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临时动了一下脑筋,以不惊扰她的语调开口说:「小狗狗,妳听我说。」她听到后把淫叫声收住改为变成闷喉式,我想她是在回应我,我继续道:「从现在起,要是妳感到舒服感到爽的话,就说“我很色”,知道吗?如果做得到,我就额外的加3分钟给妳。」
育秋像是接受我的临时指令后点了点头,加上了一个新鲜的方式沉醉在自己的世界裡。
「哈啊我好色我好色我好色
我听着育秋学姊勉强用害羞的口吻挤出羞辱自己的淫语,
「哈啊我好色、我好色、我好色
哈啊我好色、我好
色、我好色
哈啊我好色、我好色、我很色」
看来是真的蛮有用的,我想她现在可能是找到足以应付不解风情的我的备桉了吧,
「我好色、我好色、我好色、我好色、
我好色、我好色、我好色、我好色、
我好色、我好色、我好色、我好色、
我好色、我好色、我好色、我好色、」
学姊在诉说助兴的淫语中渐渐的交杂了随口脱出的娇喊声,她的手速进入了平时在帮我打手枪的速度,
「我好色、我是好色的母狗、我是狗、我是母狗、
我好色、我是骚货、我是母狗、我是下流的母狗、
我是欠干的骚货、啊哈!啊哈!啊哈!啊哈」
学姊在逐渐的进入语无伦次的模样,过不久,她的下半部往前面弹了一下,她停下动作,品嚐当下得到高潮的时刻,但是这和我想像中的不太一样,我以为会像A片裡面那样吹潮,失禁加上痉挛,相较之下她只是稍微的颤抖而已,可能是跟她的姿势有关吧,看来一个舒服的姿势也是达到高潮的关键之一。
其实我并不打算限制她自慰的时间,不过看样子她可能是把这件事当作是我下达给她的一个任务,并且在预定的时间内做完,而且算是草草了事、只能止飢无法止痒的草根回味。
「来吧,屁股翘起来向我这边。」
学姊在毫秒间像是顿懂了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毫不犹豫快速的做好头低屁股高的羞耻姿势。
「妳今天表现得很棒喔,我要给妳最后奖励」
我靠近她拎着在她屁股上的蓬蓬狐狸尾巴,心想我刚刚有隐约的看到裡头塞体的体积,似乎有我半个手掌大、水滴型状的而且也挺粗的,我估计这一波应该能让她值回票价。我教手指伸入接近她的肛门洞口摸到可以扎实的抓住塞体,准好了之后,我绷紧手指快速的摇晃她的肛门塞具。
首先是第一次。
才摇晃了没多久的时间,育秋学姊的下体就开始喷水,在我晃动时伴随着她歇斯底里的惊叫声,下身像是触电般的失禁痉挛,我在她痉挛的时候放手,欣赏着学姊今天即将再度崩坏前的预先动作,等到她抖完了之后,接着再第二次下手。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听着学姊发出不同的叫法,然后我再停手,想着她依照心情随性变化的还是有其他的原因。然后再第三次对她的好色肛门下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五次陷入痉挛的进度结束后,目前挑战者即将要迈入第六次的痉挛高潮,由于光线有限的关係我无法观察到她喷出来的水量有增或减,不过在第五次痉挛时还是有感觉到手上有水滴洒落的触感,我记得上一次的极限是第6次吧,看看今天能不能挑战到连续十次,
「庄育秋,舒服的时候该讲什麽呢?」
我试探的方式确认她现在是否还活着、或者已经爽过头昏死掉了。
「我是主人的色母狗」学姊有气无力的回答。
结束第五次痉挛后,庄育秋原本标准的姿势很明显的身体压低了许多,但是动作完全没变,一样保持着头低脚高的模样。我抓紧时机,让她进入接下来一次的强烈性快感
学姊在前面的高潮痉挛时都没有讲出我想要听的淫话,只是歇斯底里发出胡乱的声音,也许是这种高潮方式会自动的让人口塞闭语吧,我并不在意她的少了这个表现,以她的个性如果能够做到的她就有办法尽力的做到最好,这就是我喜欢她的原因之一。当然我大部分都是迷恋她的性感又傲人胴体,这是所有正常男人的通病。
庄育秋在第七次痉挛时没有再喷水了,除了随之而来的爽叫声以外,双脚仍然有断续抽搐的现象,看来今天挑战者非常有机会取得[连续高潮、失禁痉挛十倍]高难度的人生成就。
「庄育秋,妳是什麽呢?」
学姊再度用颤抖的声音,迷茫的回答:「我是老公的性奴」
「说得真棒」我再将目标物转向她的屁股。
我一边摇晃着塞体,回想上一次她达到的成就,似乎是保持6次痉挛的纪录似的,在进入第7次之后她的身体就没了反应了。而现在她已经达成第七次了,不知道今天她有办法能够突破自己多少极限,再过一下也许就能知道了。
育秋学姊在达到第八次的下体痉挛抽搐的时间明显的拉长了,随之她的嘴裡也发出朦朦胧胧的碎唸,完全听不清楚她在讲什麽,看来差不多也到达极限,整个人呈现着失神恍惚的状态。
就在我试图想再勉强她一次的时候,还没有碰到塞体,她整个人侧身的倾倒在地上,我有点紧张的拿出手机打开灯光,稍微拿远些照向她的脸孔,她的眼珠子呈上吊模样,嘴裡伊呀伊呀的用无声的方式在碎念着,我试着检查她的瞳孔因为亮光而自然放大反应。这招当然是看电影学来的。
庄育秋又被我弄坏了。
我开始期待她醒过来时的反应,她的态度会不会变得比今天又更加的老实一点呢?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超过晚间7点钟了,要是这个时候她的手机突然响起来那可能就要换我慌张了。
我轻巧的将她维持着弯曲一阵子的脚还有手臂给拉直,我想这应该会
让她舒服一点,毕竟跪了这麽久,脚应该也麻了。然后我脱掉身上轻薄防风外套原先摺成一个枕头状,不过觉得厚度不大够,于是摊开来盖在她的身上,希望她不会因此而着凉。我现在才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