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花味道的破布为止。
「妈的,不如干脆把这小妞带回去关起来……」其中一个完事了之后靠在墙
上抽着烟的男人咂着牙花子若有所思地盯着瘫倒在地上已经变得有些斑驳的白皙
躯体,不过话还没说完便挨了一拳。
「你小子想招来警察吗?!趁现在她还没醒赶紧溜,不然倒霉的就不只是她
了。」为首的男人收回拳头带着小弟张望着离开了小巷。
「我们去哪?」
「当然是去喝酒了。」他挥了挥手中之前抢过来的钱包得意地扯开嘴角,带
着人消失在了残垣断壁之中。
天色已经擦黑才醒转过来的吹雪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状况之后默默地擦干净了
身上的污渍,低头看着两腿之间仍然在缓缓流出来的淡白色液体,脸色阴沉地能
够滴出水来。想要站立起来却完全没有力气的她只能勉强坐在巷子里期待着她那
对她有着近乎扭曲的保护欲望的姐姐能够找到她,或者是吹雪组的谁也好……不
过果然还是不希望是姐姐吧?不然岂不是变相承认了自己很弱吗。对着强弱有着
奇怪执着的吹雪想着今天晚上承诺的寿喜锅,他们现在应该已经等了很久了吧。
陷入沉思或者是内疚的吹雪没有意识到随着夜幕降临渐渐增多的人流,偶尔有三
两个好事者聚集在了巷口不过被吹雪用极具压迫力的眼神吓走了。现在的她也只
能做到这一点而已,体内的力量仍然没有恢复的迹象,现在的地狱的吹雪只不过
是一个衣不蔽体的陨落的女王罢了。君临什么的……根本做不到。
打断吹雪沉思的是一个不知道喝了多少啤酒歪歪扭扭跑进巷子里想要放水的
醉汉,吹雪的眼神在夜幕下直接被醉眼朦胧的男人无视,吹着口哨对着墙根解决
了生理需求之后的男人一转眼看到了正瑟缩在那里的吹雪,现在该解决一下别的
生理需求了。
「滚开。」无法容忍被男人直勾勾地盯着的吹雪用手臂捂住了身上的痕迹,
绷紧了脸部的线条呵斥着醉汉。不过看起来唯一的作用是更加引起了那人的兴趣
罢了。
「嘿嘿……这不是……不是……」醉汉歪歪扭扭地像吹雪走去,裤子的拉链
还没有拉上,那根东西软趴趴地耷拉着还散发着已经被代谢完了的乙醛的刺鼻味
道,一边努力回忆着那张似乎在哪里见过的精致脸庞
,虽然跟记忆里见过的有些
偏差,不过……「哦——这不是地狱的吹雪嘛?就是你这个混蛋英雄害得这里变
成废墟的啊……」说到这里便心底莫名冒起了一股愤懑,肩膀也激动地颤抖了起
来。「就是因为你这种不在乎市民的人……怪人杀一个好人,你们杀怪人的同时
杀是个好人,你们怎么有脸自称英雄协会的啊?!」
随后凑近了正不耐烦地呵斥着他的吹雪用略带着茧的大手扣住了吹雪的肩膀,
一边说着什么市民的死伤和要纳的税每天都在增多之类的话,最后下了决定性的
结论:「总之,给我还债啊!」
「你在说什么莫名其……唔!」吹雪刚刚张开嘴还没来得及说完整句话便被
男人软趴趴还带着尿骚味的肉棒堵住了嘴,被钳住了下巴的吹雪连反抗的机会都
没有,只能极为清晰地感受着那一条像是没有生命的肉虫子的柔软条状物塞进了
自己的口腔,还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就从这里开始,好好舔啊臭女人!」男人抬手扇了还在震惊中的吹雪一个
耳光,细嫩白皙的脸颊很快浮上了一抹红色,吹雪只能发出一声声呜咽,随后感
受着那一条肉虫在自己的嘴里逐渐变大起来,从仅仅是感受着她舌头温暖的东西
变成了贯穿她整个口腔几乎要顶到喉咙的巨大肉棒,舌尖贴着的那一侧还能感受
到血管在突突地跳着,已然勃起的凶器散发着名为奸淫的气息,压迫着吹雪的喉
管,把她想要说的话,或者是呜咽,或者是呻吟尽数堵在了里面,只变成模糊的
唔嗯声,以及搅弄口水的声音。
借着酒劲发泄的男人自然不懂得什么叫做怜惜,只是看见吹雪毫无反应之后
抓着她的头发自顾自地抽动了起来,好像只是把她的嘴当作泄欲的肉穴一样,每
一次都几乎被顶到喉咙深处的吹雪一次次干呕着,不过这样的反应只不过是为男
人在抽插的过程中增添了一点吸吮的乐趣罢了,发了狠的男人按住吹雪的后脑勺
将肉棒整根捅了进去,散发着腥臭味的阴毛磨蹭着吹雪的鼻尖以及眼镜,被突入
了喉管的吹雪难受地闭紧了眼睛,却仍然抑制不住大颗大颗的泪水掉落下来打湿
了她的肩膀,以及男人的裤子。
感受到了喉咙柔软的压迫感的男人舒服地哼了出来,更加卖力地抽送着,同
时细细体会着吹雪仍然不肯就范的舌头被迫摩擦舔舐着棒身的快感,一下一下地
将肉棒插进所能插进的最深的地方,享受着食道深处的温暖吮吸以及滑腻触感。
狭窄的食道连铃口都照顾到了让醉醺醺的男人十分满意,不过他更满意的是电视
上那个不可一世的地狱吹雪此刻正沾染了他鸡巴的味道正在用口舌侍奉着他。
感受到将要射了的男人抽出了肉棒把颤动着将要喷发的龟头抵在了吹雪的脸
上,抽搐着喷射出来带着淡黄色的腥臭精液之后满意地欣赏了一会脸上有他的精
液在流淌的少女,伸手将腥臭的液体抹开了一点,噙着笑看着吹雪因为屈辱而涨
红的脸蛋,随后重新把肉棒塞进了她嘴里:「舔干净啊臭婊子,要是敢用牙齿碰
到的话你就完