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柔情。他明明和宝兰斯诺是同龄人,却早早地扛起
枪,赌上性命和人战斗;他告诉宝兰斯诺战斗会引发什么,却没有否认宝兰斯诺
战斗的愿望;他学着养父的口吻嗤笑自身的荒谬,却对宝兰斯诺说不要因战斗而
放弃战斗的初心,哪怕这是一条不归路。宝兰斯诺会变成当前这副模样,会变成
一位极佳的「演员」,sesde可以说是「功不可没」。
今天,「战斗的结果」就在自己眼前。
而现在是晚上。他很累了,她也无需再演了。这间小屋内只有女怪盗,没有
女演员。
宝兰斯诺感觉自己能够轻易地将灰发的青年抱在怀里,进而做更多她想做的
事。对喜欢的人任意施为的欲望灼烧着女怪盗的灵魂,而Sesde那丝毫不曾设
防的睡颜更是助长着她的野心。
他吃了安眠药,不会那么容易就醒来的,宝兰斯诺心想。
当这个想法冒出来的那一刻,她已经动手剥去了sesde的睡衣。洗发水的
香味和青年的人一般的寡淡,沐浴乳的气味反倒比较浓。女怪盗贪婪地嗅着青年
的脖颈部位,仿佛连他的味道都要盗走。没过多久,Sesde的身体随着宝兰斯
诺的摆弄翻了过来,她趁机以不至于过度压迫青年的姿态骑坐在他的身上。
怖人的伤疤很快让宝兰斯诺屏住了呼吸,然而她的眼中没有流露出居高临下
的怜悯。
「无法选择命运的泪水,浇灌在名为等待的痛苦上。」
她低吟道:「我宁愿拿起枪,与你一同并肩作战。」
正说间,宝兰斯诺便优柔地低下头,亲上了男人的伤痕。她有时仅仅是温和
地亲吻着那些地方,有时却会用牙撕咬着sesde的伤口。低垂的青丝使她的表
情并不分明,喘息声、啃咬时漏出的水声糅杂在一处,与在另一边互相摩擦的阴
阜、男根遥相呼应。雪白浑圆的桃臀周而复始地起起伏伏,既像是即将翻涌的巨
浪,又像是沉稳安定的山峦。
两具逐渐动情的肉体于不知不觉间染上了对方的温度。男人的阳物尚未完全
勃起,就已散发出相当骇人的热量;尽管如此,阳物当下的大小亦足以使宝兰斯
诺的心雀跃万分。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深处隐隐作痛。那里是之后要和sesde结
合的秘密花园,她会将自己盗来的爱情贮藏在这不为人知的暗处,以永远为它的
期限。
樱唇沿着青年的身躯缓慢地攀援而上,随即巧妙地封住了那张叫唤着「刘易
斯」的嘴。香软的小舌头舔弄着sesde那干裂的唇瓣,犹如离家的小猫般在家
门口逡巡不前,顺势淌下的甘露则试图濡湿他一身的枯渴。宝兰斯诺没有强硬地
撬开sesde的嘴唇,而是任凭自己的唾液侵入男人唇间的缝隙。多余的那部分
唾液不消多久便溢了出来,在他的脸上划出一道道晶莹的线。
Sesde的梦呓化作退潮的潮水,于房间的黑色幕布里自然而然地消逝。而
代替它上涌的是宝兰斯诺取用不竭的爱意。沉眠着的灰发青年这时是她宣泄心中
郁结多年的情感的绝佳对象,她
不但将青年的脖子视作自己能够留下吻痕的私人
领地,而且还转换了姿势,用膝盖窝小心地夹着刚刚才耸立起来的阴茎。纵使主
人沉睡不醒,紫红的肉菇也依旧在雄性本能的驱使下排出潮湿黏腻的前列腺液。
「哈啊……你可真狡猾……」sesde自是感受不到女怪盗这妖艳的吐息,
爱与恨皆深深地陷进了他的肉里。龟头好不容易在宝兰斯诺修长美腿的包夹下冒
出来透一口气,柔美的手掌立马便抵住了它,随后带着它以轻微的幅度转动起来。
先走汁迅速地涂满她的掌心,将包覆着阳具的膝盖窝和手都恣情玷污了一遍。
宝兰斯诺不假思索地抽回了那只才被腥臭体液凌辱过的手,然后认真地把手
上的液体舔了个干干净净。「竟然让我主动去吃这种东西,好臭。」银铃般的调
笑声伴随着不间断的哧溜声于房间内回荡着,「唔,但我好像爱上了这股味道呢
……」
混杂着口水和先走液的玉手循着欲望摸向不停开合的蜜唇,宝兰斯诺的下阴
虽说没有泛滥成灾,但也已经打湿了他们两人的大腿。拨开秘缝的葱指顷刻间就
被湿漉漉的淫肉包裹住,淫肉的吮咬则令饥渴难耐的她心潮澎湃。她是位成熟美
丽的女人,而心仪的男人就睡在她身旁,一切准备就绪,那接下来要做的事还用
多说吗?
为防止sesde忽然醒来做些大煞风景的事,宝兰斯诺再度骑在了灰发青年
的肚子上。以睡奸身下的人为目标的她没有急于求成,而是使自己那稍小的肉壶
循序渐进地去适应硕大的雄根。即使有充足的爱液作为润滑剂,淫媚娇啼亦不绝
于耳。先是龟头,然后是龟头底部隆起的部分,接着是粗长的茎身,炙热的肉壁
一点点地扩大着舔舐的范围。占有爱人的欢愉麻痹了那份痛楚,然而下体的撕裂
感仍令宝兰斯诺不由得仰起了头。
由于插入的过程较为缓慢,玉杵在撑开阴道的同时会产生持续性的酥麻快感。
宝兰斯诺银牙轻咬,把心一横,下面那张贪吃的小嘴因而将阳物一口吞下。肉竿
在「咕滋」一声中一捅到底,直接亲上了子宫颈的肉环。在这种情况下,滑嫩的
膣肉自行迎了上去,以有规律的蠕动为肉棒做按摩,淫液也中和掉了粘膜摩擦时
产生的不少刺痛感。
平复下来的宝兰斯诺长长地舒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