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姐夫,我打听过,你现在干的,就是……”许朵正要说下去,我怕她说走了嘴,连忙伸手把她的嘴捂住了道:“知道就行了,别到处乱说……”
她艰难地点点头,我才将手松了。
许朵说的是实话,我无力地叹了口气,一屁股就坐到了床上:“许朵,别把这事告诉爸妈,我担心他们受不了。”
许朵紧跟着我坐在了我的旁边,将头偎在我的肩头道:“姐夫,我知道你心里苦,你就别一个人扛着,让我帮你分担一些,好吗?”
我心里忽然一紧,忙将她的身子扶正道:“许朵,你还是学生,你能分担什幺呀,别说瞎话。你看时间不早了,你也该去上课了,呆会儿我也要上班了。”
许朵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撅着嘴说:“姐夫,这个周末我呼你!”
“我送你出去吧,呼我,什幺时候不可以呼!”我站起身,把她拉了起来。
还好,她顺从地站了起来,我担心她会不站起来呢。
她的手指特别纤细,柔滑得就像没有骨头一样。与她相比,你的手就显得粗糙得多了,婚后的辛苦操劳,将你的手磨出了无数的茧子。
晴儿,我这样说不是说我嫌弃起你的手来了,你长茧子的手,正是我们共同走过无数风雨的见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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