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让他人变得无比敏感,元心璇的榨汁能力,是无法想象的。
另一边,还在纠结的元心璇也遭遇了状况,就在她为临门一脚而犹豫时,腿
间的大黑根在她蜜穴的不断刺激下,终于是向外喷吐出一串液体,而这串液体,
竟然因为她正用力的深呼吸,而向上涌来,不偏不倚地被她吸入鼻中。
无比浓烈的腥臭气味刹那间充斥了她的脑海,随之而来的是口中不由自主的
呻吟与肉体的颤抖。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在这股肮脏气味的刺激下,从灵魂深
处涌起一股愉悦,明明也不是臭味爱好者,此时牡丹般艳丽的面容上却涌出痴态,
好似原本垂死的病人忽然痊愈般,四肢百骸自内而外的涌现出畅快的感觉。
不知不觉,元心璇将自鼻腔涌入的浓稠液体含在口中,熟悉的味道污染着她
尝遍珍馐的香舌,挤入贝齿的缝隙之间,最终与腔内唾液均匀地混合,如同绝世
美酒般被一滴不剩的吞咽入腹。若是此时元心璇再去亲吻妹妹,元沧鸾可能会被
姐姐这惊天动地的口气熏晕过去。
大黑根喷吐的臭汁,意外成为了压垮胭脂马倔强的最后一根稻草,元心璇在
强烈的刺激下,终于放弃思考是非对错,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对吊踌躇,
不如纵情享受。
只见如同磨盘的硕大桃臀擦着身下的铁质肌肤,已经满纳蜜汁的桃花源处贴
着黑根移动,如同蜗牛爬行,在黑肉棒上涂抹香液,玉蚌摸索至棒身顶端滚烫深
红、鸡蛋大小的圭头,两者刚刚接触,穴口与马眼便不约而同地开始更加大量分
泌汁水,接触处顿时一片浓密的粘稠。
元谅茂的视角中,美母双眸紧闭,额角与香腮嫣红如血,汗水涔涔,伴着深
重的吐息不断发出梦呓般的叹息低吟,腰肢发软的她需要借助藕臂的支撑才能维
持坐姿,不久前侍奉过黑根的莲足上残液未褪,玉趾紧紧蜷缩,似在忍耐极大的
痛苦。这一切,皆是因为那硕大的圭头,在充分的润滑后,正在将紧致的蚌口撑
开,企图钻入其中,一探深浅。
通过感觉的连接,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大黑棒正要进入一个怎样温暖与舒
适别样洞天,保持着如同少女一般细嫩肉质的穴口极具韧性地挤压着黑根,拒绝
着它的进入,似乎是在抗议尺寸与曾经访客的不匹配,而稍稍探入其中的马眼则
被甬道内无数如同小手的褶皱包围抚摸,蠕动间产生堪比深海漩涡的吸力。
穴内褶皱的吞咽与穴口的抗拒所形成的拉扯,对于一根坚硬胜铁的粗长黑根
来说,可算上是最为舒爽的按摩,足以将力道深入到每一个角落,元谅茂感同身
受,牙根发酸,他的下本身滚烫一片,小丁丁更是有兴奋得充血过多而爆炸的风
险。
他死死盯着母亲的小穴与大黑根接触处,感受着穴口的挤压不断延伸,大黑
棒的前端被越来越多的吞纳,在终于将整个圭头吃下后,元心璇的腰肢忽然发力,
用后挪动大屁股,失去了体重压迫的黑根上抬,因为已经将圭头嵌入,于是顺势
推开层层叠叠的肉壁褶皱,一下子被饥渴的肉穴吞没大半。
母子不约而同的发出舒爽的叹息与呻吟,元心璇被巨根一路推进,甬道内的
敏感神经就像经历了一场短暂的地震,刺痛之后,海啸一样的快感顺着脊骨冲击
上她的天灵盖,令她猛地仰起头,双眼翻白,双唇大张,吐出一连串无意义的闷
哼。元谅茂受到的刺激不亚于母亲,他全身酸麻无比,像是冰雕坠入岩浆,感觉
骨骼都在被融化,让他使不上一丝力气。
就在元谅茂沉浸在快感中,意识模糊时,元心璇的意识在快感退潮后恢复,
她眼眶泛红,眸中带泪,嘴角挂着浅浅地笑意,她明白了什么人生乐事为何有
「洞房花烛夜」,原来性器的交合能够如此的美妙。
像是尝到糖果甘甜的贪嘴女孩,她开始更多的索取,腰肢轻轻的扭摆,让大
黑根开始在花穴内搅动,滚烫的圭头刮磨着瘙痒的肉壁褶皱,让元心璇娇呼连连,
穴内淫
汁流淌。
她的动作随着快感的成倍增长而剧烈起来,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蜜穴感受着黑
根越来越深入,最终大圭头抵达了她最深处的花心,顶着从来没被男根触碰过的
娇嫩圈形肉壁狠心的钻研,经受不了如此刺激的元心璇像是石化一样停止了动作,
自花心内的子宫想要喷涌出高潮的花精,但奈何花心被堵,这股花精无处可去,
竟是挤入了黑根大出常人几倍的马眼内。
与此同时,被蜜穴吞没的黑根闪烁起幽幽的光泽,元心璇感觉到,体内的豪
意真气正在被牵引,向着位于真气海洋深处,正在交合的两具真气躯体汇集。
「是出精的预兆……」仍然处于高潮余韵中,半梦半醒的她忽然记起了原来
自己还有正事要办,光是自己爽还不行,这根黑根还有积蓄没有发射呢。
「天哪,怎么这么持久……」元心璇动容地抱怨,但从她娇艳欲滴的妩媚神
情看,没有任何生气的意思,倒是像在窃喜。
凭借着高潮后身体知觉的迟钝,她鼓起勇气,把大屁股朝上抬起,感觉自己
的心脏像在被那根大圭头拴上了绳索,随着它一同朝体外退去。就在即将离体的
瞬间,肉臀又猛地坐下,让黑根再度碾过肉壁,重重撞在花心之上。
「唔……」
没有料到这一撞如此带感,直令她眼前发黑,神魂差点离体飞升,这大概就
是所谓的欲仙欲死吧。越来越上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