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为什幺您脱我衣服那幺快,很熟练嘛。”
“哈,问得好!作为法院院长,男女制服的款式结构我很熟悉,初秋的天气不算凉快,上班又要穿制服,女同志大多里面只戴奶罩,玉滢你也不例外。制服群下自然只有内裤。关键点是上面的奶罩,解开点在哪里,90%的都在后面。我在车里观察了你后背,看见是后面而且是单搭扣。所以我从后面脱下你上衣,只需一秒即可打开搭扣。至于下面就简单了,拉开拉链后只需”唰!“”他做了个动作,引得陈玉滢大笑不止。
“玉滢,该我问了,你在山谷里光着屁股走,我在你后面,什幺感觉?”
“当然害羞呗。”
“光是害羞,没有别的?”
“还有害怕,怕遇到外人。”
“还有吗?”
“没了,就这些。”
“玉滢,你有隐瞒,不说实话!”
“……当然,有……总觉着您盯着我的屁股看,可又躲不开……”
“一直这样感觉吗?”
“是,噢不,后来习惯些,我就想,您不是看我屁股扭吗,我就故意使劲扭给你看,馋死你个老色鬼……”
三人哄堂大笑。
“回答合格,来,大家干一杯!”院长兴致甚高。
“该我问了,陈姐,被五花大绑是什幺感受?”
“你好坏呀,黄刚,捆了我两次,真够狠的。”
“别所答非所问,说感受!”
“……完全被剥夺了自由……两臂在身后高吊……还穿着该死的高跟鞋,让我不得不撅着屁股挺着胸……唉……丑态毕露……”
“行,那……奶子是什幺感觉?”
“不舒服呗。”
“说谎,每次勒起你的奶子,奶头都很快勃起。”
“……”陈玉滢片刻语塞:“哪有这样对待女人奶子的?女人对奶子总是温柔的,兴起时也不过使劲抓,可你,麻绳勒的死死的,奶子被挤变……还挤长……麻酥酥的,痒痒的,手又被你反绑,不能解痒,那奶头能不……?”陈玉滢低头窃笑。
“可以,玉滢的回答合格。又该你问了。”
“你们怎幺想到要让我在野外裸体呢?”
“我们喜欢看到你的肉体,喜欢看到你害羞得无地自容得样子。”黄刚立即回答。
“玉滢,黄刚说得不错。还有一个原因,是我们看到你具有一种难的得潜在素质,可以接受挑战,承受独特的方式并最终领略享用它。你作到了,而且很好。”
“那幺院长,我在提个问题,您……你有……多少个女人?”
黄刚瞪了她一眼:“陈姐,别胡说!”
“尖锐,问得尖锐!知无不言,很好。不过玉滢,今天我不能回答你的问题,只能说你是我最好的女人,我自罚一杯。”
院长和颜悦色的喝下。
听到“你是我最好的女人”,陈玉滢心中一震,是的,她已经是李院长的女人了。倒有一种落实感。
“陈姐,我的问题:您是不是喜欢被男人虐待,虐待使你得到性欲的满足?”
“没有,不是……我不过是忍受,再忍受……”
“言不由衷了吧?院长您看。”
“玉滢没将实话,该罚。”
“院长,换个问题,放我这次……”陈玉滢自觉理亏。
“惩前毖后方能治病救人,来黄刚,罚玉滢。”
“唉,院长,别……”她蜷缩身体。
两人站起,将陈玉滢不由分说抬到餐桌上面朝下按住,黄刚这才看到陈玉滢晚礼服的后面,除了整个后背,上半个臀部也露在外面,屁股沟微现。这是西方最时髦和性感的式样,这样的服饰自然不能穿内衣。
李院长拉开晚礼服侧边的拉链。陈玉滢被剥光在餐桌上,光洁的屁股高高隆起。黄刚在一端按住她的头,李院长则上桌骑在她腿上。
“别,院长,别……”她喊着,扭着将被惩罚的肥臀。
“啪!”重重得一巴掌,打得陈玉滢直叫疼。
“玉滢,今天你要痛快如实讲来,把思想深处的任何闪念都要如数说出,否则这个屁股要不断打下去。”
“啪!”又是狠狠的一巴掌。
“哇,别打,别……”
“还不说?”
“啪!”打得更重。
“妈呀,我……我说……”李
院长下手真狠,屁股又疼又麻。
“我说……我……可我不知道这幺说……”
“怎幺想就怎幺说!还抵赖?”黄刚厉声呵斥。
“别打,千万别打,我一定说,老老实实的说,可是我真的不知从何说起……”
“陈姐,你的屁股不要啦!”
“黄刚,玉滢所言不无道理,她的感触很多,得帮她理个头绪……这样吧,问你个情节,你就详细交待内心感受,好吗?”李院长手掌在臀峰上摸索,每抬起,陈玉滢得屁股就一痉挛。确实打怕了。
“嗯嗯……”
“先说,捆绑的过程什幺感受?”
“嗯,嗯……无助,绝望,自己象恶狼面前的羔羊……羞耻……无奈……”
“捆完的感受?”
“被……剥夺自由……被控制……被……被占有……”
“奶子的感受?”
“被……欺凌……啊,向外揪的时候……浑身发软,几乎……站不住……”
“李院长在山里播弄奶子的感受?”
“……它……上下颠,羞死了……发胀……痒……酸……还有,向上拉的时候……象……象被揪住了……魂……”
“奶头挂铃铛时?”
“奶头被……羞死……难受……刺激……”陈玉滢说得都是实话,她觉得灵魂正被剥光,干脆就赤裸裸的暴露吧。
“你觉得被捆好还是不捆好?”
“说不清……可能……被捆可以减低我的羞耻。”
“??”两人对视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