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差距之下。就连将身子从宗非昨的怀抱禁锢中稍
稍向外挪动一丝都是种奢望的她,最终也只能在宗非昨那一次又一次的粗暴肏弄
中,软软地瘫倒在对方的胸膛上面,任由着对方将肉棒里那一股股肮脏不堪的腥
臭精液,毫无阻拦地射在她菊蕾中那片从未遭受过玷污的纯净肛肉里面。
只是还不等她从菊蕾深处被男人肮脏精液彻底玷污的屈辱中缓过神来,一股
熟悉的,让她感到更加恐惧,更加绝望的羞耻感觉,就已经随着男人那两根突然
捏向她私处阴蒂上的肥大指肚,在她本就已经因为「荡女散」淫药刺激,时刻处
在高潮边缘的敏感肉穴里面,迅速的蔓延了起来。
这……这是……
「不……啊啊啊……不要……啊啊……别再……啊……啊啊……救命……啊
……救命……不要再……啊……啊啊啊啊!」
敏感的穴肉深处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快感痉挛,随着宗非昨那一手老辣性技
的不断挑弄,一侧雪白的纤腿已经被宗非昨从大腿根部的嫩肉处完全抬起,私处
的肉唇更是已经完全敞露在空气中的苏檀儿,最终还是在嘴里那一声声再也压抑
不住的浪叫声中,达到了又一次的羞耻高潮。
在嘴里那一声声再也压抑不住的浪叫声中,将她私处小穴里那一股又一股高
潮失禁后的腥咸浪液,好像扒在街边抬腿撒尿的下贱母狗一样。喷洒在厢房门边
那层木质的地板上面。
「苏夫人你这不是被老子肏屁眼直接给肏尿了吧?哈哈哈哈!怎么在床上才
刚刚泄过一次身子,现在又喷出来这么多骚水啊?!哈哈哈哈!」
「啊……你……」
男人的肉棒从撕裂的菊蕾中缓缓抽离,一时间根本没有办法完全合拢起来的
后庭嫩穴就像是一条幽深的淫靡肉洞一般,不住地向外吐出一股又一股污浊的,
与菊肉最初被撕裂时那抹凄红鲜血完全混杂在一起的腥臭精浆。尽管通向屋外的
房门就在眼前,可是随着宗非昨的双手骤然松开,被「荡女散」药力刺激着又一
次高潮泄身之后,浑身上下已经再没有一分力气的苏檀儿,最终还是双腿一软,
敞露着私处那两瓣红肿的肉唇,彻底跌坐在了地板上那滩羞耻的淫水上面。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相公……檀儿……檀儿的身子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难道檀儿真的……
不……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
逃出去……相公……檀儿一定会想办法逃出去……
…………
「宗非昨!」
「苏夫人你……啊?什么?」
「宗非昨!你就是宗非晓的胞弟,亳州城金凤楼的老板,宗非昨!」
双眼死死的盯着宗非昨那张被黑布堪堪蒙住的夸大肥脸,随着肉穴间的酥麻
稍稍退去,在刚刚宗非昨言语间透露出来的信息中,已经大概猜出宗非昨身份的
苏檀儿,现在也是终于找到机会,在宗非昨还没有再做出什么过分举动之前,将
对方的身份直接说破了出来。
尽管密侦司关于这件事的情报上面只有那一行简短的小字,尽管平日在亳州
城里富贵惯了的宗非昨与身为刑部总捕,每日苦练自身艺业的宗非晓在身形上有
着巨大的差异,但是靠着掌管密侦司这些日子以来对于情报梳理的越发熟练,从
对方言语之间透露出来的信息中,苏檀儿还是隐隐确定了下来,现在在她面前以
黑布蒙面的肥硕男人,就是密侦司情报上,宗非晓在亳州城的那位胞弟宗非昨。
并且与宗非晓表现出的肆无忌惮不同,现在在她面前用黑布将脸完全蒙住的
宗非昨,明显很怕被她,或者说被她身后所代表右相府一系的势力给认出来。
宗非昨并不知道最近汴京城,或者说朝堂上的局势!
宗非昨还
在害怕去年右相府在亳州所展现出来的力量!
而既然对方还在害怕被认出来,那么就证明她还有机会!
「嗯?虽然金凤楼老板确实是叫什么宗非昨,不过什么宗非晓,胞弟之类的,
我可听不懂苏夫人你到底在说什么。」
「不,你全都知道!宗非昨,难道你也想和你那位大哥一样,被我家相公和
右相府一起追杀,死无葬身之地嘛?」
「死无葬身之地?哼,先不说我到底是不是苏夫人你口中所说的宗非昨,以
现在的形势,苏夫人你难道觉得你还有可能从这里跑出去带人回来报仇嘛?」
有希望!
尽管在黑布的遮掩下,苏檀儿并没有办法从宗非昨的脸上看出什么太大的情
绪波动,但是通过宗非昨暂时停在原地。不再继续向前靠近过来的举动,她还是
能够确定,她的想法没有错!
宗非昨现在确实是在犹豫!
「没错,我现在确实没办法从这里逃出去,可是既然你知道我,那你就一定
知道竹记,你知道去年雷家那几个被赶出亳州,也就应该知道密侦司,就算我没
有办法逃出去,你觉得以密侦司和竹记的情报能力,查到你这里又需要多久呢?」
「你……」
「等到我家相公带人来寻我,以我家相公在右相府的地位,以及之前梁山上
闯入苏府那伙强人最后的下场,到时候你难道不是死无葬身之地?」
「你……有道理!苏夫人你说的确实很有道理!可是事情既然已经到了现在
这种地步,那无论我再对苏夫人你做些什么,应该也没有什么区别了吧!」
黑色的蒙布掉在地上,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