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虚灵的嗷嗷叫痛声,和老婆的呜嗯嗯叫床声中,婧儿的身体也跟着颤
抖了几下,又有一股淫水,顺着被舌头分开的穴瓣流淌出来,在舌头与淫穴的交
接处汩汩地滴落。被舌头插着举在悬空的半裸的老婆,就似公园里不住淌水的喷
泉雕像,呜呜嗯嗯地叫着床,达到了高潮。
虚灵在地上扭了几下,便消失了。老婆脱了力,好像断线风筝,摔落下来。
我心中担忧她的安全,赶前几步想接住她,却见老婆在空中翻了个身,双腿朝下
稳当当地落下来,玉足刚好踏在我面门上,将我踩倒在地。
“老婆……你好重……”我求饶着说。
“谁好重?”老婆声音里仿佛现出一股杀气。
我不由得打个冷颤:“老婆,你看起来身材那么好,体重却这么轻!踩在我
脸上,一点也不疼。”
婧儿这才轻轻巧巧地踩到地上,脸上的红晕还没退去,稍稍轻喘两下调整了
呼吸,这才问:“刚才让你扔手机,你为什么不扔?”
我躺在地上,乐得欣赏老婆的玉足和白腿,陪着脸笑道:“我以为你要我报
警呢。”
“你刚刚是不是在拍摄?”老婆阴着脸问。
“哪能呢?”我嘴上说着,眼睛到处寻找,这才在刚刚虚灵躺着的地方,找
到了手机的……四分五裂的残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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