲。
天堂地狱一念之间。某天,看见阿米娅晾晒在阳台的内裤和连裤袜,那轻薄
的长袜筒随风轻轻摇动,丝袜的脚尖晃动就像挠在他心尖,一见长袜子,立刻想
到白大腿,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博士的想像惟在
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一时冲动没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竟然拿起了阿米娅的内
裤做起了亵渎的事情。
没成想正当兴起之时,被阿米娅推门而入抓包了。
「博士?」
看到博士一手将内裤按在鼻子上,一手用裤袜裹着肉棒撸动的淫态,阿米娅
先是一惊,眼神越来越变得不对,竟然伸手朝博士慢慢靠近。小男孩惊恐地往墙
角缩去,一直眼馋小博士身子的阿米娅却已经扯掉了脖子上的紫色领结,以她标
志地让人战栗的微笑向着小男孩走来。
「博士,嘿嘿嘿……」
「啊——不要啊——」
等到反应小博士过来,已经是事后了。
小博士赤
条条地缩在被子里,心满意足的阿米娅伸手在他娇嫩的小屁股上掐
了一把,然后轻快地跳下床,顺势哼着歌提上裤袜,棕灰色的兔子尾巴兴奋欢快
的轻轻摇摆。
「博士小弟弟,明天同一时间同一地点,还有好多事情要做不可以休息哦。」
感觉身体被掏空的小男孩,第一次知道发情的兔子是那么的激烈,看看肉棒
上几道暗红的血迹,处男膜被破开之后短促的痛是如此刻骨铭心。
兔子的性欲强烈旺盛,往往不挑时间地点的发情,做爱的地点没有固定,往
往都是兴致来了,阿米娅便一把推到小博士,干脆一坐吞下稚嫩的正太肉棒,骑
在身上小博士的身上飞快地上下运动,办事快,频次高,很快两个人就因为在办
公室里追求刺激被抓住了,而且是一群女干员围观的那种。
小博士顿时引发了罗德岛女干员的众怒,并非是偷内衣本身的问题,人都是
不患寡而患不均的。于是阿米娅主动将小博士上交充公,作为内衣贼听从审判,
如此才平息了女干员们的嫉妒。
随后女干员们不知为何就迁怒到了小博士的身上:大概是因为总是一副贞洁
烈男的模样引发的破窗效应,被丢进禁闭室里给塔露拉解闷操了几天之后,最终
经过一致的投票,男孩就被贬为了万人骑的厕奴。
所谓厕奴,也就是彻底丧失尊严的男性奴隶,被束缚在厕所里作为与便器等
同地位的存在,供全舰的女干员排泄——无论是在发泄性欲,或者其他的什么生
理需求。
男孩的一双小脚却堪比女孩的秀足,脚掌仰举半空。细腕被足枷锁住,勒出
浅红色的印痕,足弓因为紧张而蜷缩着。因为长期擎举。导致脚和小腿缺血发麻,
脚底从呈现的血色白里透红,然而这正是罗德岛女人们最钟爱的一种病态的美感,
似乎格外喜欢这种被剥夺了生机、像是干枯风干的白花似的美感握在手心冰凉绵
软的,甚至在夏天贴到脸上格外冰爽。
佐菲娅便凑近一根手指,贴着脚掌的边缘抚弄,男孩浑身发颤地阵阵呻吟,
足弓蜷缩,十粒脚趾一并收紧,娇嫩粉白的脚底浮现一层褶纹,手掌轻拍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