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试炼模式,更重要的是现在正有一把长剑指着我,大雪纷飞,手握长剑的女人白衣飘飘,可不正是小龙女。
「淫贼!」
她的声音如黄莺般清脆,我却丝毫没有半点兴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让我怎么冰她。
不远处,一具一丝不挂的丰腴肉体挂在树上,狰狞的铁钩从她私处插入,赤裸的肉体在这种姿势下看起来端是淫荡,偷眼瞥了下躺在一边死透了的老兄,一段提示在我脑海里出现。
淫贼阿满,奸淫侠女无数,每杀一女必以阴钩悬于醒目之处,十年中无一失手,武林中人人欲杀之后快。
「靠!」
死了还要坑我,我忍不住骂道。
「仙女妹妹,那淫贼已被你杀了,我只是路过,淫贼必有作案工具,你搜下我身上!」
我一身书生打扮,掏出身上的家什,确实身无长物,说淫贼的确是冤枉我了。
她见我不会武功,收了长剑,从死了的淫贼身上搜出作案工具,秘药暗器,几只尚未使用的阴钩,还有一些不知名的东西。
她本生性淡漠,见我不是淫贼即要离去,可我怎能就这样让她走了,我还要冰了她。
「姑娘!」
情急之间还真让我急中生智:「我自幼家传医学,我观你眉宇间有晦色,怕是抱恙在身!」
「你可能医治?」
她随口问到。
「这世上能医的人怕是没有!」
我开口道。
「既然不能医,我走了!」
她性子本就淡漠,又没多少心机,若是其他人怕是已经把我抓住盘问。
「可我能医姑娘的心病!」
「心病!」
她带着疑惑转过头:「你可知我心中所想?」
「略通相术!」
我站起来注视着她秋水般的眸子:「姑娘本是通达之人,即便命不久矣也不该面带愁容,若是我猜的不错,却有事无法放下,或者说一个人!」
「你怎知道!」
「我略通相术,那人多半是你的情郎了,姑娘乃至情至性之人,你那情郎多半也是,我猜姑娘多半担心他为你殉情!」
「过儿,过儿他!」
她眉头轻皱,捂着心口显出痛苦之色:「你可有办法!」
「有,就看姑娘敢不敢!」
「我有何不敢!」
「若是将姑娘如她那般奸污后挂起来呢?」
我指着那具性感的女尸道。
即便不通事务,她依然又一次举起长剑:「你是那淫贼的同伙!」
「非也!」
我拨开长剑:「姑娘,你想让那情郎活下去就要给他一个理由,你若被这淫贼所杀,他若不为你复仇怎肯去死,而这淫贼只有你我知道已经死在你的剑下,只要找个无人所在把他埋了,他便是永远活着的淫贼,你那情郎即便有通天彻底之能也杀不死一个已经死了的人,过几年,他心思淡了或者便不会在寻死了。」
「过儿!」
她长剑落在地上,一时失神。
「只要剥光衣杉那般吊起来,江湖人都会认为姑娘是被那淫贼所杀。」
「你,能帮我吗?」
她痴痴的望着吊在半空中那具赤裸的艳尸,脸上露出一丝动人的娇羞。
「我手无缚鸡之力,还要姑娘配合!」
「那就按公子说的办!」
她从那淫贼身上搜出一个阴钩,又在我的催促下拿了奇淫合欢散,提着我和那淫贼的尸首踏雪而去。
古墓派的轻功甚是了得,全力施为下竟没有在地上留下任何痕迹,奔出十几里,她脸上显出一丝血色,气息也开始不匀,找了个山坳停下。
既然是我出的计策,干活的自然也是我,幸得那淫贼身上居然带着支小铁锹,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挖了大坑埋了他,那小龙女歇息片刻又奔了十几里找了间废弃的大屋停下。
我找了些柴草树枝升起一堆火,两番全力施展轻功,她也累的不轻,脸上带着病态般的潮红,更一股青色现在她额头之上,却是毒气攻心的征兆。
「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他们都叫我小龙女。」
她已然气息不稳。
「龙姑娘,接下来的话你可能不爱听,但做戏便要做全套,被奸杀之人与别个不同,你若不是因此而死,多少会被人看出端倪!」
「嗯!」
她脸上露出一丝羞红似乎已经猜到了我要让她做什么:「那要怎么样!」
「龙姑娘且吃下那奇淫合欢散,待我行那淫贼之事将你奸杀,爆尸荒野,这才瞒得过武林中人。」
「这!」
她拿出那阴钩放在一边,羞涩中带着一丝决然,犹豫了许久,终是打开那包药小口吞下,躺在草铺上扬起修长白皙的脖颈等待我的侵犯。
那奇淫合欢散乃淫贼阿满居家旅行必备良药,何等霸道,片刻不到,脸上便显出迷人的红晕,解开她腰带时,那白衫下复盖着的肉体竟是不由自主的颤动起来,尹志平那晚也是这番景象吧,我禁不住想到。
「过儿,不要!」
她嘴里呓语着,该不会也在回想那晚。
一对圣女峰坚铤而迷人,长长的睫毛与那两点诱人的嫣红颤动着,一抹淡淡的红晕在她轻颤的肉体上蔓延开来。
「龙姑娘,把我当成你的过儿吧!」
我捻着她诱人的乳尖。
「呜!」
她颤栗的肉体不由自主的挺起:「坏人,你真的要把我,用哪个东西挂起来,那样子好羞人……」
「不然怎么瞒得过武林中人,怎能让你的过儿相信!」
我拉开她的衣襟,冰清玉洁的肉体一寸寸暴露在我的视野中,平坦的腹部,纤细的腰肢,两腿间诱人的黝黑,隐约可见的粉色蜜裂上挂着一丝晶莹的淫液。
「真美!」
我分开她雪白的双腿,撑开那诱人的花瓣,让那玉户儿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