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抽打屁股都不能让他清醒过来。
「行了,到此为止吧,要不然就玩坏掉了。」
佐菲亚摸了摸浮士德的蛇尾巴,然后解开了他身上的拘束和刑具,在尿道棒
抽出来后才有白色的精液混合着血丝缓缓流出。身体重新固定在了一个X型的架
子上,可怜的肉棒依旧挺立着,被拉扯的阴囊也去掉了钩码,但是铁环一直箍在
上面。原本紧闭的菊穴现在已经被折磨到外翻,微微地张开着。依旧心存怨恨的
玛嘉烈拿出了一串一米长的肛珠串,上面是一粒粒的鸡蛋大小的满是倒刺的珠子,
涂满润滑液过后的珠子塞进去依旧有些困难,每一粒的塞入都会让浮士德轻哼一
声。最后一颗塞完后只剩下一个拉环露在外面,肠液混合着鲜血涂满了金属的拉
环,一滴滴地落在地上。
「看样子你的家法也不怎么样。」
白金戏谑的看着临光。
「哼,有本事你就撬开他的嘴。」
玛嘉烈擦了擦手,转身就摔门而去。
「
当然可以,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
深夜,昏睡的浮士德又一次醒来。
下体依旧不停地作痛,肚子里面满满的,后庭里面的痛感也强烈了不少。缺
水和长时间惨叫使得喉咙如同被烧起来一样难受,就连吞咽都觉得要把嗓子撕裂
一样。
嘎吱……
脚链的声音让浮士德下意识地颤抖一下。
「是谁?」
几乎细不可闻的嗓音还是被进来的人听到,靴子走在地上的声音每一声都让
这位饱受蹂躏的少年越发恐惧。
「我。」
借着昏暗的灯光,浮士德看清了面前的人正是给自己上刑的玛利亚。
「又来折磨我吗?」
「没有啦,就算是……道个歉?」玛利亚有些难堪地挠了挠自己的脸,轻咳
了两声,「对不起啊,我下手有些重了吧?姐姐自打切城的事情后,一直都是有
心事的样子。」
「啧。」
「要喝吗?」
一个水壶递到浮士德嘴边。
没有回复,大口的痛饮着壶内的液体,微微发甜又有咸味,这对他来说就是
最好的饮品,身上的疲劳仿佛在这一瞬间消除。
「还可以吧?这是我平常训练后经常喝的东西,能很快回复体力。」
温柔的话语让浮士德心头一颤,不知道怎么的,他觉得面前的少女如同自己
曾经看过的一本小说里面的女主角,而自己则是那个在架子上受刑的男主,一切
都是那么相似。
「你……」
「难道是不好喝?」
「你到底想怎么样吧。」
浮士德扭过头去。
「唔,没有什么,你也和姐姐的恩怨,我也不太清楚。但是还是想劝你一句,
弃暗投明来得及的。要不然你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也不清楚。你其实也不坏,要
是诚心赎罪的话,大家也一定会接受你的。」
玛利亚说完这句话后,转身离开了拷问室。
「罗德岛吗?」
浮士德小声咕哝着。
「哼。」
……
「呜呜啊啊啊啊啊——」
一声惨叫把浮士德从梦中惊醒,沉重的眼皮缓缓睁开,第一眼就看到了白金
笑嘻嘻的脸,以及她身后在受刑的梅菲斯特。
「睡的舒服吗?」白金掐了掐浮士德的脸,「起床铃也很好听对不对?」
「冲我来。」
「当然会有你的份,别急嘛,而且今天给你上刑的不只是我哦?」
直到这时候,浮士德彻底的清醒过来,他发现面前站着还有一个人,而且是
如此的熟悉。
「死丫头……」
暗骂了一句,但还是被听到了。
「没想到我们还能以这种方式见面。」
灰喉冲着浮士德笑了笑,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下了润滑液,倒在自己的手和浮
士德的肉棒上,而还有富裕的部分则是抹在了阴囊上面。在涂抹的过程中,伴随
着轻微的按摩和揉搓,很快就让浮士德的肉棒坚挺起来。因为长时间的勃起导致
的胀痛感迫使他尽力躲避着灰喉的小手,但是却总是被轻而易举地抓住。
「放手……」
「不。」
「嗯……灰喉,你不应该,嗯啊……学会这个的……」
看着面前的灰喉正握住自己的阴茎,一只小手沾满了润滑液,手掌心对着通
红的龟头不停地揉搓,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让浮士德几乎要失禁。这是浮士德
最怕的,因为这样子不仅会使快感成倍增加,而且伴随着无论如何都射不出来的
痛苦。上一次白金用的时候已经够喝一壶的了,更何况是现在的自己,现在的肉
棒,和前两天比已经敏感了十倍不止。
此时的浮士德把头努力的歪到一边,不让灰喉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
「浮士德,你有什么知道的就赶紧说吧,罗德岛可以治好你的,只要你愿意
的话。」灰喉说着,拿起了两个钩码挂在了浮士德的阴囊上。
「源石病,无药可医……啊啊啊啊啊——」
啪嗒一声,鞭子抽打在浮士德的肉棒上面,然后竿部被粗糙的鞭子轻轻地摩
擦着,等到浮士德差不多缓过来以后,又一鞭抽了下来。
「嘻嘻,这个是新的玩法哦。」
白金把鞭子收起来,让灰喉稍微停一下,自己则是拿来了一根粗大的蜡烛,
点燃后,对准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