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
「家庭?!」年一直以来无论碰到什么事都波澜不惊的淡紫色眸子中骤然掀
起惊涛骇浪,她很快压下了波动的心绪,皱眉道:「博士…你到底想说…」
「准确来说…」恶灵小姐打断了年略带慌乱的话语:「是关于您的妹妹」
「从您将她绑到罗德岛以来,您们姐妹二人就总是显的水火不容。」博士轻
声道:「不对…应该是她对您表现出憎恶吧…」
年没有说话,但她周围微微扭曲的空气告诉博士,这位能操控热量的少女现
在的心情并不像表面一样平静。
「因为她对您的态度…所以您最近才如此消沉…我说的对吗?」
「……」
「呵…您肯定比我更了解夕…」恶灵小姐笑道:「以她的死傲娇性子,如果
真的特别感激…甚至是喜欢一个人…她会表现成什么样子呢?」
年突然起身,抓起桌子上的辣椒酱瓶子,飞快的跑出了房间。
「明白了吗…?」博士对着年的背影举起手中的酒杯,遥遥相敬:「祝你成
功吧…希望不要酒后乱性才好…」
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低声自语:「真羡慕啊…」
「纵使是背负残酷命运的长生种,生命中依然能碰到可以相知相守,甚至托
付终身的另一半…」恶灵小姐眼底缓缓闪过一丝悲哀。
「可我呢?」
「罢了罢了…不想这么多了…」她略带摇晃的站起身来,消失在门外的黑暗
中,只留下最后一句话在桌边盘旋:「还是去找我的凯尔希吧…」
年飞奔在罗德岛的走廊上,红色高跟鞋与金属地板敲出急促的响声,划破夜
晚的寂静,一如恶灵小姐的言语划破她的心防。
「夕…」她猛地撞开画家的房门,却被对方旗袍下白生生的躯体晃的有点眼
晕:「啊…不好意思…我…」
但夕没有反应,仍旧躺在床上,怀里是那幅人物画。
最初的尴尬过去后,年很快就回过神来,在夕的床边坐下,静静看着自己妹
妹恬静的睡颜。
「夕…我…」她对着夕的脸伸出手,但又静止在空中,似乎是怕打扰了对方,
也就在这时,她眼角余光扫过了夕桌子上的一叠宣纸。
纸上的内容让年不敢置信的呆立在原地,过了好久她才回过神来,走到桌边
拿起夕的作品,一张一张的翻看着。
每一张画,都是她被夕用各种道具肆意亵玩的场景。
年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是什么心情,生气吗?好像有点,但更多的是奇怪的
庆幸,庆幸有着这样背德欲望的,不止她一个人。
她将手中的辣椒酱放在桌边,蹑手蹑脚的走出了门,不是回屋睡觉,而是去
…准备一些好玩的道具…
「现在明白了吗?」
时间回到现在,夕正被她的姐姐以一个羞耻无比的姿势压在身下,两人体能
上的巨大差距让画家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红着脸羞耻道:「年!快把我放
开!」
「不要…」年干净利落的拒绝:「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不好好玩弄你一
下…我可是不会甘心的哦。」
「你信不信我回头就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画成画贴满整个罗德岛,让你社会
性死亡?」
「那我就把手里这一叠画也贴出去喽…」年毫不在
意对方的威胁:「看看谁
更丢脸怎么样?」
「呜…」夕实在是无力挣扎了,毕竟自己既不占理,又打不过…除了躺平等
着年的判决,还能做什么呢?
年看着自己妹妹红色的眼眸,阅人无数的龙人少女轻易从其中分辨出了许多
感情,有愤怒,有惊慌,有渴望,有羞耻。
唯独没有不情愿。
她忽然俯身,吻上了夕的双唇。
夕在被年吻住的一瞬间就有点傻了,活了无数年的画家自然不可能是一张白
纸,在她漫长的生命中,人类肮脏的欲望出现过太多次了,以至于现在的她对这
些东西已经有了名为麻木的自我保护。她甚至以为,自己这辈子除了拿画出来的
年发泄欲望之外,不可能再有心动的感觉了。
但像今天这样被自己姐姐压在身下,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被夺走初吻。
好像…也不坏?
年的舌头很快就撬开了夕的牙关,探入了对方口中,肆无忌惮的缠绕上了夕
的香舌。奇妙的感受令龙人少女身体一颤,原本就只不过是象征性的抵抗已经彻
底变成了下意识的迎合,分不清是谁发出的破碎低喘声自二人双唇相接处漏出,
为这幅她们用自己身体绘成的画作又添上了一笔。
二人之间的这一吻持续了整整五分钟方才停止,年直起身来,转身调整着身
后的相机,任凭已经被亲的有些神志不清的夕躺在床上大口喘息着。
「哈…哈啊…年…你在干什么…」
「拍电影啊…」龙人少女轻笑:「这么好的素材…怎么能浪费呢?」
「你…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呀…」年欺身向前,手指轻柔抚过夕的侧脸:「对于拿自
己姐姐当自慰配菜的你来说,什么惩罚都不算过分…不是吗?」
「而且…」她忽然摸了一把夕的股间,带着胜利笑容将粘着透明液体的手举
到夕的眼前:「这不是已经有反应了吗?」
「……」
「差点忘了…」年弯腰抱起夕,向旁边的浴室走去:「先清洗一下吧…」
「这一次…我要让你整个人…完全属于我…」
浴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