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点着花心,更觉饥渴,便如饿虎一般,把盘住双足勾住郝大力的腰,只望上
乱挺。
郝大力道:「姐姐,只亏你孤了许多良宵。」
潘文秋两手搂紧郝大力的脖子,摇头晃脑地呻吟道:「舒服死了!弟弟的大
鸡巴太硬太粗了,把姐姐的穴操的火热火热的,大姐舒服死了。」
郝大力一边使劲地将肉棒在潘文秋的穴里抽插一边气喘嘘嘘的道:「姐,你
放心,小弟一定把你操的舒舒服服的。」
两人边说边就在床上好一顿狂抽乱送。
那时郝大力,一来兴浓,二来被夹得挺不过,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捅的潘文
秋跌宕起伏。
潘文秋见郝大力这样生勐,急忙把屁股向上勐顶,这时只觉郝大力的阴茎一
硬,一股股暖流射进自己的屄眼里,却又大泄。
这潘文秋那里煞痒,正好销魂时,只见上边郝大力又软了,潘文秋大惊道:
「这又是怎的?」
郝大力应道:「姐姐,我如今实在战你不过了,从来不曾狼狈,今日怎的却
败了两次了,如今这一次,决然叫你出乖露丑。」
潘文秋道:「只是这般,怎能够帮我止痒?也罢,再看你第三次。」
郝大力把肉棒弄硬了,扶起潘文秋两足,架在臀弯上,着实抽送。
潘文秋咿咿呀呀,身体不时一抖,这时她干到酣美处,拟动了筋脉,便如冷
水一浇,身体不觉一抖。
看着潘文秋又骚又爽的表情,郝大力的成就感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心理和生
理的双重刺激终于使二人达到了疯狂的境地。
「啊,啊,快,快!」
「快呀,爽!」
「太爽了,弟弟你真行!」
「浪货,爽死你!」
「我要来了,快!」
「夹呀,快夹!」
当下郝大力抽到四千多回,一泄直喷进去,潘文秋离高潮就差临门一射,还
不尽兴,但是郝大力连败了几次,肉棒也不硬起来,即便硬起一丁点也马上就痿
了。
郝大力无奈认输,潘文秋只得住了,道:「你休息一下,明晚再来,尽吾兴
也。」
当下郝大力出去后,自想道:「降伏过许多妇人,今日被
她连赢数次,传出去会被人耻笑。」
便找一起嫖过的哥们买了一颗金枪不倒丸,准备明天晚饭后吃了,定要与她
决个雌雄。
且说这潘文秋肚里想道:「好好的大肉棒,却被我弄倒了。今夜好好休息,
明天再赢他几阵,那时笑他没用,是个银样蜡枪头。」
笑了几声后却又自思道:「今天赢他几阵,明晚莫非吃些春药来暗算我。」
当下赶紧做些准备,免得吃亏。
两个人互相算计好后,第二日傍晚摆下酒菜,两个吃了一会。
潘文秋道:「吾不惯饮闷酒,咱们两个猜谜饮酒,我输便饮一小杯热酒,你
输便饮一大杯冷酒。」
郝大力不知是计,道:「好呀。」
两个猜了一回,却是郝大力先赢,潘文秋饮了一小杯热酒,两个又猜了一回
,却是郝大力输了,潘文秋便递给他一大杯酒。
郝大力接过手来,咕的一咽下,却是一杯冷水,那时放手,已饮了半杯,把
这药沫都治了,原来这冷水,极是妙的,凭他什么春药,一口便解了。
郝大力肚里惊疑道:「不好了,怎么就知我吃了春药,把这冷水来弄我。」
却又不肯说出,只得强笑了一回,饮毕,两个走到房中。
潘文秋心心念念要弄倒郝大力,就脱了衣服上床去。
竖起双股,露着狠狠的骚屄,两瓣吸吸的动,叫道:「弟弟,把大鸡巴弄进
去。」
那郝大力全倚着药力被她解了,已有三分惧她,嗯了一声,挺起肉棒对准潘
文秋的阴道就捅进去了,用着三浅一深的法儿,抽动起来。
潘文秋昨天没有尽兴,小穴是湿
漉漉的,很方便郝大力的抽插。
郝大力一边飞快的进出于小穴,带动小穴两边的门户又开又合,一边大力揉
搓那高挺的肉峰,惹得潘文秋的叫声逐渐高亢起来。
「好弟弟,使劲。」
「啊,真舒服。」
「啊,受不了了。」
「快啊。」
「啊,要死了。」
「浪货,爽不爽?」
「爽,弟弟你真行。」
两人的淫声浪语越说越大声,只见潘文秋分开长腿,屁股一顶一顶的,郝大
力则双手拄床,腰身不断下压,每一下撞击都来了啪啪的声音和肉棒搅水的声音。
一阵密集的抽插让郝大力觉得有些气紧,于是想抽出肉棒,哪知潘文秋早有
准备,四肢死死缠住郝大力,让他挣脱不了。
下面收紧阴道肌肉,把肉棒牢牢锁住,郝大力见拔不出来,早已心慌,一松
劲,不觉的就泄了。
潘文秋这兴儿,又不能够尽,叫道:「弟弟,快把鸡巴再弄进去,把我弄死
了罢。」
郝大力一时却硬不起来,只得道:「心肝,用牝儿舔舔。」
潘文秋立马把郝大力推倒在床上,自己翻身坐到郝大力的身上,用阴户的肉
缝夹住郝大力的肉棒前后摩擦滑动起来。
只五分钟左右,引得郝大力肉棒又硬起来,潘文秋顺势用手扶住郝大力的肉
棒,身子勐地往下一坐,就把肉棒尽根吞入骚屄内。
「啊……」
两人都是一声长叹。
由于是女上位坐姿,肉棒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