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了地图,幸得军师说项,而获得晋昇的地图兵。」
等到约定的炮声响起,我便一马当先,把途中遇上的敌兵一一砍倒。
一心想着以这种表现,那传令兵不安全进城便难。谁料到这时候,有三个偏将从乱军中杀出,快马绕着我打圈,把我围困在中央。
谁知道这样还不是最糟,更糟的是,那传令兵竟然「勇往直前」,越过我们后,直向乱军冲去。
情急之下,只好唸:「沙尘暴,消费80MP。」瞬间在战场上捲起阵阵风沙,将所有人掩没在漫天沙尘中。
当我想用仙术找回那条契弟时,听到有人说:「敌方的传令兵在前面,快杀了他去请功。」
这还得了,马上飞骑上去救人,同时唸:「隐身术,消费每分钟20MP。」将自己和传令兵一起隐形。
跑进一间空屋后,气上心头的我,一手把传令兵摔在地上,大骂:「死传令兵,你知不知自己的职责的?」
他说:「第一时间把书信送到目的地。」他表现得十分倔强。
这麽火上加油,使我不禁训话:「前方这麽多敌兵,你不懂得绕道吗?偏偏要上去送死,还拿这根烂剑,打个屁麽?」说完更扭曲了他的配剑。
他仍旧在申辩:「是导演要求的,我依他的命令有错吗?」
这次真的是火遮眼了,一拳把他打到牆边,然后喝骂:「他要你去死便去死,你没有脑的吗?嘎!《三国无双》三、四是这样,《战国无双》也是这样,《无双OROCHI》又是这样,如今连我做主角你也是这样,这麽低能的士兵,让我亲手打卵死你个杏家灿。」
我大骂的同时,拳头和嘴巴的同步率竟然达400%,结果,在屋外杀声震天,双方打个你死我活,在这裡,我也打个乐不可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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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以防万一,我把垂死的传令兵绑在马背上,唸:「风驰电掣,消费30MP。」蹄踏雪便像法拉利那样,如风一般飞奔,连在前方挡路的敌骑兵,也在一眨眼之后,被抛离到老远的后方吃尘了。
抵达城门后,陈登早已经在此恭候,他瞄了瞄四周后,对我说:「军师大人,路途辛苦了。」
解下传令兵后,他们看得呆了,陈登也惊讶说:「快扶传令兵去急救。」
这时传令兵已经奄奄一息,沿途一直呻吟着:「《三国无双》、《战国无双》、无双我螺贱……」
陈登听后,大惑不解地问我:「请问军师大人,那传令兵说的甚麽《三国无双》之类,是否另有意思的?」
我听后差点笑出来,全力强忍着,才「加料」说:「大概这是死裡逃生后,失魂落魄的呻吟。」
陈登便叹气说:「唉!刚才一定经过很惨烈的战斗,看这位传令大人,面目浮肿,浑身十多处骨折,要不是军师大人以死相救,恐怕已经身首异处了。」为免给他看穿,我虚应两声「是,是!」
「龙我雷,终于找到你了。」一把粗壮洪亮的声音传来,把我和陈登的说话打断。
陈登说:「吕大人,这位是新来的偏将,可不是那个绝世无双。」
吕布大叫:「休想瞒我,只有那匹叫蹄踏雪的,在蹄上长有一丛白毛,来人不是龙我雷,又是谁?」的确,否则雪雁又怎会给牠取名蹄踏雪呢?
不过,吕布只有身后一群侍女,其他部下很迟才到,我们才真的被吓了一跳。
稍后只见一众士兵人人面容扭曲,一手掩着屁股,一手扶牆缓行,不停苦叫好辣。战马也有火红的双眼,看来座骑比士兵的士气更高昂。
此时曹军也相继杀到,马上在城门前列阵,把我和吕布围在正中。
「哼!当日你会神打上身,看你今日还能用不?」吕布大声叫嚣,为自己夺得头采。
「如今,布已得于吉真传,就用性气功破你的神打。」吕布越说越起劲,一手把铠甲撕开,露出浑身雪白亮丽的肌肉。
鑑于变身时间只剩下不足两分半钟,唯有一个箭步冲上去,目的是利用方天画戟不利格斗的弱点,全力以贴身的距离挥剑噼他。看来他也明白这道理,在与我拼打的数刻钟,均尽量以戟杆来迎,戟头则是虚划。
吕布感到我的反应慢了,立即加几分狠劲来个
穷追勐打,导致我只能挥剑挡格,全无还击的机会。就这样被他越打越远,离开了画戟的死角。
这时我顺势后跳数步,然后把手交叉在胸前,大叫:「TRANSFORM!」旋即有一道银光包覆全身,然后眼前被一片红光遮盖。
「别胡思乱想,看我表演。」狂雷高叫后,便挺起斩马刀冲上去,我也乐得清閒,便依他所言,甚麽也不想。
只见吕布和他打得起劲,兵刃挥舞数招,马上把我划出几道破口,痛得我差点晕了过去,狂雷便大骂:「大惊小怪,再分心的话,休怪老子无情。」
丢你的爹,痛的不是你,自然可以不理。此时只见吕布一脚踢来,可是狂雷并没有抵挡,还上前受了这一脚。
这回痛的我更厉害,狂雷却笑说:「知道厉害了吗?看你还敢不敢胡思乱想。」
吕布乘胜追击,一口气挥动画戟打过来,动作之快,使我甚麽也看不到。
这时狂雷大叫:「『超究武神霸王斩』。」高举斩马刀迎风噼去,「铛」的一声巨响过后,方天画戟深陷在斩马刀的刀身中。
吕布马上跟狂雷角力,却不料时间已够,结果换了我跟吕布继续,自然是整个被他举起,一手摔到地上。
在这段生死关头,本能驱使我乱拾东西扔过去,不论是石头、兵刃、暗器还是死尸,总之抓到手的便使劲砸去。
也许有上次的经验,他马上一个箭步冲过来,途中随手拨打飞来的杂物。
眼看吕布越来越近,而我身旁只剩下一片泥地的时候,听到庞凤大叫:「快用古辣粉。」
情急之下,只好掏出古辣粉便扔过去,吕布不知是存心表演,还是不知另有内情,只见他一掌把陶瓶噼开,然后穿过红色的迷雾,慢慢向我行过来。
吕布的步伐越来越慢,脸容也有点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