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个天昏地暗,一边吻一边互相解对方的衣服,两人的衫裤就撒了一地,小赵一
边如饥似渴地吻一边胡乱地搓揉女人的奶子,不一会两人就都扒得精光,小赵的
肉棍子又长又直,像头公狗一般,那女的大腿根生得一大片浓黑阴毛,吻了一会
小赵拿出避孕套戴上然后扭转女人的身子,女的两手就按在桌子边上把肥大的屁
股拱出来,小赵把着阴茎挺身插入,女人立即扭动屁股接战,小赵把手伸到前面
捉住他女友两隻肥奶一边搓一边顶,好不淫荡,看得老子鸡巴发胀,插了一会小
赵就拥着女的向窗口挪,肉棒还留在女人身体裡,两人就这样蹒跚着走到窗台前
,女的抓着窗柱前后耸挺着肥屁股开始又一番博杀,小赵双手把着女人的腰肢,
双腿微蹲大幅度地抽插着,我在上面隔着楼板都能听到肉和肉碰撞的声音,插了
一会我见小赵伸手拿过一张椅子,示意女人把一条腿踏上去,女人就抬腿踏上去
,样子更加淫荡,两个赤条条的狗男女就这样在我的眼皮底下肆无忌惮地表演着
,男的喘着粗气,女的淫叫不止,就这样干了十多分钟,两人就一起倒在我的床
上,休息了一会,小赵翻身再上,用男上位,女的举起两条玉腿缠在男的屁股上
,男人汗流夹背地卖力耕耘,前后左右,顶插研磨,女的淫声浪语,两人做做停
停变着花样干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最后小赵在女人体内射了,抽出来后褪下避孕
套,打了个结扔到一边,小两口又温存了一番,在我的床上休息了半个多小时就
起来穿衣服,估计他们下午还要上班。从这次后我几乎每次都偷窥借房的男女做
爱,男的都是我那个厂的工人,女的是他们的女友,有各行各业的,有一次碰上
一个小子人可能是长得比较帅,竟给他钩了个做警察的漂亮女友,哇,那次才真
他妈的叫剌激,看女警性交啊,想不到公安局裡那些女警察平时一副高傲冷艳的
样子,给人不可一世的感觉,其实剥下警服是淫妇一个,操起穴来真他妈浪,那
小子也真够狠,横操竖操把他那警察女友操得半死,这些穿着威武警服英姿飒爽
的女警操起来感觉就是不一样,有征服感,那小子真有艳福,我也不错——有眼
福,……哈哈……」
「还有什么剌激的都说来让大伙听听……」
一帮老鬼个个听得暗地裡向老张举枪致敬。
「有时间以后再慢慢说给你们听,说归说,今年的老人节就快到了,大伙也
该是时候筹划节目了,是不是啊?」
老张说。
「说得是,按往年的惯例,由老朱牵头,大伙有钱出钱没钱出点子,老朱你
先说两句。」
孙大炮对朱老闆说。
朱老闆是个50来岁个体商贩,经营水产品,身上整天带着鱿腥味,可能是
吃得太多山珍海味,他的身子日益肥胖,快要变成一头肥猪了,难怪有人有背后
叫他「猪老闆」。
老朱还挺有福气,老婆几年前跟人走了,经人介绍让他复娶了个离巽的女老
师,老朱对这个老婆还是很疼爱的,虽然人长得不算很美但也算秀外惠中,对老
朱和家人也不错。
大伙都说一帮人裡算他最好艳福了,说得他心裡美滋滋的,加上他生意也红
火手头宽鬆为
人也豪爽,每每上酒家茶楼大都是他作东,大伙都把他当食神了。
朱老闆说:「每年都是登山,今年来点特别的,我赞助。」
黄伯说:「有老朱支持,大伙动动脑子,把今年的活动搞大点。」
「我听说西区那边有个地下」
红灯区「,有很多漂亮小妞,水灵灵的,我有内线,大伙要不要试试啊?」
最好此道的老驴头首先提出了一个极富诱惑力的提议。
「是吗?我怎么没听说过,老卢你真不够朋友,有这种好地方也不早说出来
让大伙知道。」
老彭说道。
「这办法不错,乾脆咱们今年就搞一个名为」
集体叫鸡齐齐乐「的重阳节特别节目怎么样?」
叫罗汉果老头马上响应。
「你小子连名字都给起好了,听起来还挺喜庆的嘛,哈哈……」
张老听罗汉果这么说乐得大笑。
「好是好,但咱们这么多人,目标太大了吧,安不安全啊?」
开凉茶铺的王老吉王老头有点担心地说。
「这可是大问题啊,弄不好咱们可就晚节不保了,我听说上个月就有几个退
休的老爷们去嫖妓被公安给抓了,最后让家裡人去交了罚款才领了回去,街坊邻
居都知道了真是丢人啊。」
胡敬先说。
「说得是,一次不中百次不用,要是让治安人员逮住了交钱事小以后可就没
脸见人了,,……」
大伙都纷纷表示不够安全。
「那这一条就作为保留节目先暂且搁置,大家继续出点子。」
孙大炮说。
一向以领导自居的孙大炮是这帮人中最有体面的人,退休前是一所中学的副
校长,现在市老年大学做负责人,还和人合伙开了多间人才培训学校,是个有经
济头脑的老学究。
一直默不作声的老麦听这帮老傢伙居然说要去集体叫鸡,真是有点哭笑不得
,他想不到这帮老淫虫竟然如此疯狂,不禁在心裡要对这些人从新认识了。
大伙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新鲜的活动,留着两撇小鬍子叫阿凡提的老头见
老麦很少发言就说:「老麦啊,你真有福气啊,娶了个这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