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诶,小点声儿。」赵玉田心惊胆颤的四周看了看,似乎怕李月娥的尖
叫招来了什么人。
李月娥挣脱出来,闭着眼喘气,身下的撞击一次比一次猛烈,却再不敢大声
欢叫,只好压抑着边小声的哼哼边感受着那个粗壮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肆无忌惮
的冲杀,一下一下来的硬实来的刺骨,那种感觉强烈的让她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只好拼命地抱着赵玉田的肩头,手指在他后背上撕挠。
终于,一阵歇斯底里的快活瞬间的迸发上来,那种通体舒坦的感觉让李月娥
一下子到了顶峰,就像三伏天冷不丁的喝了口透凉的井水,那股清爽顺着身体肆
虐的流动,每一个骨头缝都被滋润的惬意畅快。
李月娥忍不住的又叫了出来,叫的更欢快更无所顾忌,那一瞬间,李月娥觉
得自己几乎要疯,去他奶奶的,她就是想叫。
叫声中,李月娥死命的抱住了赵玉田汗津津的身子,两条腿无力的放下来却
又有力的撑在炕上,支撑着身体往上挺,屁股离开了炕席,和赵玉田贴得更紧。
赵玉田似乎被李月娥的疯狂感染了,平日里文文静静的一个小媳妇儿这一刻
突然骚情得让他吃惊,一股股火热的暗流突然在她下面泛滥,像冲了堤的运河水
包裹着自己的阳具,滑嫩的身子汵涝涝的紧紧贴过来,两只胳膊拼了命的抱着他
往怀里带,那劲头儿好像要把自己摁进她身子里,箍得他透不过气来。
赵玉田俯在李月娥身上,下面李月娥颤抖癫狂的身子,耳边李月娥刺耳却又
极具诱惑的浪叫充斥了他的所有神经,他终于忍不住地射了,像憋了许久的那泡
尿,箭一样的呲出来,一股股地呲进李月娥的身子。
「死了……死了……」许久,李月娥的声音缓缓的挤出来,有气无力的像掉
进了井里打了个旋又缓上口气。
到底是上了点岁数,赵玉田觉得自己的心几乎要跳了出来,大口的呼着气却
任然感觉气短,道:「个狗日的,骚的不行了你,早晚得死你身上。」
李月娥悠悠荡荡的回过神来,不说话却拧了赵玉田一把,扑哧一笑。
「你个浪货,笑啥哩?」赵玉田趴在上面还不下来,慢慢变得萎缩的家伙仍
浸在李月娥里面,下身却还象征性的往里顶了顶。
李月娥自己的水儿和赵玉田流出的东西混合着淌出来,滴滴答答的顺着股沟
往身下蔓延,李月娥颠了颠身子,滑腻的身体和炕席粘连在一起,突然的很不舒
服,于是推赵玉田下来,突然想起什么,心里咯噔一下。
「要死了你,流在我里面!」李月娥慌忙的下地,连鞋也来不及穿,便气急
败坏地蹲在地上,双手扒开下身的两片肉唇,鼓着气把那些脏乱的粘液往外逼。
赵玉田满不在乎的舒了口气,四肢惬意的摊开仰在炕上:「怕个屁啊,大不
了再下一个,田守旺又得乐死,嘿嘿。」
李月娥没理他,还在努力的运气。朦胧的月色中,李月娥雪白光亮的身体蹲
在那里,竟有另一种风情,赵玉田看着看着,自己的家伙儿不由得又有些蠢蠢欲
动。
终于差不多了,李月娥顺手抄起一件什么东西在下面胡乱抹了几下,精疲力
尽却又心满意足的摸索着上了炕,依偎在赵玉田怀里。
待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正事,便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什么?你会种棉花?」赵玉田一骨碌坐了起来。
「这有什么奇怪,我在老家年年种。」李月娥仰着头骄傲的说。
「肏,这下好了!」赵玉田忍不住的俯身亲了亲李月娥的脸蛋儿,一翻身又
压了上去。
「诶呀,别闹了,都几点了,守旺该担心了。」李月娥撒娇似地扭动身子。
却被赵玉田死命的压着:「他有什么不放心的,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今
天睡这儿吧,明儿个给他记十个工分。」
李月娥满意的撩了赵玉田一眼,咯咯笑着:「随便你喽。个没良心的,多前
儿也想不起来找我!」念叨着,手便一把攥住了赵玉田的命根子,狠劲的往自己
的身上拽。
「哎呦轻点儿,你个骚货……」
不多一会儿,黑兮兮的屋里李月娥一阵紧似一阵的叫声又响了起来。
转天一早,赵玉田急急忙忙的去向李宝库表功。李宝库听他这么一说,立马
就像走夜路捡了个金元宝,高兴地眉毛胡子都翘了起来,马上召开大队会,心里
有了底,讲话便越发的慷慨激昂唾沫横飞,着重明确跃进生产队为全大队植棉试
点,并且由自己亲自蹲点主抓。
李宝库心里很清楚,植棉在下运河还是个新鲜事物,各级领导都在要求抓典
型、抓示范、抓落实。但大多数雷声大雨点小,棉花说起来普通的要命,但在下
运河这里却是看到过没弄过,种出来什么样谁也不敢打包票。
而自己这里有了人会种,那就是上了保险,到时候实验一旦成功,那自己可
就一下子抖起来了,在全公社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个人的功劳薄上必将添上浓重
的一笔。
为了打消赵玉田的顾虑,李宝库当着全大队干部的面明确表态:万一植棉实
验失败,这一百二十亩的损失,大队将按照每亩三百斤水稻的标准从其他各生产
队统筹补偿给他们。
听了李书记的承诺,赵玉田最后的一点顾忌也彻底的放下了,只会嘿嘿的在
下面合不拢嘴的笑。
散了会,李宝库和赵玉田一起回了跃进队。有书记坐镇,赵玉田信心百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